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議的軍中靈異事件

更新於 2024/08/28閱讀時間約 12 分鐘


“在開始敘述這個故事之前,有幾件事情必須要先跟各位說,首先,在這次我真實經歷的不可思議事件當中,我算是一個旁觀者的角度,我並沒有真實看見恐怖的鬼影,但當這些不可思議的事情接連發生在軍中同袍身上的時候,我剛好都在旁邊。


另外為了保護故事當中幾位當事人以及維護軍隊的機密,故事本身會做一些程度上的改編,但這絕對是我真實的個人經驗,希望各位看官們會喜歡,那我們就開始說故事囉”




這是一個發生在好幾年前的事情,當年新訓結束的我,因為想要拚大抽籤拚一次看看是否能夠抽中距離南部比較近的部隊,因此當時的我放棄了憲兵的選拔,事後每每想起都覺得自己當時真的頭殼撞到,為什麼要自作聰明?


最後的結果是,我抽中了位在中部的一個裝甲部隊營,這個營區位在一座山接近山腳的位置,營區周邊的山坡都是一排又一排的夜總會,而這座山在靈異故事的圈子裏面也十分有名,過去數十年來這裡也發生過許多命案與社會事件,但同時在白天的時候它又是一座非常漂亮,適合郊遊踏青的一個好去處。


這個故事,就發生在我快要退伍前幾個月的事。


那一天晚上,已經升上一兵的我以兵代士值勤凌晨二點到四點的安全士官,安全士官這個位置在我們連隊算是一個蠻輕鬆的位置,因為我們需要巡視的營區槍械室剛好就在我們連隊的營舍,因此其實我只需要大概巡視營舍的水電,清查就寢人數,應付查哨官,以及提醒下一班哨的衛兵提早起床著裝以外,剩下的時間就是放空自己。



「再撐三個月,我就可以登出了,幹想到就很期待!」



「幹!好煩喔,學長我還很久欸。」



此時的我站在走廊上,跟著站在我不遠處的軍械室衛兵學弟聊天打屁。


咚,咚,咚


這時,大頭皮鞋踩在階梯上的聲音從一樓的樓梯間傳來,因為這班的查哨官已經來過了,我猜想可能某個加班到現在的連上幹部,我轉過身,慢慢走回安全士官桌,同一時間,兩個熟悉的身影拖著沉重疲累的步伐走上了二樓。


原來是我們連隊的兩位士官,分別是下士阿木以及中士阿金。


他們身上的陸軍綠色內衣上沾染著大小塊不同形狀的髒污與油漬,衣服上遍布許多因反覆大量流汗後乾掉所形成的白色結晶,看樣子,他們今天一樣為了即將到來的高裝檢加班到了現在。



「唉呦~兩位幹部辛苦了哦,韋恩特濃今天幹了幾瓶?」我笑著對兩位幹部說著



「靠北拉,累死了,一上來還看到機掰人站安全士官,比看到鬼還恐怖。」


中士阿金做出鬼臉,回應我揶揄的問候。


「欸對了,明天的戰備你們補休人員要負責搬彈,早上記得幫我集合所有補休人員。」




「靠邀,怎麼又有我?乾ㄟ賽換人?」




「甲賽拉,我好愛你喔,這樣可不可以?」

「好啦我們要去洗澡了,等等我們會去中山室吃個消夜,你可不要摸魚喔。」




「喔。」




就這樣,在幾個大男人互相噴完垃圾話之後,我們各自回到原先應該要坐的位置,我繼續把剩下時間的衛哨給站完,而兩位士官幹部則回到寢室,拿出他們的鋼製臉盆及肥皂前往浴室準備盥洗沐浴,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輕鬆平常。


下哨後的我甚至還去拿了幾顆準備給夜哨衛兵的茶葉蛋,一個坐在連上的休息區,一邊吃著滷到非常入味死鹹的茶葉蛋,喝著香甜濃郁的木瓜牛奶,接下來我只要在早上夜哨補休時間到之前,集合連上所有補休的弟兄們準備搬彈任務就可以。


我丟掉手上的垃圾空瓶,踏著輕快的腳步回到2樓的寢室,塞好蚊帳後躺平在床上的我很快得就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睡了多久後,我聽見廣播開始放送那熟悉的起床號,我依稀聽到連上的弟兄們各自開始刷牙洗臉並整理服裝,迷糊之中,我好像聽到了吵雜的人聲,好像是我旁邊的床鋪正開始逐漸聚集人群,我聽見有人在呼喚連上長官的名字,還聽見有人不斷地在呼喚下士阿木的名字。




「幹不行了!趕快叫老欸上來,出事了。」




朦朧間我聽見其中一名阿兵哥說著要叫士官長上來,我有點想起身了解一下現在到底是甚麼情形,但是站完凌晨兩點到四點的衛哨人實在是很想睡覺,最後實在拗不過頑強的睡意,我拉起被子轉過身再次進入夢鄉。


接下來,夜哨補休的人員各自陸續起床,而我也差不多快要著裝完畢,我一邊扣著迷彩服上的鈕扣,轉過頭,這時的我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


隔壁阿木學長的床位,怎麼怪怪的?


空無一人的床位上,有著一灘大面積的水漬,至於為什麼奇怪呢?


因為那灘水漬,在綠色的床墊上印出一個又深又大而且非常清楚的人型!


怎麼說呢...那感覺就好像有一個身形高大的壯漢,在這張床上流出大量的冷汗,直接將整張床墊印出一個完整的人型,而且仔細看,這個水漬印出來的身形,比例上跟阿木學長好像,這個瞬間,我立刻聯想到清晨時分那陣騷亂。



「不會吧...」我內心有不祥的預感。



這時,值勤的安全士官剛好走進我們的寢室,我轉過頭,看著學弟,開口問道。



「欸,我問你,是不是有事情發生?阿木學長怎麼了?」



「學長我跟你說,超恐怖的啦!你知道早上要起床集合的時候,我完全叫不醒阿木學長,不管我怎麼推他都沒有用,然後我還發現他整張床都是冷汗,我整個傻眼阿,就趕快叫大家來幫忙,但是沒人叫得醒阿木學長欸。



「後來呢?」



「後來阿丁學長趕快叫老欸上來,你知道嗎!老欸超屌的,一上來看到阿木學長這樣就覺得事情不對,他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的符咒,放在手上直接朝阿木學長的臉上用力狂搧巴掌,好不容易阿木學長才有一點點反應,最後大家一起把阿木扛下樓,老欸趕快帶他去急診了。」



「靠北,這麼嚴重喔?」我關上鐵櫃的拉門,內心還是覺得不敢相信



實在很難想像阿木學長這樣一個一百八十八公分壯漢,竟然會因為完全不明的原因送急診,而且我幾個小時前才跟他們照過面而已。



「欸,台南金城武!你好了沒?」


這個時候,揹著值星帶的阿金中士走進寢室,對著我喊道


「幫我集合一下補休人員,我們要趕快過去搬彈了。」



阿金中士說完就轉身離開寢室,從他匆忙的神色我可以知道此時的他正忙得焦頭爛額,除了近期為了準備高裝檢每天晚上加班的疲累,加上早上阿木學長出事,這周又恰逢戰備周,好死不死又是他背值星,現在的他想必是一個頭兩個大。


來到這個部隊到現在也快退伍了,平時跟這些幹部也都有培養出不錯的感情,看到這個非常時期,身為一個有自覺的老鳥,我當然是迅速的集合所有學弟和同梯到營舍的安全士官桌子前面集合,清點完人數確認無誤後,等待值星官帶我們去戰備跑道為我們的戰鬥載具上彈藥。


一群人整裝完畢,在阿金中士的帶領下,我們一群人前往停放著戰鬥載具的跑道,一如往常的我們分成兩個隊伍,互相打賭速度最慢的那一組要請喝飲料,最後我們一群人也順利的完成工作,再由阿金中士帶我們回連上,接下來就是大家拿好餐盤碗筷集合,準備去餐廳吃早餐了。


回到連上營舍,我一樣將所有搬彈人員集合並清點好人數,我轉過頭看向阿金中士,不知道為什麼,我發覺到他的臉色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欸,你幫我帶隊過去餐廳吃飯,我先去廁所,等等馬上過去。」



阿金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向走廊另一端的廁所,雖然內心還是覺得奇怪,但忙了一個早上,大家也都累了,肚子此時正咕嚕嚕的大叫著,我最後一次確認人數正確,正準備喊出向左轉的時候,突然,我身後的走廊傳來一聲大喊!



「大家快點來幫忙啊!快點!」



營舍二樓的所有人全部都聽到這聲呼喊,我轉過身,看向走廊,我看見在不遠處廁所的那個位置,輔導長正用力的把一個阿兵哥從廁所拖出來,眼見此景,我們各自趕緊放下手上的餐具,一群人衝向輔導長的位置。


當我抵達那裡後,我赫然發現,那名被輔導長拖出來的阿兵哥,就是兩分鐘之前才剛跟我說要去上廁所的阿金中士,接下來的情形,退伍至今我都仍歷歷在目。


阿金的眼神上吊,雙眼呈現只有眼白的狀態,就好像是恐怖電影裡中邪的角色那樣,他的全身上下都在瘋狂抽動,好像正在承受著某種極大的痛苦,他張開的嘴巴此刻不斷發出一種讓人相當不舒服的聲音。



「嘎嘎嘎....呃阿阿阿阿....嘎嘎.....」



我不知道該怎麼用文字形容這聲音,那種聲音就好像一部恐怖電影『咒怨』當中,每次女鬼出場的時候嘴裡會發出的聲響那樣。


因為怕阿金中士可能會咬到自己的舌頭,有人拿起毛巾,綁在他的嘴裡,我以及輔導長加上現場十幾名阿兵哥就這樣抬著阿金中士,趕忙奔向醫護所,醫官見狀也馬上為阿金中士做緊急處理並檢查。



最後,阿金中士被帶上了救護車。

一個短短的早上,我們連上就有兩名士官因為不明原因被送往醫院急救。



後來,據輔導長所說,他當時正在小號,阿金中士走進廁所來到他旁邊的位置,輔導長跟他打了聲招呼,但阿金中士沒有回應他,他先是沉默了幾秒,最後頭向前頂住牆壁,緩緩開口說道。



「我好累喔.....」



然後,他開始瘋狂的全身抽搐,嘴裡喃喃自語念著聽不懂的語言,最後倒在地上,再來就是我們大家看到的那一幕了。


後來我聽說,兩人在送到醫院的時候狀況都不太樂觀,尤其是昏迷在床鋪上的阿木下士,據說醫生甚至向家屬發出病危通知,要他們有最壞的打算,後來好像是家族內有人是宮廟的背景,讓阿木下士的家人帶著佛珠去醫院。


神奇的事情是,或許是真的有宗教信仰的力量幫助,又或者是家人聲聲的呼喚觸動了昏迷的阿木下士,最後阿木中士真的醒過來了,連醫生都說這真的是奇蹟。




這兩名士官,也因為這樣休息了一陣子才回歸連上,而這件事情最後也成為了我們連上禁止談論的話題,就這樣這件事情也漸漸的被我們給淡忘,一直到我即將退伍的前一個多月,我才真正了解到,原來當天晚上這兩名長官到底經歷了怎樣的事情。


這一天,非常巧合的是我一樣是站二點到四點的安全士官,這時候的我大約再一個多月就要退伍了,算上我之前累積的假期,我實際上的在營天數甚至不到三十天,說來也奇怪,反而這個時候的我竟然開始會珍惜這裡的每一個時刻。


此時,樓梯間又響起了沉重的腳步聲,因為我知道查哨官已經走了,所以這個很可能是自己連上的長官或弟兄,果不其然,是阿木下士與阿金中士,兩名優秀的基層幹部依然忙到深夜時分才結束工作準備盥洗就寢。


照慣例我們彼此之前一定要寒暄,互相挖苦彼此,噴一些垃圾話,突然,我不知道哪裡來的想法,我看著兩名士官,開口問。



「對了,你們之前那次是怎樣阿?後來你們的身體都還好嗎?」



就這樣不經大腦隨口一句話,阿金中士與阿木下士的臉上馬上變的嚴肅,看著他們突然變化的臉色,我當下也覺得我那壺不開提那壺,就在我想轉移這個話題的時候,阿金中士看了一下阿木,然後轉過頭看著我,他開口說。



「其實跟你說也不是不行,反正你也快退伍了...」

「接下來,我跟你說的這件事情,出了這個安官桌後我們會全部否認,你自己就當作聽了一個奇幻故事,當作一個軍中回憶就好。」



阿金中士說,就在他們出事前的那個晚上,在他們走上二樓的安全士官桌跟我聊天之前,當時,他們兩人拖著剛加完班疲憊的身軀走回連上,飢腸轆轆的兩人決定先到中山室的沙發上稍作休息吃個消夜餅乾。


阿金中士跟阿木下士就拿著夜點和幾包餅乾,投了兩三罐飲料,走進中山室內,在我們連上的中山室裡面擺放著兩張藍色的沙發,兩個人就這樣慵懶的窩在沙發上,吃著餅乾喝著飲料。


可能是太過疲累,兩個人就只是默默地吃著消夜,放空發呆的看著中山室紗門外一片黑暗的營舍,這個時候,阿金中士注意到有一個身影,從中山室最左邊的毛玻璃出現,因為毛玻璃霧面加上燈火管制,阿金沒辦法看清楚這個身影。


只能勉強從玻璃反射的顏色來推測這是一名身穿迷彩服的阿兵哥。


這個阿兵個的身影就這樣從阿金中士的面前緩緩的走著,當他走到中山室的紗門錢的時候,他,停下來了,阿金中士認真看向這名士兵,此時他可以確定對方是身穿迷彩服的男性沒錯,而這個士兵則是輕輕轉過頭,看著阿金中士,似乎他也知道中山室的兩個人此刻也正在注視著他。



「乾羚羊哩,哩西勒看三小阿?」阿金中士內心這樣想著,他心裡覺得這一定是那個不長眼的阿兵哥,晚上加班完不睡覺還在那邊裝神弄鬼。


「欸,阿木,那個一直在看我們的傢伙是誰啊?」阿金中士拍了拍身旁的阿木下士。



但,阿木下士並沒有回他話。


阿木下士抓著阿金中士,他看著中士,食指放在嘴唇前做出噓的手勢,然後搖搖頭。



突然,紗門外的這名士兵,再次轉過頭,開始慢慢向前走。


同時,阿金中士不知道哪裡來的想法,他丟下手上的餅乾,從沙發上起身,身後的阿木下士還來不及拉住他,阿金中士已經迅速走到紗窗門前,他用力拉開門,走到走廊上看著那名士兵走過去的方向。



一個人影都沒有....


只有一片無盡黑暗的走廊...



之後,阿木下士跟阿金中士說,剛剛在中山室的時候,當阿金中士跟他說門口站著一名陌生士兵的時候,他看到的,並不是甚麼陌生的阿兵哥,而是一具身穿迷彩服人類下半身站在門口,當時的他立刻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因此他才趕快制止阿金中士多說話。


兩個人也沒有心情在繼續吃東西了,他們將桌上的零食垃圾收拾乾淨,隨後趕緊走上二樓準備回寢室,兩個人決定當作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情。



最後,故事就來到開頭,他們兩個人走上來遇見正在值勤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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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描繪了一個在夜深人靜的郊區公路上,舊工廠內部發生的驚心動魄的故事。警察與黑衣人的對峙、摩托車幫派的鬥爭,以及一名神祕少女的出現,揭示了這些角色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故事中充滿了陰暗的情節與緊張的局勢,讓讀者感受到人性在絕望中的掙扎與背叛。
一次前公司員工旅遊的經歷,目的地是馬來西亞沙巴。作者描述了旅行中的美好印象,但隨之而來的靈異事件卻讓氣氛變得詭異。特別是作者和同事們在四星級飯店內所經歷的神祕敲擊聲和異常體感,使得這次旅程成為了一段難以忘懷的恐怖回憶。作者也反思了自己對於超自然事件的看法,並期待未來能夠分享更多的靈異故事。
這個故事,曾經是一群少年的夢想,過了無數個春夏秋冬後,少年們一個個逐漸長大了,那個曾經熱血創作的夢想也被他們逐漸放在了內心的最深處,突然有一天,其中一名曾經的少年終於願意鼓起勇氣,用自己既生硬又不順暢的文筆和想像力,一步一步拼湊起這個自己與夥伴們過去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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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什麼也沒有,只有掛在衣架上兀自顫動的衣袖。 他在說話。 她在說話。 「抓住他吧,結束這個遊戲。」好像有人在我耳邊這麼說。 但是,是要抓住什麼?結束什麼遊戲? 我看見了。 一襲白影在我眼前晃呀晃著。是目標物,他正漫不經心地躍過一張木頭椅興奮地大叫。
師傅拿了一根長長的,不知道什麼名稱的通便工具走進去跟馬桶奮戰。過了一會兒,「啊!這是啥?」廁所裡傳來師傅的驚叫聲,我們急忙前往廁所查看。打開門,見到師傅撈出來東西,我們同時衝出去嘔吐……
喂,小哥,你老實告訴我,這房間乾淨嗎?不過問你們這種房屋仲介也沒用,不乾淨你也不會說,不然怎賺得到仲介費呢?我告訴你,我租房子那麼多年,八字輕甚麼都遇過,你不信邪?那我跟你說一個故事。 那年我大一,卻沒有大學新鮮人的自由與快活,因為家中經濟無法供我念書,我只靠微薄的獎學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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