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陸續跟印尼有點緣分哩!去年看的現代舞展是印尼舞蹈家(2017新點子舞展─印尼艾可舞團《哭泣賈伊洛洛》《Balabala》
EkosDance Company - "Cry Jailolo" & " Balabala" 2017-07-14 ~ 2017-07-16演出地點:國家戲劇院實驗劇場 (台北市中山南路21-1號),然後去峇里島玩,接下來1/13下午想看的畫展竟然也是印尼視覺藝術家。當天早上在大安森林公園參加戶外瑜珈。
1 / 13 (六) 舉辦印尼藝術家 Iabadiou Piko 在台首個展
Indonesian artist Iabadiou Piko’s Solo Exhibition will be on view on 13 Jan. (Sat.)
許多朋友可能不是第一次認識伊亞拜迪歐・匹可(Iabadiou Piko)。在路由藝術 2016 年年初的繪畫聯展裡,匹可的作品首次在台灣亮相,獲得不小迴響。終於在 2018 新年到來之時,我們邀請甫獲頒「2017年度十大最受矚目亞洲視覺藝術家」的匹可來台,舉辦全新系列作品的個展發表——知覺風暴(The Storm of Percaption),與台灣觀眾分享他漫遊無際的創作世界。
西班牙巨擘畢卡索(Pablo Picasso)曾經發生一段有趣的軼事:很早即成名的他,每每在自宅創作時,外頭總是排滿等著被他招見的藝術經紀人。有一次,創作到一半的畢卡索,興頭一起,將在外頭苦苦等候的一位藝術經紀叫喚進來,指著自己畫一半的作品,告知此人作品將由他代理。這位藝術經紀喜出望外之餘,巴結著說,只要完成後,絕對是一件能夠大賣的畫作。
沒想到此話一出,畢卡索隨即冷冷回答,這件作品早已經完成了。
此番揶揄,固然顯示出畢卡索的調皮,但某種程度也不外乎想要告訴世人:在藝術創作過程中,是一個藝術家持續不斷地與自己作品的對話和戰鬥。而透過這樣的對話,創作者才能真正將自己帶到一個與作品共存的平衡。不過,這樣的「過程(Process)」是永無止盡的,也正因為是永無止盡,因此,在什麼時候決定止步,停下畫筆,將一路以來的點滴和掙扎忠實地呈現在畫布上,正是創作最重要的課題。
|日記式的創作語言|
回顧藝術史,最早真正將「過程」如實展現於畫布上的是1909年義大利未來主義(Futurism)。未來主義畫家們歌頌工業與機械的動能,認為應把萬物的運動論運用到畫中,表現出萬物的動態感。他們喜愛使用重疊與重複的手法,體現世界上的事物總是在不停地運動。到如今,我們仍舊不斷看到許多新興創作者與藝術流派,都希望透過展現發展作品時的過程,體現藝術創作者自古不斷追求的真實。
作為一位將自己繪畫視為某種視覺日記的創作者,「過程」自然是伊亞拜迪歐・匹可(Iabadiou Piko)繪畫中重要的部分。事實上,本身為攝影學系畢業的他,始終將創作視為記錄生活的一種手段。而這樣的日記式紀錄手法,總讓作品處在一個變動的進展之中。如果我們形容藝術創作是一個從0到1的過程,大部分的作品就是最後的結果,然而對匹可來說,他希望呈現給世人的是那段從0到1的一路變化,至於我們最後所看到的作品,也只是這段過程的總合而已。
此外,「過程」之於匹可,還有另一層意義:就是那股自作品中散發出關於藝術家個人的,私密的內心糾結。從他的繪畫中,我們一方面可清楚感受到他的創作歷程:顏料的堆疊、線條的發展、色塊的交融,而這些元素所構成,一切於畫面出現的掙扎和情緒,同時又赤裸裸地呈現在觀者眼前。雖然畫中的題材皆是藝術家對生活周遭與自然的客觀觀察,然而這些描繪卻又夾雜著匹可主觀的力道和個性:線條時而飛快明確,時而蜿蜒曲折; 結構時而緊湊,時而舒容,而畫面上那些彷彿可辨的物件和走獸,又同時把我們拉進匹可獨有的想像世界裡。
有趣的是,當我們面對匹可的一系列作品時,可產生比觀看單件畫作更深的感受。若仔細閱讀,便能發現匹可作品之間有著某種關聯性,如同我們書寫日記的當下,心情的轉折總是持續而非片段破碎的。匹可畫作中時常出現類似的圖騰或符號語言,而這些元素,直接反映了匹可在此一時期創作的內心想法與衝動。而透過一系列畫作的欣賞,我們彷若翻開匹可的日記,一窺這位印尼藝術家心中最深處的那一塊。
|符號與媒材拼貼|
匹可創作中重要的視覺語言,除了尋常的炭筆、油畫與壓克力顏料之外,他更大量了使用火山灰與灰泥如此少見的素材。這樣的媒材選用,自然與匹可自身的成長背景有關。位居板塊交界帶的印尼,整個國界內火山活動活躍,而這樣的選擇,除了與他本身的家鄉做連結,我們更可以聯想到西班牙藝術家安東尼・塔皮埃斯(Antoni Tàpies)。塔皮埃斯是一位被匹可視為影響自己的最重要創作人物之一。原因除了匹可與塔皮埃斯同樣是靠著自學的方式走上繪畫的道路之外,作品中將多種材料混合使用,並利用類似拼貼進行媒材混合的手法,也給予了匹可許多靈感和啟發。藝術家所投注於材料的精神性,重要性絕不亞於作品背後的論述。如同塔皮埃斯,匹可的畫作中,在物質材料肌理的表現上試著融合出一個嶄新面貌,事實上,他所創造出的的表面肌理以及對綜合材料的直接利用,不僅顯示材質不再淪為線條、色彩的附庸,而是具有獨立表現性的主角,更說明了藝術家與作品材料之間的互動,亦是使材質展現生機的重要因素。
同時,在創作中加入了大量符號,亦是匹可與塔皮埃斯極為相似之處。 對於塔皮埃斯來說,這些帶有寓意的元素反映了藝術家的內心世界,他對抽象藝術進行創新,結合符號象徵主義,透過這些符號賦予作品意義,同時傳達藝術家的思想。而匹可的創作中始終帶有相似的影子,他無意對觀察的對象進行客觀描寫或紀錄,而是在畫面中利用許多符號性的圖樣,傳達自己主觀的意念和情感的想像。 匹可曾經表示,由於性格木訥使然,唯有在繪畫時,才能真正地展現自己。而畫作中時常出現的動物形體,或是獸爪等圖像,某種程度也是匹可自己內心真實的轉化。而這些象徵的符號,自然也帶領著觀者,進入這位來自印尼含蓄大男孩所創建的國度,奔馳在他所幻化的自由中。
看了兩三個登山朋友的最近行蹤,當然他們認為我們是朋友嗎,我不確定,至少是同行過的人。我感覺過去的自己一廂情願地認為大家都是朋友。但後來發現他們並不一定當我是朋友。不過,至少曾經認識相處過。
我才在不斷的了解大家並不是朋友或者僅是普通朋友之中,去年下半年起,更專心對待自己。對那些普通朋友沒有關注的興趣。然而一些謙遜的登山下海者,卻讓我多少敬佩著。畢竟也因為那是我還不太熟悉的領域。
好像今天看到<環法心節奏>電影,也提到人都各有專長。獄中有人品酒高明,也有人教他油畫。這幾個普通朋友不論男女,對於親山近海,有獨到的體會同時已經靠山靠海吃飯,經常出沒在山上海邊。
對於大自然的親近,是我最佩服的,當然因為我還沒有做到我所嚮往的親山近海者。
其他的學識技術,除了水電木工等DIY,對我來說都比不上大自然與悠然手做者。
專注在穩定自己上,感謝地球的承接,宇宙的引領提醒。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