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所認識的人類之中,的確就是有那麼一個傢伙,和夏油傑很像,都是很令人心疼的“大男孩”(或者該說是帥氣的“老少年”?)
脫口三句話不離“意義”。(這件事要提到意義,那件事也要提到意義,我那時候心中的OS:你是夏油傑麼?)
所以是否要動筆寫下這一篇文其實我也是很苦惱。
該怎麼說呢?
他們都是那種溫柔又對凡事很認真的類型。
越是溫柔對什麼事情都認真的人,當人生發生一些事情衝擊其價值觀時,那麼他崩毀黑化的程度就會越徹底。
哪怕是用十匹馬十頭牛狂拉也拉不回頭的。
這是他們身上最令人喜歡也最令人惱火的一個特質。
偏偏我又無法真正對那樣的人生氣。
因為從他們身上,多少都能看到一點自己過去的影子。
那種一點一點滴被心中黑暗和厭世感所籠罩的滋味,從一開始的不好受,到習以為常,甚至到麻痺耽溺的境界。
每一步,呼吸都是帶著刺的。
如今回想起來皆是令人不悅的回憶,寒毛直豎。
有些人,能夠將那些不悅揹著走。
有些人則不行。
這個世界的本質就是一連串的荒唐和矛盾。
拋得下的,都去另一個世界報到了。
拋不下的,還在這個現世做困獸之鬥,只不過贏了沒獎賞,也沒有獎金。
也不曉得意義在哪裡?
欸,怎麼說著說著又提到“意義”了?淦,一定是被他們倆給傳染了。
Anyway……
無論是夏油傑,或是那個帥氣的老少年,我其實很想從他們頭上敲下去說一句:
“能遇到自己很喜歡的人和事物本身就是最大的意義了,少在那邊憂鬱,自己一個人躲起來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