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在讀《成為波伏娃》,突然想看看大女主的盤長啥樣,於是上Astro DataBank找到了西蒙娜·德·波伏娃的出生信息——
1908 年 1 月 9 日04:30出生於法國巴黎第六區,盤面見下圖。
命主星木星落入八宮,與金星(6R&11R)相沖,盡管她與薩特終身未婚,卻是彼此真正意義上的靈魂伴侶,相比起名份、社會評價,她更在意的是關系中的深度和互信,不僅包含性,還有資源、權力、財富、秘密的共享。
比如在財富方面,波伏娃一生都在努力工作賺錢,這是她作為獨立女性的起點亦是基礎,薩特說過:「我們或是兩人都有錢,或是有錢的那個人把錢拿出來分享,或是分開生活,全看情況而定。」有錢一起花、沒錢一起掙的坦誠態度,使他們不曾像其他伴侶那樣爆發經濟糾紛。
性方面更是如此,她和薩特建立了一種「契約式婚姻」:雙方保持情人關系,但是不建立家庭,不互相依賴,保持經濟和人格上的獨立,更重要的是,雙方各自保留性自由,允許發展「偶然愛情」。這份契約最初的時限是兩年,兩年過去,他們又延長,直到人生盡頭。
這一際遇仿佛是命運的嘲弄,分明他們是為了自由而開始,可直至結束,他們並未自由,既沒有做到約定的「絕對坦誠」,都向對方隱瞞了差點和其他人邁入婚姻殿堂的經歷;也沒有做到「心平氣和」,妒火常燃,波伏娃在《女賓》中安排了手刃情敵的情節,並以黑格爾的一句話作為題銘:「每個意識都追求另一個意識的死亡。」
薩特的命主星也是木星,落入了五宮與月亮(8R)相刑,在性方面他比波伏娃放浪形骸得多,我認為說他惡心也不為過。薩特鐘情於處女,他頻繁與處女上床,之後迅速失去興趣,實際上,薩特並不認為自己是個沈迷性愛的人,他曾多次坦白心聲:「性情冷淡,唯獨不戀肉欲之樂。結束之時會有一絲快感,但實在微乎其微。」
從結果論,薩特所言非虛,如果他的確耽於性愛,伴他走到生命盡頭的就不會是波伏娃,與其說他們順從了八宮的肉欲和激情,倒不如說為彼此找到了思想上的教練,他們閱讀對方寫的手稿,提出修改意見;他們一起辦雜誌,一起推動政治運動。波伏娃在寫給情人的信中抱怨:「薩特是一個除了在床上以外都熱情洋溢並充滿活力的男人。」並補充道,久而久之他們一致認為:「繼續同枕已毫無意義,甚至很是下流。」
說到頭腦和才華,我們分別來看看波伏娃和薩特的水星與金星。
在波伏娃的盤上,水星摩羯落入二宮,與太陽(9R)及天王星(3R)相合、與海王星(4R)相沖,尤以水天合為顯耀,天王星賜予她超越時代的先驅意識和超脫認知的先驗天賦。
在咨詢中,我發現水星摩羯是一個隱藏的高智商落座,盡管不如水星水瓶思想超前,抽象思維強大,也不如水星雙子頭腦靈活,隨時蹦出一百個鬼點子,水星摩羯的優勢在於「以理服人」,他們的理不僅限於用嚴密邏輯構築的堅固理論框架,更在於身體力行的實踐積累。
假如把十二個水星星座拉到一個會議室開會,水星摩羯必然不是第一個發言的,發表的觀點也不是最獨到的,卻能做到每句話都說得滴水不漏,讓人挑不出毛病,縱使其觀點與主流相悖,但信者大有人在,不乏擁躉。
波伏娃便是如此,她把自己當成試驗品,利用他人去檢驗自己的經驗,即使擁有了邪惡的信仰也不回避,並聲稱這是一種誠實的成功。
薩特的水星雙子落入七宮,與太陽及冥王星(11R&12R)相合、與月亮(8R)相拱。若說信息收集高手水星雙子有何缺點,便是其跳脫的思維習慣往往不利深度思考,註意力轉移得太快、缺乏專註。可薩特的水冥相合、水月相拱完全彌補了水星雙子本身的弱勢,使這顆水星變得無懈可擊。
從外形而言,身材高挑、相貌出眾、氣質卓然的波伏娃是沒可能看上身高一米六都不到、形貌猥瑣還斜眼的薩特的,可是,他卻是讓天資聰穎的她在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智力被戰勝的人,「只有那些能在一片玫瑰花瓣中看到千絲萬縷的淒涼的瘋子,才會激發我如此的謙遜」她用這句話闡釋了這段決定她一生的感情。
我很能理解波伏娃為何如此,她是典型的金星水瓶,他們或許會對「十個裏七個都是同性戀,剩下三個是雙性戀」的說法嗤之以鼻,但幾乎不會對自己是個智性戀的評價提出反對,一顆智力超群的大腦對金星水瓶而言是最猛烈的春藥。但薩特不是,他沒有智性戀到這種程度,金星金牛落五宮決定了他的審美是偏欲情的,可以沒有智力超群的大腦,但一定要有活色生香的美麗肉體,這是激發他性欲的基本條件。
最後,淺聊一下我對七宮的理解,之所以想聊這段,是因為我發現薩特的日水也落在七宮,若說一宮是「自我」,與之相對的七宮即為「他人」,作為一枚七宮人,在我還沒專門讀過他的存在主義哲學相關著作時,就對「他人即地獄」有著天然的觸動。
這句名言出自薩特寫的一個叫做《禁閉》的劇本,說的是三個被囚禁起來的鬼魂等著下地獄,但在等待的過程中,三個鬼魂彼此之間不斷欺騙和互相折磨,最後,他們忽然領悟到,不用等待地獄了,他們已經身在地獄之中,地獄不是什麽刀山火海,永遠和他人在一起,這本身就是地獄。
一宮人具有天生的主體性,他們對於自己就是自己人生的主宰毫不懷疑,但七宮人既身為主體,卻又無時不刻地質疑自身作為主體的自由,一宮人或許不會與人爭奪主體性,他們接納了自己同時接納了他人,哪怕接納的表現形式是粗暴的;七宮人卻會陷入爭奪,並被由他人組成的契約關系所捆綁,不得自由,只得以他人為鏡照見自己和自己的存在,嫌惡卻又無可奈何。
名人盤分析還在繼續,在我看來,占星並無神秘之處,分析方法和數學解題差不多,套公式出答案,只要積累的樣本量夠多,它就是概率的集合,我在做的只不過是增加樣本量、統計概率、總結經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