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青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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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前的最後一個禮拜,齊悅提早請了3天假,想...回家看看。

上次父親在電話中聲音不太好,後又沒有再問爸爸是否和媽媽吵架了?因為她....?

「誰啊?」齊母聞電鈴聲前來開門。

門才一開,是齊悅。

齊母沒給一個好臉色的說:「捨得回來拉....」便邊進客廳說著。

又對著客廳叫道:「你的好女兒回來了。」在齊悅聽來,很是酸。

齊父聞聲,便從書房走了出來,看見齊悅在客廳,開心地上前說道:「回來拉?」

又是仔細看看眼前的女兒,才說道:「齊悅,你的氣色看起來很好,應該...在夏家過得很好..」

齊悅與父親來到沙發邊坐下,說道:「恩...管家很照顧我的飲食,...爸,你的氣色看起來不是很好,要不要去看一下醫生?」

「不用了。我只是...我只是...我只是有點疲倦。」齊父倒是看起來消瘦不少。

齊悅正想說些什麼,齊揚聞聲也從樓上下來了,說:「齊悅,在那個家過的不錯喔,這個家你都不回了,想來是忘了你還有自己的家了吧!」

齊母從齊揚的後背拍了一下,小聲罵道:「在你爸面前不要亂說話。」

齊揚很是細聲回嘴道:「我又沒說錯,她真的暑假都沒回來嘛!」

齊母又說道:「好了,閉嘴。」

齊父不斷地看著眼前的女兒,又關心問:「齊悅,小潞...他....對你好嗎?」

齊悅本想如實告知,卻又改口:「夏以潞對我很好,他還幫我佈置了一個我一個人的大房間,讓我學習用。」

「這樣啊....」聽到齊悅這麼說,齊父聽得放心,又若有所思地想著。

大門此時開了,走進客廳的是許久不見得齊歡。

齊歡一走進門,見了齊父和齊悅,說:「爸,我回來了。」又說道:「小妹,你回來拉。」

齊歡,是兄弟姐妹中,唯一不會對齊悅惡言相向的一個。只是....她過於安靜,總做著自己的事情。

這招呼打完,齊歡就上樓了。

對於一個久未回家的妹妹,似乎....也沒有太多的零碎言語。

喜歡湊熱鬧的齊揚,捏著手腳的,不是什麼時候在沙發的一角,湊熱鬧。

「爸爸,要不要我陪您去看醫生,您看起來氣色真的很不好...」齊悅滿臉擔憂的問。

「沒事,....我應該是沒睡好,晚點..再去睡就沒事了,沒事,你不用擔心。」齊父說的是有氣無力。

齊揚在一旁風涼話道:「還不都是擔心你這個不懂事的妹妹,....」

此時,齊母難得的端著水果來到客廳,邊說道:「齊揚,說什麼?當哥哥的...怎麼說這種不懂事的話?」又笑咪咪的對著齊悅:「齊悅,來...吃點水果。」

齊母這陣子,一直給齊悅臉色看,這會這般笑臉,倒讓齊悅不禁打了個寒顫,齊母的笑,讓齊悅一刻....都不想待在這個家裡,但又擔心氣色不好的父親,卻又不得不多待一會。

齊母這笑咪咪的臉還就這麼一直掛著,又接著說道:「齊悅,這陣子怎麼都不見你回家?都不會想家?也不想爸爸呀?」

這話中有話的,聽起來真是刺耳...

「爸,實在對不起,我暑假....去打工了...」齊悅此話一出,讓在場的人都驚訝了。

「你去打工?為什麼?小潞不是說要讓你衣食無缺?」齊父問道。

齊揚從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說話的機會,說道:「你會工作嗎?你在家是連碗都不曾洗的人誒,我不相信....」

齊母也不放過任何機會的加碼說著:「我就說吧....這才剛收下聘金,轉頭就欺負人了...這是...」

齊悅不讓兩人繼續胡說八道下去,便接口說:「爸,不是這樣的。因為我怕媽媽不給我零用錢,所以我向以潞提出要打工的要求,所以他讓我在一家設計公司當小助理,邊工作,邊學習,爸,你不要誤會以潞...」這話題一會,焦點便轉向齊母身上。

齊母絲毫不給縫隙鑽,趕緊又說道:「你還替他說話呀?你爸啊..他從不捨得你做這做那,怎麼...這個小潞就這麼欺人,還答應讓你去打工。」齊母說這些完全是要誤導齊父,怕齊父聽到齊悅說道零用錢的事。

「怎麼....喜月,你沒給齊悅零用錢?生活費啊?」未曾想齊父可聽到了貓膩,沒有被齊母給彌天蓋過。

聽到其父這麼一說,齊母一聽,臉青一陣紅一陣的,好在平時都有即時反應,馬上就回:「你不知道....這陣子,我忙著訂婚的事....我說齊悅你,沒錢就該打電話跟我說,你在你爸面前說這般,好像我虧待你似的,我這一忙...不就忘了,你要知道....媽媽老了,有年紀了....」起身,就連忙往房裡走。

不一會的,拎著包包走了出來,兩個月的生活費就當齊父的面裝模作樣地遞給了齊悅說:「下次啊...媽要是忘了,你就打電話跟我說,最近我真的是太忙了....」戲就要演整套,裝模作樣的演技,齊悅可是都看在眼裡。

齊父這下又替齊母說話道:「齊悅啊,....你也別怪妳媽,她這陣子忙和你的訂婚,倒是真的忙壞了,我看她進進出出的,興許...媽媽真的是忘了。」

齊母還不忘替自己補充:「你爸說的真懇,這陣子我忙裡忙外的,你爸都在工作,你的事都是我操辦的,我還....真忙得不得了。」

齊悅倒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總是禮貌的回應:「媽,給你添麻煩了,因為我的事....媽,你辛苦了。」雖然...心裡不這麼認為,但還總是又想著...也許....真的是這樣...(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