孤星旗永不落(24):最後的科曼奇人

更新於 2023/03/31閱讀時間約 10 分鐘
德克薩斯共和國治下的人口大約5萬人,其中約80%為盎格魯裔、西班牙裔等白人族群,德克薩斯憲法規定,在獨立當下所有居住在德克薩斯的人皆自動成為公民。當然,公民資格排除了黑人、原住民以及兩者與白人的混血後裔。德克薩斯依然是個嚴格的奴隸制國家,奴隸制被寫入憲法之中,黑奴甚至得得到國會的同意才准許解放,且禁止解放奴隸在國內居留。
科曼奇人在18世紀後期至19世紀的領域與活動範圍。
原住民與共和國更是勢如水火,在19世紀上半,科曼奇人(Comanche)是大平原上實力最強的原住民集團,其領域範圍遍及現在的德克薩斯、新墨西哥、奧克拉荷馬、堪薩斯、科羅拉多五個州。科曼契人從17世紀末起由懷俄明地區南遷,自科羅拉多向東南面擴張地盤,與新墨西哥的西班牙殖民者、當地原住民展開了近一個世紀的衝突,直到1786年才握手言和。
隨著墨西哥獨立又陷入長期內亂,失去貿易對象的科曼奇人又開始蠢蠢欲動,加上大量盎格魯裔殖民者湧入德克薩斯,不斷鯨吞蠶食他們的傳統領地,兩邊的衝突再度點燃,開始相互劫掠對方的聚落、屠戮奴役彼此的居民。1825年,500名科曼奇戰士攻入聖安東尼奧,將整座城鎮洗劫一空,守軍與居民束手無策,更嚴重打擊了墨西哥政府在殖民者心目中的威信。
當德克薩斯與墨西哥激戰正酣時,許多北方的殖民點被迫棄守,科曼奇人大舉收復失土,幾度威脅聖安東尼奧,雙方的衝突一觸即發。

帕克堡大屠殺

帕克堡的位置,可以看到它距離聖安東尼奧等主要城鎮非常遙遠。
帕克堡(Fort Parker)位於德克薩斯北部,在聖安東尼奧東北300公里、納科多奇斯西邊180公里處,接近納瓦索塔河上游,當時是面對科曼奇人突襲的前線。這座殖民據點由約翰.帕克(John Parker, 1758 – 1836)一家所建,老約翰是打過美國獨立戰爭的老兵,也參加過與原住民爭奪地盤的一系列邊境衝突;除了殖民者領袖的身分外,他本身也是一位浸信會牧師。
後人對帕克堡的描繪。
帕克一家是奧斯丁「老三百」的成員,於1834年在建立了根據地帕克堡,包含自己的家人親族以及教友,帕克堡約有30位居民。老帕克雖然與鄰近的幾個科曼奇部落達成協議,但他並不了解科曼奇人的習性,他們習慣分成小群在原野上遊蕩,偶爾集結成戰團(Warband)發動襲擊,光是拉攏一兩個小部落很難改變他們對殖民者的敵意。
當地的科曼奇人雖然不樂見外人在自己的傳統領地上劃地開墾,但也沒有足夠的實力與殖民者全面決裂。直到獨立戰爭爆發後,墨西哥軍隊大軍壓境,接連攻克阿拉莫、戈利亞德,大批德克薩斯民兵傷亡,邊境的居民有些遠遁他方,有些投身戰場,科曼奇人沒有放過這個收復土地的好時機,趁著德克薩斯人無暇他顧,對邊境的據點展開突襲。
1836年5月,科曼奇人以諾科尼(Nokoni)部落為首,酋長「高樹」胡皮.帕哈蒂(Huupi Pahati, "Tall Tree")率領附從的威奇塔(Wichita)、卡多(Caddo)、基奧瓦(Kiowa)等部落大舉進犯,超過500名戰士朝帕克堡蜂擁而來。儘管設有堡壘、木柵等防禦工事,但帕克一家只有15位男丁能夠作戰,幾乎不可能擋住來勢洶洶的部落勇士。
絕望的老約翰自知不敵,他安排一隊人馬掩護老弱婦孺突圍,自己帶幾個敢死隊留下來斷後;但科曼奇人的攻勢十分迅猛,突圍的隊伍也被攻擊,老約翰的兩個兒子與兩位殖民者被殺,他本人被俘虜後慘遭酷刑折磨而死,還有5名婦孺被擄,原住民一邊幾乎沒有損失。這場戰鬥被稱為「帕克堡大屠殺」(Fort Parker Massacre),這也是德克薩斯共和國與原住民全面開戰的起點。

草原之花

被綁架的5人之中包含老約翰的孫女瑞秋(Rachel Plummer, 1819 – 1839)、瑞秋的兒子詹姆士(James Pratt Plummer, 1835 – 1862)、另一個孫女辛西雅(Cynthia Ann Parker, 1827 – 1871)與他的弟弟小約翰(John Richard Parker, 1830 – 1915),以及另一位開拓者的妻子伊麗莎白.凱洛格(Elizabeth Duty Kellogg, 1797 – ?)。
凱洛格夫人輾轉被賣到其他的部落,但她的運氣較好,三個月後便被尋獲,由德克薩斯政府協助贖回。瑞秋被俘虜時有孕在身,她未滿兩歲的長子詹姆士被送到其他部落,第二個兒子出生後隨即夭折,自己則遭到囚禁。1837年6月,瑞秋在聖塔菲(Santa Fe, New Mexico)附近被一隊墨西哥行商(Comancheros)買下,這隊商人受帕克家族雇用尋找瑞秋等人的下落,隨後將她送回聖塔菲,她又花了8個月的時間經美國回到休士頓與家人團聚。
瑞秋將她在科曼奇部落的歷程整理為回憶錄《瑞秋.普朗默在科曼奇印地安部落中被囚禁21個月的故事》(Rachael Plummer's Narrative of Twenty-One Months' Servitude as a Prisoner Among the Comanchee Indians)出版,對帕克堡事件的經過與她在科曼奇部落中所受的待遇鉅細靡遺的寫了下來,包含期間所受的凌虐與奮起反抗後獲得的尊重,以及各種科曼奇人的習俗文化。瑞秋的回憶錄成為研究科曼奇人的重要史料,在德克薩斯與美國都引起注目,也影響了美國人對於原住民的觀點。
瑞秋在1839年1月又生下一個孩子,但母子在兩個月後接連逝世,她的家人將死因歸咎於科曼奇人虐待的後遺症,但也有說法認為她的父親老詹姆士(James Parker)及丈夫路德.普朗默(Luther Plummer)與人結怨,使得瑞秋與她的孩子因躲避仇家、不堪勞累而死,她在死前仍未知道長子詹姆士的命運。
瑞秋的兒子詹姆士和他的表兄小約翰則等到6年後才重獲自由,他的祖父老詹姆士與父親路德為了扶養權鬧上法庭,老詹姆士聲稱自己砸下大筆財產找尋家人,而路德一毛贖金都不願出,沒資格要回小孩,儘管路德上訴到德克薩斯最高法院並勝訴,連總統休士頓都出面聲援(他認為老詹姆士行徑粗暴無禮,不是個稱職的家長),但老詹姆士依然無動於衷。小詹姆士後來留在帕克家,在南北戰爭中為南軍服役,病歿於軍旅。
小約翰在部落中度過童年,科曼奇人通常會殺死擄獲的成年男性、奴役女性,但會將兒童視為部落的一員加以培養,他似乎相當適應部落的生活,被贖回後沒多久又逃回科曼奇部落居住。後來,小約翰跟著科曼奇人遠征墨西哥,卻在當地染上天花,他的夥伴不得不將其留下,還派了一個被俘獲的墨西哥女子照料他。沒想到小約翰奇蹟般的康復,他娶了這位女孩,並和她一同去了墨西哥,小約翰在南北戰爭期間曾回到德克薩斯參軍,戰後又回到墨西哥,在當地安養天年,1915年逝世。
小約翰的歷險聽來相當誇張,但他9歲的姊姊辛西雅也不惶多讓,她得到部落的家庭收養,在部落一待就是25年,還與諾科尼酋長「孤獨浪人」佩塔.諾科納(Peta Nocona "Lone Wanderer", 1820 – 1864)結婚,擁有三個孩子。1860年12月18日,德克薩斯遊騎兵在豌豆河(Pease River)附近發現了佩塔酋長的落腳處,立刻對他們發動突襲,將酋長一家及他的部下全體擊殺[1]
遊騎兵在營地中發現了名喚娜杜雅(Naduah)的女子,長得並不像科曼奇人,且與失蹤多年的辛西雅有幾分神似。帕克家族聞訊後立刻趕來相認,確定了這位女子就是失蹤25年的辛西雅.帕克。
辛西雅.帕克與她的女兒「草原之花」
辛西雅雖然很高興能與失散多年的家人團聚,但她依然掛念著丈夫慘死,兩個兒子下落不明,而且她也無法適應城市生活,連英語都忘得差不多了,幾次嘗試回到部落但都被追回。辛西雅與佩塔生下的女兒「草原之花」托帕薩娜(Topasannah "Prairie Flower”, ? – 1864,)於1864年死於流感,此後辛西雅陷入憂鬱,於1871年虛弱而死。
最後的科曼奇大酋長卡納,攝於1892年。
辛西雅的兩個兒子「氣息」卡納(Quanah "Smell" Parker, 1845 – 1911)、「山胡桃」佩可(Peco "Pecan" Parker)從豌豆河的戰鬥中逃脫,成功與其他科曼奇部落會合。卡納當時已是一位年輕戰士,他繼續與科曼奇部落對抗美國的擴張,參加了1874年的紅河戰爭(Red River War)。
然而,科曼奇人在這場戰爭中損傷慘重,不得不向美國求和,結束了美國西南地區原住民部落的反抗。卡納便是當時出面交涉的科曼奇代表,美國方面知道他的身世後對他相對敬重,並任命他擔任印地安保留區的首領,管理所有的科曼奇人(科曼奇部落規模小而分散,每個酋長只管理自己的氏族),因此被視為唯一也是最後一位科曼奇大酋長。

德克薩斯遊騎兵

為了遏阻科曼奇人等原住民神出鬼沒的襲擊,奧斯丁早在1823年便成立了一支專責隊伍,這支民兵規模很小,只有10位成員,主要任務便是在各個殖民定居點機動巡守,警戒原住民的活動,這便是德克薩斯遊騎兵(Texas Rangers)的起源,1823年8月4日也被追認為遊騎兵的誕生日。
早期遊騎兵的裝扮,繪於1846年。
早先,奧斯丁組建的巡邏隊僅是私人保安性質,也沒有正式的名稱;直到獨立戰爭風起雲湧之際,浸信會牧師丹尼爾.帕克[2](Daniel Parker, 1781 – 1844向奧斯丁提議將遊騎兵改編為正規軍並充實人力。奧斯丁從善如流,11月24日通過立法後立刻將遊騎兵的規模擴編到60人,給予他們統一的制服、武器以及以墨西哥銀幣加工製成的徽章,「三腿威利」羅伯特.威廉森就任第一任指揮官。遊騎兵於獨立戰爭中大多扮演偵察、搜索、傳信等角色,在休士頓大撤退時也扛起了後衛的重責。
共和國成立後,遊騎兵又回到原先防備原住民騷擾的任務,一度擴張到300人之多;但休士頓對百廢待舉的德克薩斯,他認為科曼奇人的騷擾不過是癬疥之患,最大的敵人仍是虎視眈眈的墨西哥。在休士頓的綏靖政策下,遊騎兵的規模又被裁減到60人左右,且罕有出動的機會。
休士頓年輕時曾在切羅基部落中居住,深獲酋長的信任,還娶了他的姪女。由於這段經歷,休士頓對原住民的看法較為溫和,希望以談判、貿易軟化矛盾,並透過贈禮拉攏科曼奇首領們,以防他們與墨西哥合作,德克薩斯可沒有能力兩面作戰。
為了穩住北境局勢,休士頓將腦筋動到了其他原住民部落頭上,希望來個「以夷制夷」的策略,他的構想會成功嗎?

[1] 一說佩塔酋長當時不在現場,往後仍有活動的蹤跡,幾年後才死於舊傷復發。[2] 老約翰.帕克的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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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平時不太常被注意到的邊緣歷史。 當前連載主題: ◇孤星旗永不落-德克薩斯共和國簡史 ◇小國家的殖民野望 ◇未分類歷史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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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6年4月21日,休士頓的德克薩斯民兵與聖塔安那所率的墨西哥軍隊在聖哈辛托河河口的原野交鋒,這場戰鬥將決定德克薩斯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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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聖塔安那步步進逼,民兵們開始自發性的前往增援,其中也包含了來自美國的冒險家們,以聖安東尼奧的阿拉莫教堂為根據地,抵抗規模龐大的墨西哥軍隊,德克薩斯獨立戰爭中最著名的戰役即將打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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