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我們所缺失的-第一百八十二章 癱瘓的未來?自己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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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突然哭出來的齊邵奇,我莫名的有種對不起他的感覺,真是離譜到家了。

不過,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所以一時間連我都被他的質問給噎住了。

「對、對不起啊……」最後,我只能低著頭,吐出一句有些單調的道歉。

齊邵奇哭到一半,因為我這一句對不起也突然愣了一下。

「算了,這也不是你的錯,畢竟是厲家明那邊開的槍。」

嗯?對呀,這麼說起來,好像錯的是厲家明才對吧。

我抬起頭,看向齊邵奇:「如果把這事跟蕭亦辰說的話……」

後面的話我就不明說了,反正懂得都懂。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可以很明確的跟你說,你家太子爺剛剛在電話裡的口氣不太好。」齊邵奇幸災樂禍地開口道。

什麼我家的,不要說的這麼有歧義好嗎,那就是個結拜兄弟,我們之間很單純的OK?而且剛剛還擺出一副衰臉的傢伙,現在這態度是不是變得有點太快了些?

我跟齊邵奇一路上都有一搭沒一搭的交流著想法,一直到計程車到達目的地為止,我們之間的聊天都沒停過。

雖然途中我有些覺得無聊想要終止話題,不過因為齊邵奇一直故意找事所以我也理解了齊邵奇的用意,大概是怕我轉移注意力之後會失去意識吧。

了解齊邵奇的良苦用心之後,我也很自覺的配合起來,集中注意力去應對他的問題,所以整趟路都沒有再出現一開始的那種要昏厥的感覺。

不過注意力中有消耗殆盡的時候,還好,在我到達極限之前,我們就到了蕭亦辰安排好的地方。

計程車停下的瞬間,車門就被外面的人狠狠的打開,然後就是一堆穿著隔離衣的工作人員朝著後座的我們擠了過來,七手八腳地把我從車上抬了出來。

「出血嚴重……」

「背後傷口有撕裂傷……」

「手腳沒有外傷……」

「患者……」

那些人把我安置在擔架床上之後,就開始一人一句自顧自的喊著傷情報告,然後把我又抓又擺的,要不是感覺都還在,我都要錯認自己是隻布娃娃了。

我茫然的趴在擔架床上,雙眼漸漸無神,這時候我開始懷念起剛才在車上時,齊邵奇那一路的嘮叨了,起碼我還沒這麼無聊。

少了旁邊有人時刻跟我對話,那股疲累的感覺又重新的回到了我的身上。

擔架床被人快速的往前推去,目標直指眼前一棟整體外觀看起來跟休閒會館有八十七趴像的黑色建築物而去。

秘密醫療中心?還是……密醫?想到影視作品裡的那些隱世神醫,突然就有些興奮了呢,不知道等一下出來救我的的會是哪一種,是頭髮一黑一白的,還是拄著拐杖不穿白大褂的?

想了想剛才齊邵奇特別說到槍傷這點,我開始揣測起眼前這棟建築物裡面到底是個什麼情形,同時也有些忐忑,裡面不會都是依些中槍待醫的黑道大佬吧?

「先生、先生!你聽得到我說話嗎?」突然,有道聲音在耳邊響起。

但由於身體已經累得不行了,所以一時間我也沒有注意到到底是誰在跟我搭話。

「先生、請問是龍祈安先生嗎?你還能聽到我的聲音嗎?」一道清晰的女聲再次在我的耳邊響起。

應該是剛剛叫我的那個人吧?可能是因為沒有聽到我的回應,所以對方又喊了一次,這次她的情緒多了幾分急切。

聽到自己的名字後,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還是簡單的應了一聲:「嗯?可以。」

對方很明顯得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開口搭話:「請問……」

後面她說了什麼我已經不清楚了,我得意識開始模糊,只是隱約間下意識的回答了幾句話,然後我就失去意識了。

在失去意識之前,感覺到了有人在我身上弄些什麼,還有把東西往我頭上套的感覺,不過那些都不重要了。

這種時候,我只覺得自己只想好好得睡個好覺,最好都不要有人過來打擾我。

這一覺,我睡得特別舒服,只是睡到一半好想隱約聽到有人在身邊吵吵鬧鬧得,吵到激烈的時候還隱約聽到哭聲,讓我有些想跳起來罵人的衝動。

不過身下得床實在是太舒服了,而且吵鬧聲沒有維持多久就又歸於平靜,所以我很大度的放過那些吵鬧的人,然後繼續睡我的回籠覺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才在窗外麻雀嘰嘰喳喳的叫聲中悠悠轉醒。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大腦也開始運作,只是,跟平常起床的感覺不同的是,我的胸口有種被東西重壓的感覺,連呼吸都變得有些不順暢。

「靠!怎麼……有種不能呼吸得感覺?」我啐了聲,忍不住罵了一句。

想要起身時,卻因為感覺到瀰漫全身的無力感而又癱回床上。

到了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狀態到底有多麼糟糕。

「對齁!我中槍了……唉~真是有夠衰的。」癟著嘴,我自顧自的吐槽了一句。

由於是仰躺的狀態,所以我很自然地把視線朝著上方的天花板上看去。

純白的天花板上鑲嵌著充滿科技感的燈具,一看就知道價值不斐。

這裡……不會是旅館吧?我自以為幽默的揣測著。

然後隨著大腦漸漸開始活動的關係而跟著甦醒的嗅覺在這時候發揮了它的作用。

一股濃烈的消毒水的味道開始刺激著我的鼻腔。

接著是聽覺慢慢適應環境,嗶嗶嗶的維生機器運作的聲音傳入耳中。

醫院、醫療中心、醫療會館、醫療院所……各種莫名其妙的詞彙開始在腦裡閃過。

反正,我現在應該是處在一個救人的地方沒錯了。

「又住院了,短時間之內我到底進了幾次醫院啊?」我無奈的自嘲著。

確認自己處在安全的環境之後,我的視線很自然的朝著兩旁看去,然後……什麼也看不到。

靠!這又是什麼鬼?不管是左邊還是右邊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我努力的轉動著頭部,想要看仔細一點,最後花了很大的力氣,我才終於發現,原來我正躺在一個ㄩ字形的枕頭上,我的頭正被舒舒服服的枕頭兩側給牢牢的固定在中間,難怪不管我往左邊還是右邊看都什麼也看不到,因為都被這顆特製的枕頭給擋住了呀。

有毛病!這到底是誰搞的?有夠不專業的,難道不知道這樣對傷患可能會造成二次傷害嗎?還好我只是槍傷,而且傷口在背後,所以這種枕頭對我的影響不大,不然真出意外的話我找誰哭去。

過了一會之後,我嘗試著起身,可是頭才剛抬起一些,一股難以言喻的巨痛就讓我不得不放棄這種魯莽的行為。

而這樣莽撞的行為也害得我直抽冷氣。

原本我還以為可以像那實在車裡一樣,應撐著把身體撐起來,現在看來,當初可以做得到,應該就是因為腎上腺素爆發的關係。

緩了好一會兒之後,我才重新回歸平靜,確認到剛才那股遍布全身的巨痛徹底緩和了之後,我開始嘗試著活動手腳。

就在剛才起身的那瞬間,我發現我的上半身好像有些不聽使喚了,這樣的想法讓我大受震驚,不過有鑒於才剛受到槍傷沒多久的關係,所以我暫時沒有陷入恐慌。

原因有二,一是因為我傷的位子,傷口在背後,而且回想起當時吳品瑜按壓的位子,感覺有些靠近脊椎,如果是這樣的話,暫時造成一些短暫的行動不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因為麻醉了,受到槍傷的治療方法只有開刀一種,而且還是傷在那麼敏感的位子,除了醫治以外可能還得先摘除殘留在體內的子彈,這麼一來,採取的不是半身就是全身麻醉了。

由於有著之前看過的醫療知識的關係,所以我還不至於因為突然的行動不便導致自己陷入恐慌,所以才能這麼冷靜的面對自己如今的狀態。

先試試看到底是什麼情形吧……

我這麼想著,然後嘗試動了動雙腳的腳趾,一下、兩下……又是張開又是合併的,感覺雙腳沒有問題,雖然動起來有些吃力,不過正常的活動沒有異常。

看來傷的不重,至少照這個情況看來,沒有影響到身體行動……

然後我又開始試著動一動雙手,可是這一次,我的動作卻受到了阻礙。

一開始的時候還好,但是久了之後我開始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我的手竟然沒有反應!我驚恐地瞪大了雙眼,然後難以置信的低著頭,努力的讓視線朝著壓在被窩中的雙手看去。

一切都像是在做垂死掙扎一樣,一點用都沒有,不管我怎麼努力,我也不可能因此突破物理限制,隔著棉被看到蓋在下面的雙手,最後只能頹然的躺回枕頭裡。

人在面臨無法應對的事物時,第一反應都是失控,不管是陷入恐慌還是情緒失控,都有可能,我也不例外,尤其我面臨的情況還是雙手,這讓我怎麼繼續保持鎮定?

不過很快的,曾經的經歷跟腦中的知識又把我從恐慌的失控情緒中給拉了回來。

我在恐懼的同時,曾經讀過的醫學知識正一條條的自動排察著跟我當前情況相符的病症。

背後接近脊椎位置的傷口、呼吸不順、軀幹活動的異常狀態,甚至無法自由控制手臂,而且手臂還隱約間感覺到被針刺的痛感,種種的一切症狀在我的腦中晃過,然後一個名詞漸漸浮現。

脊髓損傷!這個通常因為急性事故或是運動傷害而造成的症狀很自然的出現在我的腦中,雖然這個症狀還有感覺不到冷、熱、觸碰或是肌肉痙攣跟反射異常等等的病症,但是每個人的情況不同,所以我還是第一時間想到了這個病名。

可是這個病名剛從腦海出來,反而讓我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脊髓損傷的確會造成身體癱瘓,但是其中各有不同,癱瘓又分為全身跟半身,全身就不用說了,這個光看字面意義就能一清二楚,主要的問題還是出在半身上面。

通常來說,這種時候半身癱瘓說的都是下半身,這很容易理解,畢竟多數病歷上說到半身癱瘓時,病患都是因為傷到腰椎從而造成的影響,這就像是拿刀把人直接腰斬一樣,不能動也很正常,可是我卻離奇的是只有上半身不能動,下半身卻保持正常。

這樣的症狀表現非常的不合理,同樣用剛才腰斬的例子做解釋,我們把頭或者說是腦部當成發信機,由頭腦發布運動的命令慢慢往全身傳遞訊號,結果中間的上半身跟手沒有半點反應,反而到最下面的腳又有回應,這不是很奇怪嗎?

而且,說上半身不能動也不太正確,因為除了頭部可以隨意的移動之外,連胸口等部位也是可以些微移動的,雖然由於傷口的關係還不能完全肯定一切都沒問題,但至少還留有感覺,而反饋回來的感覺也都十分正常。

不管是剛才傷口上傳來的巨痛還是床鋪的柔軟,都能證明我的上半身還是可以感知到痛覺跟觸覺,唯一的問題只有胸口往下的部分位置還有雙手不能活動而已。

可……如果不是脊髓損傷的話,又會是什麼原因呢?

癱瘓、癱瘓……難道!

另一種導致癱瘓的可能性,就是中風了,可是這個想法很快的就被我給剔除了。

除了造成我目前情況的主要原因是槍傷之外,另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中風通常造成的癱瘓都是另外一種層面的半身癱瘓,有別於脊隨損傷影響的通常是下半身的情況,中風通常都是側半身,通俗一點就是左半邊或右半邊。

而我的情況卻不是用於二者,所以閃過中風這個可能之後,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胡思亂想。

最後,我只能勉強的下了一個有些牽強的結論,那就是,我中槍的時候可能傷到了某條關聯到雙手的神經,所以才導致上半身的癱瘓。

「呵……自己下的結論,結果說出來連我自己都不相信呀。」我一邊苦笑一邊呢喃著。

雖然沒有經過相關專業的學習,但我記得沒錯的話,真要造成影響雙手等上半身部位活動的神經損傷,致命的部位好像是在頸椎附近,而不是背部。

「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呆呆地看著天花板,我陷入了苦惱之中。

結果我這一早上的折騰,單純的就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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