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柄刀一要不是早些年前曾經讀過他的在新雨出版社發行過的《王牌對決》曾經讀過的話,對我這種對本格推理小說似懂非懂的讀者而言,這作家絕對是矗立在冷門的彼岸站得直挺挺的那一位。
色字頭上一把刀,砍得你面目全非、搞得你的人生支離破碎!
今年我丟掉了八成以上的書,算一算應該接近三萬本左右的藏書,當然包含了許多被名氣所掩飾的輕小說、淒風苦雨的悲情散文、顛沛流離的時代悲歌這些人間虛構慘案的精彩描繪的粗糙畫本全都不再是我的餘生選項了,在這半百的時間消耗殆盡的視力、被碰撞生活胡亂雕刻後的殘留軀體早就不再希罕誰跟我賣弄人間的離別悲歡了。正所謂誰能比我慘?這一點自知與自信我還是有的。更別說,這幾天那之前的天邊一朵雲還大言不慚地表示想要一些簡體的殘破回憶,我才是去你大爺的咧!
我他媽的誰都不愛,我幹嘛要愛誰愛誰又愛誰的?別逗了,你們這些神智不清B群。要愛?我也只愛我的小孩而已,誰誰誰又誰誰誰?全都趕快幫忙把我們之間的緣分給耗盡吧!煩死了。
好吧!言歸正傳,這本即將在下個月才上市的小說,是四本一套的合集中的一本。可以說是柄刀一從二零一九年到二零二三年之間的拜疫情之賜所閉門苦思出來的致敬作品吧?我想八九不離十是這個因由才讓一個耳順之年的作家,還能埋首創作這種邏輯流濃烈到讓我有一種急著想要脫離纏綿悱惻苦惱感的作品,同時我也才知道原來這位南美希風是他的一個系列的推理偵探,嗯,同時呢!這個偵探還是個攝影師,對,就是像我之前沈迷於單眼的那幾年的那種攝影師。
對面是札幌,也是南美希風偵探的出生地),我在本島往北拍了這一張。
來吧!簡單說一下這本小說是由南美希風夥同美國中年風韻猶存驗屍官所遭遇到的四件離奇的殺人事件。 個別就是源自於艾勒里昆恩的國名系列作品的:羅馬帽子之謎/法蘭西白粉之謎/荷蘭鞋子之謎/埃及十字架之謎。衝著這套書有柄刀一本人的親筆簽名的關係,我二話不說地就跟老貓給懷柔又蠻橫地預訂了一些,也在前幾天我就收到了他寄給我是讀的打樣稿件。只是,就我知道的本格推理短篇,大約都只能給我一種為了邏輯流而邏輯流的硬著頭皮創作的感覺,我不知道是柄刀一承襲了水瓶座二月二日的文彩,像是之前倉庫發生的詹恩以斯舊爾以斯事件的作家,書林出版社最近還出版了全篇幅的《芬根守靈夜》這種難看到令人吐血的鬼東西一樣,我採用了這個可能性讓自己在讀後略能感到一點點釋懷,而不是一昧地怪罪這個平凡無名的翻譯人員。
另外,這四篇裡都有同樣的毛病,也可能是我已經超過得以享受本格派這種安樂椅辦案樂趣的年紀了吧?所以對於這種短篇又迅速在線索屬於偵探自說自話,而且破解的過程所有與會人士接連點頭如搗蒜地全票同意偵探的推論,而犯人身份暴露了之後,不只是馬上束手就擒大方承認之外,更能做到惶恐地立正站好大聲懺悔的行為,真是讓我這種老頑固看得有些哭笑不得。
但是在故事劇情發展的期間,那種艾勒里昆恩的招牌邏輯流的分析處理,我認為熱愛這種本格的讀者一定是讀的津津有味,而不是像我這樣老派的人覺得感情不到位。
反正,本格短篇就是這樣囉~但儘管本身條件與篇幅的限制是這樣的架構,但是相較於大山誠一郎的《赤色博物館》《密室收藏家》這一類原創的短篇本格就雖然也是具有劇情無聊且合理性全無的基本套路,但是兩個比較起來,柄刀一的這個致敬國名系列的南美希風四個短篇,就顯得不怎麼受到我的喜愛了。
不過,我是呆板老頑固,短篇本格本來就不是我的熱愛,這個看法只是純粹自己主觀的回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