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與家族高中生聊起他都在聽些什麼歌?
他提到大考壓力大的時候,會反覆聽毛不易的歌。甚至還說出了「周杰倫之後,就只有毛不易了!」這種高評價。
我對毛不易的認識,僅止於他在出道的選秀節目裡面,他的對手是節目組要力捧的人工智能偶像,所以節目組原先想要黑箱作業,甚至把毛不易的麥克風給關掉,不讓他唱。要不是導師薛之謙以罷錄相要挾,毛不易或許連一個清唱的機會都沒有。
當時,薛之謙將自己的麥克風遞給了毛不易,節目組沒有提供配樂,但他清唱的聲音卻震撼了無數人,也讓他突破了節目組的黑箱作業成功走到世人眼前。
毛不易的聲音裡帶著一種獨特的滄桑感,搭配著小人物心聲的歌詞,他的歌聽起來就是特別容易打動人。
雖然我們兩個國家間關係緊張,但在音樂的世界裡,我們似乎很難有強烈的戒備心。
有一次,和上海的同事閒聊,談到用語差異時,我提到:「中國的詞彙已經滲透到台灣的日常語言裡,甚至連我自己都不太分得清楚。」結果他大笑著反駁:「咱打小就聽周杰倫長大的,難不成這也是你們的滲透?」他的一番話頓時讓我無言以對。
突然覺得好有道理!
可是你們那不會有人說自己是喝濁水溪或是景美溪長大的啊? 我們這倒是有很多自認為是被黃河長江滋養長大的。
但話又說回來,音樂,似乎總能超越了地域與政治,成為一種共鳴的語言,觸動了當時人的心靈,也乘載了那個世代的記憶。
我有個小姨,年紀僅大我十多歲。因為住得近的緣故,小時候我總愛往她家跑。
那時的她,正深深迷戀著香港樂團 Beyond,甚至央求我的舅公(她的父親)買了一把吉他給她。
記得她總是認真練習,最大的享受就是把我們這群小孩召集起來,在家中開她的「個人演唱會」。
後來,主唱黃家駒在日本參加節目時意外過世,小姨還偷偷去買了紙錢邊燒邊哭,我也跟著在旁邊幫忙。
想當然的,我們就被剛下班回家,誤以為兩小孩在玩火的大人給毒打了。還說我們在家院子燒紙錢,是在觸霉頭。
要不是小姨當時大考將近,估計也會想要鬧著舅公帶她去一趟香港弔唁的!
現在想起來,真心覺得很不可思議,那時好像都還沒進入撥接上網的年代,沒有所謂的網路粉絲團,就算小姨真的去了香港,是要去哪弔唁呀?
最後送上兩首因為小姨關係,讓我也很愛的歌。
小時候,聽著港劇,電影內的粵語,連粵語歌都能唱上幾首。粵語歌對我來說已經不只是單純的歌,還有揉合了當時年歲記憶之後,在我整個人生架構中,也是有份量的存在!
說到那個時空的香港人,還有個歌聲滄桑聞名的王傑,當時唱紅了一場遊戲一場夢,後來我長大參加鋼琴比賽的時候,還拿這首曲子變奏編曲,評審裡可能還有王傑粉絲,現場給了我很好的評價!
後來,他紅了之後,歌聲裡的滄桑都沒了,人們就不大愛聽他的歌了,這也是個很有趣的現象。
你的生命裡有沒有也陪著你走過某些艱難時刻,反覆循環聽不膩的歌呢?
留言跟我分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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