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前喬治·弗洛伊德非正常死亡和「黑人生命也是命」運動重新燃起的危機中,我們看到受害者與暴君的兩極化透過種族主義而上演。這並不是一種新的極性——幾千年來,它一直存在於不同種族、宗教、文化、性別和性取向的人身上。即使在有虐待行為的家庭中,這種情況也會出現。它也透過人類暴君手中的地球陷入困境來展開。我們每個人都可能在某種程度上遭遇受害者的經歷,如果我們誠實的話,偶爾也會經歷過暴虐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