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讀了一篇報導與一篇論文,基本上都和台師大社會教育系的徐敏雄教授有關,「創辦猴硐礦工文史館對高齡礦工生命意義轉化之研究」提到的看法我都極為認同,雖然談的是以礦工的生活史為出發,但有助於我們了解社區參與如何幫助高齡者實現更豐富的生活探討,以幫助老年人創造有利的身份認同、集體認同和榮譽感,進而實現成功的在地老化理想的生活風格。
另一篇是謝孟穎(風傳媒)的『工程老闆睡街頭!「台北最窮木工班」道窮人越跌越深困境:貧窮最可怕的,不只是「沒有錢」』,裡頭提到對於街友的觀感,一般來說大眾想像是他們不工作、不努力,解決方式亦是叫街友去工作、去努力。然而在萬華蹲點超過5年、服務無數貧窮人的「夢想城鄉營造協會」木工班類志工成員則指出「貧窮最可怕的不只是「沒有錢」而已,而是整個信心、對未來的想像都被腐蝕掉了」。
社會福利做的很好的歐美國家因為種種原因提出所謂的Aging in place,也就是在地老化,徐教授對於猴硐礦工文史館的研究結果說「成功的在地老化」,那屬於其他城市、其他階層的老人們呢?轉頭看一下外國好了。
我最熟悉的就是日本,一般人的印象就是一個乾淨整潔有禮貌然後大家看起來好像都小康、均富的一個社會,也擁有令人稱羨的國民素質。但,日本的老年人相對貧困率相當高,事實上截至2015年每五位老年人中就有一位處於相對貧困狀態。(這種現象的背後存在無年金和低年金的問題,甚至僅考慮生活保障受益人,無年金的老年人約有37萬人,低年金的老年人約有67萬人(截至2018年7月底。以上資料來自埼玉大學的大津唯教授在日台若手研究者共同研究事業第一期2018~2021、福祉グループ研究成果報告書裡)。
當社會對「成功」有標準答案、不允許所謂「失敗」時,一個人就會被一點轉折步步推向深淵
跟鹿港、艋舺(萬華)一樣,臺南是台灣最古老的城市(不談原住民的聚落的話),漢化、日本化、中華化都有一定的程度。而府城除了被媒體不斷報導的美食之外,其實還有更多不同的社會現象與問題需要關心。我出生在台南市區,高中畢業後離家讀書、旅外工作合計十二年。從回國到現在整整二十年了,近年才開始關心家鄉的事情。我發現如果套用文化再製理論的話,能夠合理的爬梳出一套統治階級如何微妙地運作以維持社會階級的區分,傳遞與再製符合統治階級利益的意識型態(當然也包含物質結構)。
我也體會過不順遂與失意、失志的過程,上面的兩篇讀完之後給我很深的感受,嗯~我以前真的過的太爽了。(蛤?!這什麼結論~ 其實是因為愛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