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兔不吃窩邊草的你,昨晚為什麼又把我吃了?」
萬薔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或應該說她不知道為什麼盛嘉行要問這個問題?
如果要讓事情翻篇,最好就是他叫人把藥送來,等她吃完藥兩人各自回家。之後看是回到工作崗位照常當同事或是調職都行。
如果要防她攀附,那更不該揪著不放,反正就算萬薔不願意,但真的要以權勢壓迫讓她走人還是辦得到的。
所以盛嘉行問這話是在幹嘛?她若是別有用心的話,他這不等於給人遞梯子嗎?
萬薔一臉為難,硬著頭皮開口:「我真不知道你問這幹嘛?也不知道怎麼回你,對我來說,你這個問題不該問。」
「為什麼不該問?」
「不過就是上個床,有什麼好問?!又沒什麼大不了。」
「既然沒什麼大不了,那有什麼不好說?」
「因為就真的沒什麼好說啊!你第一天出來玩嗎?我就喝多了想肏你不行嗎?」
「那你幹嘛不繼續肏?!」
兩人快問快答,萬薔被盛嘉行這話驚呆了!
他挪到萬薔身前將兩手撐在沙發扶手垂眸看她,溫熱的氣息隨著他俯身的動作籠住了萬薔。
「我不好肏嗎?」
萬薔被盛嘉行逼靠在椅背上只能略略仰頭,眼前的男人問得她有點懵,現在是哪到哪? 「啊?好、好肏……」
盛嘉行的鼻息呼在萬薔頸側,低聲再問:「我不好玩嗎?」
肌膚被撩起了雞皮疙瘩,她一下還回不了神,想到畢爾綺思那兩日他的表現,只能老實回答:「嗯……好玩……」
男色逼人,盛嘉行的吻落在萬薔頸間,輕輕吸吮烙上紅痕。
「那你要不要繼續跟我玩?」
「……不要!」無情拒絕。
狗男人盛嘉行沒有放棄,將女人的手從鬆開的浴袍領口探入放到自己側腰上,嘴唇在她耳廓摩娑低語輕輕誘哄。每說一句話,就落下一個吻。
「真的不要嗎?你不是說玩得好想固定約?」這個吻落在掌心。
「我很好肏,也很好玩!」這個吻親在肩頭。
「我們一起工作,時間很好配合!」這個吻落在耳後。
「我相信你的專業,我們公私分明……」
盛嘉行最後一個吻在女人頰上游移,萬薔閉上眼,眼睫顫顫,微微側向男人。
最後一個問句,隱沒在兩人唇間。
「現在……你想不想跟我玩……」
浴袍的繫帶已經鬆脫,男人的吻一路下移,在軟彈的乳房上吮咂出幾塊紅印,乍看像花瓣落在雪上。盛嘉行含住豐盈頂端挺立的櫻果,粗礪舌面抵住乳頭摩娑舔弄,再用舌尖快速拍動鞭笞,牙齒輕輕碾過。
萬薔從鼻間發出輕哼,小腹酸軟,下身在沙發椅墊洇出一道濕印子。盛嘉行撫上那潤澤花瓣,將手指埋在女人水穴緩緩抽插,潺潺蜜汁被手指擠出,淌了男人滿手香液。
盛嘉行用手指細細感受女人蜜穴內的每一道皺褶,跪在萬薔兩腿之間與她接吻。盛嘉行退出手指,將手穿過萬薔膝彎握住柔潤大腿,把她的臀向外拖到椅墊邊沿,垂著濃睫看被蜜液染得濕亮的花瓣微微張開一條細縫,在他的視奸下又巍巍吐出一包花汁。
他把女人的大腿架在肩上張嘴舔上那道蜜縫,萬薔看著他將濕熱的大舌由下往上來回舔吃她的蜜穴,又感覺舌頭伸進蜜道,一邊吸舔著水液來回戳刺。她被盛嘉行弄得舒服無比,手指忍不住插入他的髮間,下意識的上下挺腰想讓他的舌頭將蜜穴肏得更深。
盛嘉行退出舌頭,卷上那細弱可憐的蜜豆,抬眼看正吐舌喘息的萬薔突然對著陰蒂一個吸咬接著用舌尖來回彈弄。
「啊!!」
萬薔爽得雙腿蹦直,刺激之餘又覺得蜜道空虛。盛嘉行放開唇舌,將食指中指戳進蜜道,感覺腔膣嫩肉貪婪的吸咬。
他指尖微彎探向陰道前壁來回撫弄摸索,找到那塊略為粗糙的媚肉,隨後將掌根覆上挺立的蜜豆,開始狠狠揉弄陰蒂一邊戳刺花心,不時摳弄那膨起的媚肉。
萬薔雙眼半闔發出一聲長長嬌吟,男人彷彿被鼓勵,手上的動作更快更急。萬薔抓著他的肩,小腹抽緊來回挺腰的幅度更大,幾乎是下身騰空騎在盛嘉行手上,黏滑的水液不斷湧出,隨著男人指奸的動作四處飛濺。
「哈啊……哈啊……好爽……」
女人的花心將男人手指吸得更緊,整個腔膣驟縮一圈眼看就要痙攣高潮,男人卻在此時抽出手指。花穴空虛的不斷收縮,滴著水饞得不行。
被中斷高潮的萬薔飆出淚水氣得罵人:「盛嘉行你這狗男……啊!!!」
她一句話還沒說完盛嘉行的肉棒已經闖進蜜穴,花心被猛撞一下的萬薔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男人將肉棒整個後抽停在穴口將嫩肉帶了出來,他撩起眼皮盯著萬薔似笑非笑。
「以後,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