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聽這首歌。回想我接觸這首歌的緣由,是來自唱老歌學英文一書。當年 Glen Campbell 的聲音配上悲傷的旋律,早已讓我印象深刻。而這首歌,現在又從我的記憶中復甦,深深攫住我。
《Yesterday When I was Young》主題簡單明瞭,就是在追憶年輕,只不過曲中的主角是個混蛋,恣意揮霍青春,等到日暮時,回首發現只有滿滿的懊悔纏身。
歌詞內容現在看來非常平凡,就是「以前怎樣,但後來想想又怎樣」,簡單明瞭。但其中對「揮霍生命」的描述可謂不凡:年輕時如生命就像甜美的雨滴落在舌上、如在沙地蓋房子般衝動地做事、能有很多很多時間去唱還未唱的歌等等,簡單的描述更能讓人產生平易近人同理與想像,令人折服。
旋律部份,通篇滿溢著淡淡的憂傷,第一段只有鋼琴與輕巧的敲擊樂伴奏;第二段增加細微的鼓聲,音調略微上揚加重,給人希望、雨過天晴、甜美之感,搭配歌詞回想年輕是如何美好,可說相得益彰。
最後一段再一次加強鼓聲與敲擊伴奏,然而更具份量的是小提琴的弦樂,讓人知道高潮將至。果然,歌詞告訴我們「有更多更多的歌無法唱了」、「苦澀的眼淚落在舌上」代表時間為老年,而老年是終點的前一站,馬上就要為年少輕狂付出代價了。更恰到好處的是,歌詞的最後一句就是「Yesterday when I was young」,如同歌曲開場一樣,只不過一個是美好的,一個是絕望的。
相比之下,更令人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