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東歌】林家謙《無答案》:無眠夜裡,無解的空虛感覺

更新 發佈閱讀 3 分鐘

感謝林家謙的《無答案》,把難以言喻的空虛寫了出來。連自己也搞不清楚的,他都懂。


MV 是空少(曾敬驊 飾)與母親(張本渝 飾)的故事。一個人生活、食飯、做家務,收到母親寄來的酒。想跟母親說句話時,她不在了。閉起雙眼,想起那時照顧生病母親的片段。張開雙眼,只剩暗影一片。

很多事情一時間沒有出口,就似那個掃地機械人一樣。但在碰撞中,總會找到出路,哪怕代價是遍體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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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答案的問題|


那是一個寂靜的無眠夜,靜得連自己的心跳也聽到。躺在床上眼光光,只有今夜月色作伴。腦海裡浮現出很多畫面:一些面孔、一些瞬間,一些決定、一些如果。掙扎、憂鬱、孤寂、不安 — — 我能夠描述那些情緒,可我找不到原因,遑論找到解答。


「心有很多個如果/驟變幾多個沒可取的答案/並藏於暗裡渡過」。


那些幻想,也知想來也無用,卻控制不了千思萬想。若有所失,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家謙把那些孤獨說得細膩「聽到了腳步可會習慣想去躲/只敢將不安心理藏入被窩」。即使同一屋簷下,有個關心自己的人,但我知道有些東西,說來無用,不如留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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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那個寂靜的畫面 — — 燈光下的浮塵、幽房釋出的光、霓虹交滙的城市、窗外萬家燈火、散落點點星光的夜空、被窩裡的我。


「瑟縮於窗邊一角呆呆地遙望/倘把星空數一遍能睡了麼/響咹可否跟跟我聊話到曙光/請不要說晚安」


這一段,隨著很林家謙的變奏,有種想出了框框,豁然開朗的靈感。彷彿是心裡另一把聲音,抽離了一點,反正在星空下,不妨讓我停留在這晚這空間,沉溺於在思緒的海洋,容讓每個想像。


縱然一切沒有答案,但我仍期待明天起來,迎來曙光的新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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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人往|


「幾百萬個背影中墮落/於那霓虹映中交錯過」把鏡頭拉遠一點,以更廣闊的視覺看的話,自己只是喧鬧城市裡的一個身影罷了。你我的故事,大概也甚相像。人生裡那些無答案的問題很多,也許眨眼間就過。


副歌「雙眼合上看到了寂寞/張眼望見暗影很清楚」令人想起「閉起雙眼你最掛念誰/眼睛張開身邊竟是誰」(陳奕迅的《人來人往》)。如此一來,「想告別最熟悉的那個」以及最後一句「躺好再看人來又往」更顯深意。


熟悉的朋友、愛侶、親人、工作,誰也會走,但在相互交織之中,至少我們曾經交錯過。你不在了,但我會好好記住那擁抱的溫度。借《人來人往》一句,「愛若難以放進手裡/何不將這雙手放進心裡」。


想通了甚麼,實際上也沒想到甚麼。晚安。


《無答案》

呼吸之中聽得到脈搏心跳聲

多少晚要給心裡盤問究竟

只得燈光的呼應和浮塵做證

憂鬱對抗孤寂

聽到了腳步可會習慣想去躲

只敢將不安心理藏入被窩

幽房釋出的光猶如被蠶食過

躲於月下赤裸

雙眼合上看到了寂寞

張眼望見所失很清楚

想要填滿落空的過往

心有很多個如果

驟變幾多個沒終於的答案

並藏於暗裡渡過

瑟縮於窗邊一角呆呆地遙望

倘把星空數一遍能睡了麼

響咹可否跟跟我聊話到曙光

請不要說晚安

雙眼合上看到了寂寞

張眼望見暗影很清楚

想告別最熟悉的那個

心有很多個如果

驟變幾多個沒可取的答案

並藏於暗裡渡過

幾百萬個背影中墮落

於那霓虹映中交錯過

找上萬個自欺的寄託

彷似得到過什麼

在瞬間失去就這般給遺忘

終究可有快樂過

心空了什麼

感覺再累都不懂為何

躺好再看人來 又往

曲 / 詞 / 編 / 監:林家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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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記下生活隨筆及閱讀練習,又說些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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