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對不起,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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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窖內充滿刺鼻的血腥味及腐肉氣息,牆上火把搖曳暖黃光源,似悲憫般,映照濺滿牆面的深褐色陳血,滿地狼籍的零碎肉屑與殘骨。

  滴答,滴答。

  濃稠的豔紅滴在被關押者的心頭上。

  嗚咽仍不停溢出,慘嚎仍不停迴盪,刑房執掌者依舊忠實執行貝薩斯所下的命令。

  落難的貴族,命,也不比奴隸值錢。

  一個又一個家族殞落,導致了一個又一個家族倒戈。



  **



  查維茲看著貝薩斯逆行倒施,冷笑連連,他對蘭巴耶克僅為表面臣服,早累積了許多不滿,也算公開的密秘。若非自己握有最強悍的戰士讓貝薩斯投鼠忌器,或許戰禍早起。男人看看下首埃密特的心腹,樂得任由貝薩斯繼續發瘋,打心眼不認同他是當王的料。或許,一分為二的國家,也該統一了。


  多疑的貝薩斯手段酷厲,清查歸順的領主及城內貴族是否有和查維茲眉來眼去的痕跡,連一眾妃嬪也難逃被掀得底朝天的命運。王城風聲鶴唳,卻未影響真正的幕後主使者,反教原本安份的貴族開使動搖。畢竟,誰知道屠刀何時會落在自己頭上不是?仍在觀望的軍樞、貴族們在幾個家族接連被滅後終於悄悄歸順了德拉盧,王都要塞——卡哈瑪卡正式落入埃密特手裡。


  洛瑪一步一步安插埃密特培養多時的心腹,祭司、巫師、巫女,皆有德拉盧的內應。祭儀、占卜更是由他一手遮天,胡編亂造的「神諭」隨少年意願直達天聽。


  「蘆葦船的數量和軍械夠了嗎?」埃密特持著密報,滿意的看哥哥往錯誤的方向偵查,將國家搞得人心惶惶。

  多年來的順服和討好都是為了抹平蘭巴耶克,而時間,已近了。



  **



  烏莉和烏列爾被隔於不同寢殿,外頭皆有侍衛看守,雖說倆人仍能自由出入,可總有人跟在身後,姊弟雖未被軟禁,可也算是遭到變相監視。

  少女沒想到自己的推論竟引起幾乎血洗王城的風暴,她擔心如此殘酷的手段反會將人硬被逼得叛出。無奈,此時倆人都無法見到貝薩斯王,也只能暗暗著急。

  洛瑪偶來探視他倆,也是待不久便走,姊弟倆實在氣悶,想四處散心,衛士卻如影隨形。背後有眼睛盯著,二人實感索然無味,也只能各自回殿休息。



  「阿圖卡爾帕的城門看衛已歸順我方。要塞——卡哈瑪卡、神職者、軍樞處,均由德拉盧控制。」


  埃密特聽取心腹最新密報後,做了一個深呼吸,「請神禮祭司為德拉盧舉行戰前祈福儀式。」


  「另外,通知烏努及洛瑪,處理掉雙生子。」


  黑沉沉的夜,一艘艘蘆葦船靜靜下水,無聲而快速的前行,德拉盧的戰士們鬼魅般寂靜蜿蜒於山道中,在倒戈的部落掩護下,悄悄接近蘭巴耶克。



  **



  烏莉正由奈芭服侍入浴,氤氲熱氣蒸騰,她絲毫沒有察覺四位巫女何時不知所蹤。

  少女閉著眼靠在浴池中,放鬆的將睡未睡,一絲淺淺異香竄入鼻端,她笑了笑,沒多理會,只覺得是奈芭又在搗鼓些新鮮玩意。

  輕巧足音迴盪殿內,烏莉仍未睜眼,開口道:「奈芭,我還想再泡一會兒,好嗎?」


  腳步停下,幽幽誦唸卻響起。


  烏莉一驚,睜眼欲起身又跌回浴池內,這才看清來人竟是洛瑪。

  「洛瑪!怎麼是你!奈芭呢?」少女略驚慌地想遮掩豐滿的胸脯,卻使不上一點力氣,這才明白那誦唸和香霧是針對自己而來。烏莉即刻凝聚魔力,但驚恐的發現,她竟無法做到。

  洛瑪將手中遍佈符文,散放香霧的尖嘴陶壺擱在浴池邊,誦聲依舊不斷,整個空間如下了重重禁制,隔絕外界的一切,連風都無法進入。

  烏莉此時已冷靜下來,想以「念」與弟弟求援,隨即,她便知徒勞無功。少女凝視著洛瑪,有不敢置信的驚詫、愕然,更多的是疑惑。

  微微吟誦隨香霧冉冉散去,洛瑪解開衣袍,少年頎長、肌理分明的身軀裸裎,踏入浴池,讓烏莉背靠自己,將她輕擁在懷中。

  「我……告訴妳一個故事。」洛瑪低醇的嗓音輕喃,他思緒遠揚,從那個被滅族的男孩身世講起。一樁樁,一件件,自己的仇恨,自己對胡狼部逐漸地產生感情,自己對姊弟倆的矛盾,自己如何愛上她——直至他殺了比盧。少年毫無保留的將心剖開讓少女看清——「洛瑪」是什麼人。

  他將頭埋在烏莉頸窩間,清楚明白的知道,無論是哪個「自己」都深愛懷裡的少女。慾望的暗流在體內竄動,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撫烏莉鎖骨,漸漸滑下,覆上那挺立著蓓蕾的圓潤豐弧。另隻手順著腰線慢慢往腹下探去,輕摁那朵藏於花瓣間的嬌蕊,一邊柔柔地進入幽秘曲徑,輕淺、緩慢的抽送。他不想弄傷少女,盡可能地壓制直接進入她的慾望,想讓她放鬆一些。

  少年沒發現烏莉無聲的淚,一滴接一滴,在浴池中泛起漣漪,在胸口腐蝕穿心。多年的友誼始於仇恨的計劃接近?自己與弟弟誠摯相待,換來的是刻意欺騙?肉體的蹂躪已非最痛,少女的靈魂幾乎碎成粉末。

  他終是將昂揚之物探入花源秘境,擁著她起伏律動。滿足的喟歎、喘息,斷續破碎在殿間。少女那雙波光粼粼的深潭不再流淚,璀燦黑眸只剩烈焰焚燒後的餘燼。


  艾庇普解除傀儡術讓奈芭目賭一切,女孩不言、不動,友情與妒意拉扯,毒芽滋生只在瞬間。


  蝕骨的巔峰來臨,洛瑪緊擁烏莉仍捨不得放手。依「斬首者之刀」所配的藥草及符文,以肉體交合的咒力封住了少女所有力量。他眷戀地開口:「烏莉,等我,我會來接妳。」

  烏莉澄澈的雙眼冷然,空寂。對洛瑪不加一眼,不發一語。

  洛瑪將她抱進內寢,放在軟榻上,為少女穿好衣衫後,吻了吻她毫無反應的雙唇,低語:「對不起,原諒我。」而後,起身披衣離去。

  奈芭望著遠去的洛瑪,他竟未發現自己便在左近。女孩混合了失望、妒意、自憐、自傷和……友情。一時竟不知如何面對好友。正躊躇間,腦中蠱惑的聲音響起。「去告訴祭司們,烏莉魔力盡失吧。她既是聖女,亦是最珍貴的祭品,誰奉上她,就能得到埃的力量。而妳,也可以擁有洛瑪。」


  奈芭腦內不停迴盪這聲響,一步,兩步,烏蘇塔鞋包裹執念,踏出慾望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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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雙側浮雕靈鳥的城門,洛瑪低垂眼睫。使節團順利歸來,而自己也得到需要的東西,復仇之路不再遙遠。少年露出輕淺的微笑,按計劃,接下來該是阿毛塔了吧?   少了他,也算除掉一顆危險的絆腳石。以貝薩斯多疑的個性,必會思索可從中得益之人,而城內那些鼠輩貴族必不會放過如此大好機會來攻擊雙生子。為了平
  德拉盧和蘭巴耶克的交誼互訪即將到來,依慣例,除工藝師及使節,當然也少不了祭司團的互相交流。   烏列爾追查女官直至紅河谷後,竟也從酋長嘴裡得到洛瑪猜測的答案,確是喀布下令施了滅魂咒,至此,整樁案件再無可疑之處。可直覺讓他無法就這麼接受這毫無破綻的結果,完美的像設好的局,讓他隱隱不安。
  洛瑪邊懾神相抗邊急急趕回自己殿內,待確認無人時探尋內心:「這就是祢能在太陽神殿攻擊我的原因?『我』變『弱』了!?」   「所以我才喜歡逵利酒嘛,如果沒有它『幫忙』,坦白說,要『侵蝕』你,還真不容易。」艾庇普「愉悅」地出言刺激洛瑪,卻不正面回答。   一陣攻防後,洛瑪臉色蒼白,心知若非
  「王,烏莉敬獻靈鳥之羽一對。相傳它能讓您走過幽冥和人間,不受惡意侵擾。」   少女垂眉斂眼,單膝下跪,雙手往外平伸,掌心朝上,微微彎身向貝薩斯恭敬行正式禮,動作一絲不苟。   男人在黃金王座上並無多大反應,只因多年來從未有人真的尋得自己孩提時代,父王冠冕上那對神秘翎羽。不是鷹尾拔下,就是
  太陽神殿內幾名巫師及巫女正更換祭祀用的玉米粒。藍紫色的天際,星光正慢慢黯淡,昭告黎明即將到來。一道頎長的身影踏入,斗篷內若隱若現的淺亞麻祭袍和素面烏蘇塔鞋讓巫師們到口的質詢又嚥了下去,有些奇怪這位祭司怎會這麼早到。   「魯尼在嗎?」一把似酒醇馥的低沉嗓音傳來。   一名年輕男子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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