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記】#02 聖誕快樂│當說起那些關於愛、日子、儀式感

2023/12/25閱讀時間約 2 分鐘

最近我喜歡說，12月是個過度歡樂的月份，歡樂地可可愛愛令人欣喜。

年末的新興氣息，總是隨著一年日子的削減而漸漸增長，各地人們總在這時節，肆意地享受節日的歡愉，當這一切，恰恰濃縮在所謂的「生日月」裡，就顯得格外讓人暖心。

朋友8，是多年的國小同學，每每旁人問起，我們總是如此回答再相視而笑，而事實上也是如此，今年月初已然是第18次說的生日快樂。﹝早就超過現今年紀的一半，笑﹞然，可能興許是遇到所謂的轉換期，好友的下半年在方方面面，都像按下了重啟鍵，裡裡外外或輕或重地，自願非自願地清洗了一番。

在這短短空白假期，我們為彼此慶生，兩天一夜的閒聊，但或許有了關係上、情感上的變換，我突然間好似成了神仙解藥，更多的是，好友抓著我問了好多同居的問題，好多人和人的相處，還有好多如何過日子、過生活的困惑。多到我以為我們都忘了，我根本談不上什麼情感專家。

也才想起來，更前一陣子，曾聊到關於愛，
那些無疾而終、卻真切誠懇的談論

有意識以來，撇除掉情感上割捨不掉的，其實對於他人已無太多所求。即便，少數時候，會有一個小孩咻地竄出來，吵著要糖吃，但，多數日子，我總靜靜地看著，看著每件事情的發生，結束，然後微笑。

所以，剛和室友在一起時，
他說：「想一起天南地北得體驗生活過日子」
而我只是回應：「我沒辦法跟你說永遠，因為我沒有辦法真的相信永遠」

儘管，面對時而冷淡無情的人，他還是常常說著，要在這樣的日子裡，擁有一棵聖誕樹，因為樹上的襪子會神奇地長出禮物；因為樹下的空地會放著魔法包裹。
﹝而我總淡淡地說，沒有位置擁有一棵聖誕樹，也不會有小精靈送上禮物﹞

儘管，有些時候，總是會有碎語，說為什麼不多試試其他可能，多試試其他人？﹝為什麼不找找將人捧在手心的人﹞我總笑而不答，不願再去爭論回應，我想是因為，對於周遭的愛護都是難得，而人生的快樂，應該更關乎於自己，因為，我既沒辦法為他人生為他人死，也沒辦法，成為一個聽話的人。

但，能遇見一個自在相處且舒心的人，著實不易。當然，只要是人，都會有爭吵、會有不快，也會有相互無法理解、退讓的時候，但若是建立在，真誠談話的前提下，這些途中的小石頭，也就不太讓人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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