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白嫩豆剛出爐,碰上豪爽的郡主,一次說來一百斧,怎料白腐內中毋,唯用千百瘡來賭。酒的香醇在於時間,豆腐要入味也是依靠那些隙縫讓汁可以滲透。剛出生的我們是否能比喻成剛出爐的豆腐。遇上不同的父母,我們被買回家魯,魯的過程可能不只有豆腐,可能有百頁這般性質相近的,亦或者是滷蛋、海帶越魯越硬的。我們一不小心就被攪破了。有些白腐吸滷汁吸的慢,無料,怎麼形容那些吸飽汁的豆腐 ?我想它就是用滷汁來填滿創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