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Last day——當我做了老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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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老師之後,在不怎麼情願之下,會習慣離別。

回想第一次last day,是回到實習學校,跟中六畢業生拍照。那一屆,我只教過她們兩個月中文,但在實習期完結後,我帶了她們出去文學散步,之後又交換IG,所以一直有聯絡。後來,我看到她們都在自己熱愛的領域發揮所長,有些人更小有成就,心中甚是安慰。

第二次,是我由小四教到小六的畢業生。老實說,做了三年班主任兼主科老師,或多或少會覺得疲累——說不上厭倦,但在六年級下學期常有一種「你們為什麼還在這裏?去升中學啦!」的感覺。

然而,那三年經歷了無數次激到爆血管後又看見他們誠心改過、考得不好後流下悔恨的眼淚、告訴我想入某中學的堅定眼神、小息時天真爛漫的笑臉⋯⋯不捨之情,還是在心頭。

平時,我沒有要求學生在下課說「陳老師再見」後,加上多謝老師,縱使老闆一直要求我這麼做。我常跟他們說:「如果我是一個值得多謝的人,你自然會感謝我;如果我不值得你感激,那麼我逼你說多謝又有何用?」

到了最後一天,在放學鐘聲響起後,我深深地鞠了一個躬,說最後一次「各位同學再見。」

同學也背着他們的大書包,齊聲說:「陳老師再見,多謝陳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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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星晴老師-教育斜棟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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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小一教到中六,由精英班教到特殊需要,由實習教師做到教師培訓。離開前線卻從未放棄教育體制,紀錄一下多年來的觀察與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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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滿獎學金等你來取、隨便考進大學任何一個學科,都可以印在校門橫額上光宗耀祖⋯ ⋯最近,有香港的學生在Threads討論要不要為了獎學金而轉到成績較差的學校。 如果在一般學校只是成績平平,轉去tier較低的學校,真的有著數嗎?
幾年教書生涯,開過無數次訓導會議,我發現香港教師只用兩個角度評估學生——成績和操行。
本文只論規矩,不講道德。不過,想得出在課堂上偷拍,不止犯法,更已超越任何普通人的道德想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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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立法會議員指出香港考評局網頁中,有近80間海外院校沒有上載一般入學的香港中學文應試(下稱DSE)要求,質疑通識科改革後,DSE學歷認受性降低。那麼,作為學生、家長甚至老師,會有甚麼影響?
在這篇文章中,我會分享三個我在碎片時間學習英文的資源,包括Ted Talk, LBC 和 地區圖書館。 這些資源讓我能夠在全英文環境下更有信心好好工作,並且幫助我瞭解英國文化和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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