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於2023/7/15。
在台北的繁瑣事務告了一個段落,今天是南下的日子。
今天也是某個親戚出殯的日子,他的葬禮讓徐家四散的家人又再度聚集在了一起,可是我沒有和大家相聚,因為直到昨天,我都還在臺北苟延殘喘。
當初在收到訃聞的那一刻,雖然這份哀傷離我非常遙遠,我仍詫異命運的無常,我也才驚覺生命的脆弱。回憶起從小到大收到訃聞的當下,每次我都會花些時間思考死亡這件事,這次當然也不例外,可是我仍舊沒有想透。
客運上,望向窗外的天空,耳機裡播正播著莫文蔚的《飛》
關於死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說法和依據,而我在想的是,佛陀說近的一方是輪迴,彼方為涅槃。生命是痛苦,輪迴是痛苦,走向涅槃才是極樂,而我們要花上許多的輪迴才得以走向涅槃。那麼死亡豈不是修煉的一環,並非解脫?
「這是最後一夜了,面對面坐著沒有終站的火車。」
手機突然震動,跳出來安溥正在直播的通知,點進去後她正在唱《飛》
「要走了,要走了,要走了。」
這是第二個剛好,我嘗試在這之中尋找關聯性,可是有時候剛好就只是剛好,也許我需要的是停止對於那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思考,享受現在的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