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愛麗絲 之 地下邏輯 105

9 The Mock Turtle's Story: 命名

仿海龜的故事

五

一頭霧水的愛麗絲完全跟不上，如果能寫下來便好了，愛麗絲說。

公爵夫人用歡愉的語氣回答道﹕

「跟我真要說的話相比，這實在微不足道欸。」

愛麗絲連忙說﹕

「噢，請不要麻煩說得更長了。」

公爵夫人說﹕

「呵呵，不麻煩啊！我所說的一切都當禮物送給你。」

愛麗絲心想，這也太廉價了吧﹔還好，人家不送那樣的生日禮物！

「又在思想了？」

公爵夫人問道，說得漫不經心 —— 她尖削的下巴同時狠狠地戳了愛麗絲一下 —— 卻又彷彿帶著椰揄的口吻。愛麗絲的反應有點激烈，嚴厲地說﹕

「我有思想的權利。」

因為她有點擔心公爵夫人的顛三倒四。公爵夫人接著說﹕

「就像豬必須飛 (的權利) 一樣，而它的教 ...」

但令愛麗絲大吃一驚的是，公爵夫人的聲音漸變微弱﹐甚至在她最心愛的「教訓」一詞中間消失了，而她那勾著愛麗絲臂彎的手開始顫抖得厲害。愛麗絲抬頭一看，那裡站在她們前頭的就是皇后﹐雙手交抱胸前﹐眉頭緊皺，皺得像如雷雨交加的樣子似的。

公爵夫人低聲弱氣地開口道﹕

「天氣真好﹐陛下！」

「你聽著﹐不要說我不公平﹐我預先警告你 ...」

皇后跺著腳嚷道﹕

「不是你走便是你的頭要走，先於即時！做個選擇吧！」

公爵夫人便做了選擇，眨眼之間便消失了。

卡羅本人的畫作

瞬間被丟棄的愛麗絲被皇后拉回槌球場。一陣混亂和擾攘之後﹐當然少不了皇后那此起彼落的斬頭令﹐差不多全體球員都要下獄待決。拱門也跑掉了﹐因為那些士兵要押解犯人下獄。到了最後﹐剩下的只有愛麗絲﹑皇后和國王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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