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漢語的邏輯結構 079

2.0 上古漢語的特殊結構

2.3 之乎者也 —  也 (矣﹑焉)

• 2.3.1 也

一﹕初探之五

現在看一下上古漢語的語構結構如何配合前述觀點。

我們的第一個分析對象是 Ya3。如要把 Ya3 視為一個由函子/論元結構組成的句式，我們可以把 Ya3 寫作﹕

要是把虞人看作一個集 (set)，百里奚便是這個集中的一個元素 (element 或 member)。這個寫式安排函子在前，論元在後，以方便講解﹔下同。

Ya3.1 的函子/論元結構是這樣的﹕「虞人也」是個函子，其論元是「百里奚」。讀者可能不太習慣這種觀點，但只要耐心讀下去，自會明白這類句式中各成份之間的邏輯關係。「百里奚」明顯是個名詞，因此可以指派語構型 n。再者，如果 Ya3 是一個句子的話，「虞人也」便必然是個構句函子，而其論元為 n﹕

我們繼續建議，「虞人也」可以分解作兩個次成份﹕「虞人」和「也」﹔因此用括號澄清這兩個成份而有﹕

正如上文所明言，我們決定了用函子置前論元置後的記法，因此 Ya3.3 亦可以改寫作﹕

讀者要留意括號的使用。「也」字的用域達至「虞人」，「也 (虞人)」(即「虞人也」) 的用域達至「百里奚」。正確處理函子的用域才能正確地進行推導或正確地決定推導的合法性﹗

我們說「也」﹑「虞人」﹑「百里奚」都是終端符 (terminal symbols)，即最小單位，因此不可再解析下去。

首先，按照我們的記法，「也」字是個函子，其論元為「虞人」﹔再者，作為輸出值的「虞人也」是另一個函子，而其論元為「百里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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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