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傷後有癒合的可能嗎,如果可以,那被性侵的傷痛有可能癒合嗎?
有的創傷沒有癒合的可能性,那該怎麼樣?受害者會採取怎樣的行為?
第3集主要是描寫加害者的行徑,第4集則將鏡頭轉向受害者的心境。
本來要跟心理醫生打聽受性侵害的人的消息,小松綺絵發現自己似乎也有點創傷症候群的出現PTSD,自己的母親也是。
根據美國精神醫學學會出版的心理異常診斷與統計手冊(The 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of Mental Disorders),PTSD指的是:
通過以下一種(或多種)方式暴露於實際或威脅死亡、嚴重傷害或性暴力
相關內容可以再網站上看到更多,但『フェンス』 (FENCE) 裡反而強調的是:
受害者會因為自我否定,而讓自己再次受到傷害,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設法淡化過去受傷的經驗,以獲得平衡。
仲本琉那又再次回到那個可能被性侵的場合,但她只是想找個地方住下來,不確定是否真的是因為PTSD,所以不斷的問心理醫師自己有沒有可能是自願的。
不過有趣的是,這集也出現了小松綺絵當坐檯小姐,玩交友軟體的戲。她的這些行為,真的是為了自己的工作?還是潛意識中,看到母親被性侵的自己造成的PTSD,在讓她不斷的試圖淡化過去的傷痛,覺得跟不愛的人上床也沒什麼,玩玩就好。
因此當她這樣的行為,被大嶺桜刺穿,說她根本就是在傷害自己的時候,她被激怒了。
於是嘲諷著說大嶺桜其實是個缺愛的人,甚至還說了沖繩的壞話。「沖繩雖然有著文化多様性(チャンプルー文化)的情況,但其實很排外。」這句話無疑是抱怨。
因為確實如大嶺桜所說,歧視哪裡都有,小松綺絵只是因為小時候的創傷而在報復沖繩人而已。
兩人的大吵,加上心理醫師的諮商,反而讓小松綺絵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也是PTSD的患者。決定與母親試圖和解,與喜歡她的県警伊佐兼史道歉。
心理醫師還說這種PTSD的情況,沖繩人會說是「失魂了」(マブイを落としちゃったー),所以要用「撿回來」(拾う)的方法治癒。
與母親和解那段真的很感人。
這一集也提到了大嶺桜的家族,爸爸因為越戰受到PTSD逃回美國,讓她必須過上了辛苦的生活。而透過父親的姊姊的女兒,她開始有了文化自信心,不必繼續拉直頭髮,配合周遭的人事物。
這一集是目前描寫人物心境最多的一集,讓小松綺絵不只是那種絲毫不怕傳統體制,而衝鋒陷陣的記者。如此放蕩不羈的她,其實也患上了PTSD,這讓她的人生變得充滿痛苦。
這種復仇式的與加害者對峙,真的能夠讓傷痛停止嗎?如果抓到了強姦犯,小松綺絵會說什麼?能夠讓當時目睹母親被性侵的自己,找回失掉的魂魄嗎?
讓人不禁思考這個問題,但欲知後事還得下集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