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
一旦失去審判權之後
就只能像個呆子等待
為了我可憐的耳朵
上週五晚上跑了趟醫院
也許是見習醫生,也許是住院醫生
光憑我的口述就斷定我是傷到了耳神經
而且,『就只能是這樣』
這句話說得很是平淡,但卻像是為我的聽力判了死刑
近兩週以來
悶塞的聽力隔絕了音源的距離
擔憂的鬱悶強化了眉鎖的幅度
小草莓來了關心的電話
問我會不會因為聽力而變得暴躁
怎說的好?
一是本來就很暴躁,與聽力無關
二是就算要發火也只能對著自己,因為是我把自己搞成這樣的…
爹娘說那醫生太過天兵,要我改換聽力檢查時間與看診醫生
於是,今個兒下午聽完karen大嬸發表完之後就火速離校趕場
在走廊先是等了一個小時才上場進行聽力檢查
(哇,好高科技哦,聲音真是高分貝到不行)
再來是等了一個小時才得以入門讓主任為我診斷
診斷結果左耳與右耳約有十分貝的差距,的確是受損了
『但是別擔心,會好的,先服用一星期的藥試試看』
聽完這句話之後,我想我的心又開始大口呼吸了
間隔八年的大學生活,猶記榮格同學說過一句至理名言
【醫生是救人的,而老師是救心的】
沒錯,這兩位醫生的陳述讓我一直想到比馬龍效應
儘管我明知心理會影響生理,但一聽到醫生說沒救的時候,我的心還是立刻涼了一截
對照今天的這位良醫,我很感謝他為我的心注入一劑強心針
離開醫院時,看到很多坐在輪椅上、躺在病床上、插著鼻管的病患
頓時覺得…人真是多災多難的動物
而我就像是個嫌災難不夠多,還猛往身上灌火的笨蛋
一直以來都是個怕死又愛玩的瘋子
沒有限度地不顧安全,貪圖的是當下的痛快
但這次的經驗給我了一個很好的教訓
如果死不了的話,就別玩得太過火
不然最難過的還是我的派派們
佳伶陳在msn上丟來的結尾是『平安一點好嗎?』
很溫暖的叮嚀
謝謝,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