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說她的理論可能在她有生之年都沒有辦法看到應用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了什麼,「你是說兩百年之後嗎?」,「可能喔。」。—《關於一個理論數學家》
在那裡遇見了她,她來自日內瓦,我們有了這樣的對話:
「數學是個很creative的事情。」
「什麼?Creative!」
「對啊!提出問題要很有創意(Creative),解出答案要很有創意(Creative),太舊的解法很無聊,解出答案會有很嗨(euphoria) 的感覺。」
「我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講數學⋯所以不是像電影裡,給出一個數學題目去解就好了嗎?」
「不是喔,我們要自己提出問題。」
如果數學應用在終端,她的理論就在最上游,游到末端,她說她有生之年可能看不到。這讓我想到,是不是思考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而數學原本對於我來說,是個很無聊的學科,在她的口中,像是一個很有趣的事情。
當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的時候,雖然對方談論的跟我沒什麼關係,總帶有一種奇特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