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人的戀愛,早已不再循著過去那種循序漸進、慢慢加深親密的節奏。許多人的愛情推進順序反而像是被顛倒過來:往往是先「試車」上床,確認彼此的身體契合,然後才開始卸下心防,坦承那些藏在心底最深、最痛的童年創傷。等到彼此的脆弱被看見、被接住,才會一起走進日常生活,像是一起逛超市、採買生活用品,開始經營充滿煙火氣的真實生活。
萱萱就是這樣,總是冷冷的,面攤的臉上幾乎沒有表情,彷彿與這個世界隔著一層玻璃。那種冷淡、疏離,其實是是從小就學會的偽裝保護色,是長年累積的痛苦武裝。我們的關係,雖是從身體的相互吸引開始,卻在心靈的碰撞中慢慢發酵,像一層層被揭開的繭,裡面藏著無數的孤單和不安。
萱萱平常晚上都在檳榔攤打工,不用跟姊姊阿姨同事太多交流,戴上藍芽耳機,五指都戴上手指套,速度一致的用檳榔葉開始包檳榔,旁邊都是放著電子閱讀器,默默沉浸在自己世界,唯一缺點大概就是會被買檳榔的豬哥趁機多偷摸小手幾下。有時候我跟萱萱也會開著視訊,無視對方各做各的事,我常常在視訊聽到隔壁姊姊阿姨同事的八卦,萱萱都會只戴上一邊的耳機,有一搭沒一搭的半沉浸式的加入對方的八卦行列。
相較於萱萱的一字千金吝嗇開口交流,晴晴之前暑假打工可是標準的社交恐怖份子,那張嘴聒噪從上班不停八卦到晚上,來買檳榔的客人總是都能跟晴晴聊上幾句,來了幾次都能變成晴晴上班閒暇的聊天素材,這點跟我阿母一模一樣,難怪兩人這麼合拍。
萱萱喜歡胖胖的男生,所以死肥豬、乾爹陳雪肥貓、甚至是大壯都是目前固定打砲的對象之一。晴晴的個性外向,所以會跟我四處征戰交流,一不小心就會不斷增加新的人數。
萱萱的社恐性格,某種程度也算是資深死肥宅,喜歡玩著R18的紳士遊戲,各種R18本本,當初以為喜歡胖胖的男生,我也以為是屬於個人的特殊性癖,就像是男人也有喜歡棉花糖的女生,若是遇到小不點學妹這種五官精緻甜美,身體每個部位都胖的勻稱,如同村上春樹內小說形容的女孩,充滿靈魂的走出《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
我一直用自己177身高去初步界定女生多高,雖然跟體重一樣目測常常失準,體重可以用穿搭隱藏多餘部分,身高同樣也是有蛋糕鞋這種作弊神器可以遮掩,155的女生大概頭頂快接近我的下巴,但自從萱萱跟莉莉某次兩個赤裸併身而站,原來大概只有152~153左右,比莉莉略矮些,實際的身高比體重還保密,死活都不透漏一點訊息。
萱萱形容我家就像是她的秘密基地,宛如《今泉家似乎成了辣妹的聚集地》,可以隨意關上門打著電動看著漫畫,不會有人突然打開房門破口大罵,可以任性的看著書、發呆無意識畫著禪繞畫、也能幫貓貓梳毛聽著呼嚕打滾聲,似乎這裡才能找回平靜的自己。
萱萱跟晴晴兩個時間幾乎都是錯開,除非六日有什麼報告要一起討論,否則晴晴就像是脫韁的哈士奇需要定時的出門放風,不然窩在家裡就是會拆家,自從認識小鐵後,出門遛晴晴的重責大任就由小鐵接棒,看是要逛街吃飯看電影開房間都由她們自己決定,晴晴長常會抱怨好多風景希望跟我一起看,可惜我就是不愛出門的臭宅。
六日晚上晴晴也會回家,不然爸媽總感覺自己女兒好像是失蹤人口。我家通常只剩下我跟萱萱兩個,我阿母假日也閒不住喜歡四處跟朋友跑。嗯哼,還會多一個舔狗小壯,畢竟舔狗這種屬性,實在很不想把他當成人的單位去計算。
有次凌晨睡醒,習慣去附近的河堤步道走走,聊著就聊到彼此父親的事,我死去老爸以前非常花心,在我滿月時候還沉溺在某個情婦的溫柔鄉內,以前住萬華車站附近,茶室的大姊姊幾乎都認識我死去老爸,只要我國小放學沒窩在家裡看第四台,就會去龍山寺看殺蛇表演,認識的茶室都看到都會把我領進去,怕我亂跑被人口販子拐走,叫水果拼盤,就在茶室的客廳內看著電視,等我老爸下班領我回家。
萱萱都會笑我完美繼承我老爸的DNA一樣花心,這點我就每次極力反駁,畢竟我老爸花名在外都是傷透我阿母的心,我的朋友很少,所以每個我都認真對待。早上六點半鬧鐘一響,下意識先看看手機的未讀訊息,很怕有誰的情緒沒有接住。
+魚是不是又跟妹妹吵架了啊?妹妹有沒有抱怨+魚管東管西?
大鼻子遠離我們獨自在外地工作,情緒有沒有問題?
Amy的感情路一直磕磕碰碰,拍攝AV有沒有工作合約的問題?
小不點學妹遇到減重瓶頸,有沒有被男友數落體重?
公民老師的後宮團是否重新組建完成?
莉莉跟大壯是不是又聊到政黨話題開始吵架?
小潔跟阿凱有沒有握了什麼雞毛蒜皮在冷戰?
小滿的產前憂鬱?阿賤面臨新手爸爸的焦慮?
會計臉工作壓力是不是到臨界點?跟老哥的生活小摩擦?
小妤與我的老派約會,這周進度是不是兩人四手合力煮頓晚餐?
很多訊息我盡量都在十分鐘內思考過濾掉,在洗臉刷牙搭車去上班路上,開始燒腦一一回覆,我從不相信我死去老爸有這個能耐,可以把大家的情緒安奈妥妥的,我不喜歡無謂的交際去認識新的朋友,但我很願意把時間維繫這些快樂夥伴身上。
平常大家忙於工作,久久見面也能坦然地脫下衣服好好打砲,滿血復活後又獨自面對生活的挑戰。
萱萱聽完我的答辯雖然有些荒唐,但好像也找不出破綻,平常line的聊天對象也只有死肥豬跟兩個乾爹,小宗健弟弟,男生對萱萱的冷淡也依舊樂此不疲,萱萱也是機械式的回覆罐頭貼圖,有多敷衍就有多敷衍,至於小壯總是傳著各種梗圖跟冷笑話,試圖想與萱萱更近一步。
這一次聊天中,萱萱才換是對我敞開心胸,我們學會溫柔以待,學著去接住對方的脆弱,觸碰到內心最深處的傷口。
萱萱小時候父母早早就離婚,監護權判給媽媽,六日才會跟爸爸見面,印象中早已模糊的爸爸,也是胖胖的,有一個啤酒肚,笑起來安溪教練,下巴會隨大笑隨之顫抖,萱萱跟著媽媽顛沛流離,每隔幾年就換不同男生同居,媽媽的陌生新男友會讓萱萱莫名的恐懼,不停換著住居所,勢必也要不停轉學去適應新的同學。
剛上國中時,有一陣子聯絡不上爸爸,媽媽口風很緊死活不透漏任何訊息,直到某次晚上偷聽到媽媽講電話的內容....
「我不會浪費時間去簽什麼狗屁同意書的」
媽媽的口氣透露出相當的決絕,沒有任何遲疑,萱萱當時不知道那通電話是誰打來的?為什麼媽媽情緒反應這麼大?
過了幾天後,萱萱在學校班導那邊才得知父親病逝的消息,一瞬間萱萱的世界崩塌了,變得如此的黑白毫無生機,也忘了哪個長輩帶著萱萱去了醫院太平間,終於見了爸爸最後一面,到火化前媽媽也沒有到爸爸的靈堂前過,抱著爸爸的骨灰罈入塔後,生活又回復到往常,該上課該幹嘛的,似乎一切船過水無痕般。
後來某次過年親戚私下透漏得知,萱萱的父親是敗血性休克住院,緊急連絡人仍是萱萱的媽媽,當時情況不妙,醫院通知萱萱的媽媽,詢問是否要實施急救,畢竟考量到日後可能會有長期臥床的因素。
萱萱說著說著早就淚眼婆娑,不時有幾滴淚珠偷偷滑落,萱萱說著年紀太小不曉得爸媽離婚的原因,只有印象爸爸胖胖的、笑笑的,事實的真相也沒這麼重要了。
重點是爸爸已經真正的離開了她。
因為原生家庭而造成童年創傷,只能像是受傷的流浪貓在無人角落,獨自的舔著傷口,似乎離開人群,離開原生家庭這些傷疤就會慢慢被治癒。
每個人都需要被肯定,被疼愛著,真希望我能有台時光機,回到過去對著萱萱說:「我來晚了,沒能保護到小時候的你,是我的不對」
夜晚的河堤的風十分冷冽,我只能把萱萱緊緊抱著,沒有多說任何一句,只讓萱萱痛快地宣洩出來,胸前的排汗衫也被淚水浸濕了一大片,許久過後,望著哭紅雙眼的萱萱,我們默契的互相磨蹭的鼻頭,起身繼續走在河堤緩慢地散步。
不善表達情感的小壯跟萱萱個性相似,告白失敗後的小壯,只能每天傳著無俚頭的迷因、各種白癡影片給萱萱,一種『Pebbling』對愛意的表示意思行為。
以前看怪奇事務所介紹,阿德利企鵝在繁殖季節中,有條不絮在生活周遭尋找各種鵝卵石,這些鵝卵石將是愛巢的基石,阿德利企鵝會把最完美、最光滑的瑰寶送給自己認為也是最完美的對象,作為表達愛的表現,作為愛情見證者的鵝卵石將直接用建立兩隻阿德利企鵝的專屬巢穴。
Pebbling也變成I人表達每一次訊息的傳遞,都能表現出對於話題延續的可望,這些梗圖或是早午晚安,也是讓對方知道「我在想你」
當我們不著痕跡痕跡想要交出手中的鵝卵石,願意建立連結的,就像是一種旗鼓相當的競賽,彼此給出反應回擊,兩人間的互動才能繼續下去;頻率不對,只能面對已讀不回的無奈。
小壯的積極丟球,萱萱冷淡的回應,讓兩人始終不在一個頻道上,也許這就叫做『企鵝不捨』
Pebbling貫穿阿德利企鵝地生活中,鵝卵石不僅用來加固自己的家園,也是表達愛意願意建立連結的行為,也能充當貨幣,作為性交易或是偷竊詐欺的客體。
萱萱會把這些迷因或是影片再轉傳給我,變成我們兩個不斷開展新話題的契機。
假日一早,醒來萱萱忙著自己假日進度,小壯就像是一個伴讀小書僮,但心裡總是期待些什麼,而我就在一旁看著他們兩個互動。當萱萱停止手中的事情,跟我眼神交接的瞬間, 一種相處已久的默契,我習慣站在萱萱的電腦椅背後,撫摸萱萱的頭髮與臉龐醞釀情緒,當手指滑到嘴唇邊,貪婪的舌頭開始主動舔著,我們才開始繼續下去。
小壯此時依舊傻愣在一旁都不主動,有時候都感覺這兒子該說是憨直?還是太過老實?或是該評價是蠢不然就是笨,總是在旁看著萱萱E奶隨著撞擊抽插晃得眼花撩亂,不會主動上來愛撫玩弄大奶,也不會用肉棒去塞滿萱萱的小嘴。
當父親有時候也是有極限的,總不能這些事還要我在後面推小壯屁股吧,也跟萱萱交手過這麼多次,好歹也要開竅啊,兩個爸爸雖然不是什麼百人斬等級,好歹也是花叢老手,怎麼兒子可以憨慢成這樣啊,不知道這種情況去拜拜天蓬元帥會不會好一點。
我跟萱萱火辣抽插正激烈時,萱萱雙手習慣往後交叉抓著枕頭,不然就是往旁揮舞想抓住什麼,小壯此時才後知後覺得到入場通知劵,當萱萱用力抓緊小壯的肉棒,好幾次都禁不起萱萱的玩弄,直接噴得到處都是,看著手足無措的小壯,萱萱像是惡作劇得逞又把龜頭舔繞一遍。
小壯心裡也是百感交集,看著自己爸爸的肉棒,正在狂插猛送自己喜歡的女生,再看看萱萱臉上潮紅高潮的反應,小壯的肉棒又不爭氣又硬了起來,當萱萱含住小壯肉棒不停挑逗,舌尖與口腔帶來溫暖的快感,總是讓小壯忍不住想要再次爆發繳械。
當嘴裡肉棒劇烈抖動,正處於爆發邊緣,萱萱感受到明顯的變化,表情又變化高傲的女王,用手抓著肉棒不讓它輕易繳械:「你都還沒讓我舒服呢,怎麼可以連續射兩次啦!」
看到小壯始終被萱萱死死拿捏,讓我幹著幹著就笑場,想到小壯有次跟我抱怨,常常跟萱萱前戲不足,猴急地把萱萱大腿給掰開,肉棒粗魯狠狠直直都插到小穴深處,萱萱潤滑不足會皺著眉頭喊著:「疼!」,雙手也會本能地推著我的胸膛,小壯感覺內心像是在滴血般難過,但又看著萱萱喊著疼,但下一秒雙手主動勾起大腿,眼神迷離的要我快一點。
我跟萱萱換了兩三次姿勢後,萱萱心滿意足地放過我,媚眼一勾小壯才會屁顛屁顛跟我交手,像是排完滿滿人龍終於換到自己的。小壯每次總愛龜頭在小穴前磨蹭許久,弄得萱萱不上不下。
我每次在旁邊OS:「老子幹了20幾分鐘,水早就噴得亂七八糟的,eo4到底慢吞吞什麼啊」,當我忍住從後面踹一腳的衝動,萱萱總是快我一步,雙腳交叉纏住小壯腰身微微的抬起讓小壯肉棒沿著小穴洞口滑入。
「幹,給你爸動快一點啦,幹都沒運動是不是?」
我很不耐煩的用力往小壯屁股呼巴掌,注入父親的愛的教誨,此時的小壯才像是男人開始埋頭苦幹,剛剛來了好幾次高潮的萱萱身體也十分敏感,喊著我的龜頭就被小壯輕鬆地送上高潮,但萱萱還是欲求不滿的喊著:「粗魯點,快,再快點!」
直到現在,小壯才有點開竅,看著萱萱進入狀況,雙手交叉往後死命抓著枕頭,胸前的E奶隨著小壯激烈抽插劇烈搖晃,雙眼緊閉全心全意接受小壯肉棒帶來的酥麻快感,隨著萱萱呻吟聲迴盪著房間,我從旁輔助抓著萱萱的大奶,看著小壯胯下猛烈撞擊小穴的聲響,那種拳拳到肉的酣暢淋漓。
「再快點....再大力點...快到了...」
萱萱不停喘氣胸前的奶子也不停起伏,小壯的衝刺也越來越快,萱萱對高潮渴望隨著呻吟聲似乎一併具象而出,萱萱此時早已泛紅的身體,連E奶也被我不斷用力揉捏也開始有些紅腫。
先前小壯感覺龜頭迅速膨脹,感覺身體一陣顫抖,都會趕緊拔出肉棒,精液從馬演狂瀉噴湧而出,陰莖緊緊貼著陰唇,小男生噴射的力道相當可觀,有時候輕易的噴射到萱萱臉上。
我跟萱萱都會用手指收集噴在臉上、胸前或是腹部的精液,萱萱對著小壯伸出沾滿精液的手指,誘惑十足的伸出舌頭舔拭著,小壯面對萱萱的挑逗也意猶未竟用著辦軟的肉棒磨蹭著小穴。
萱萱對著小壯的身體反應瞭若指掌,正當小壯想要拔出肉棒的同時,萱萱用雙腳纏住小壯的腰間,小壯一臉驚慌失措全把精液爆發在小穴深處,帶著求救的眼神望向我該怎麼辦?
萱萱喜歡被內射滾燙的精液刺激帶來的快感,雖然比肉棒直接抽插帶來的快感略少些,但雙雙一起共赴烏山的雙向奔赴,對萱萱更像是心靈上的昇華滿足。當萱萱的雙腿開始慢慢放下,小壯也把肉棒慢慢地退了出來,伴隨不少精液從小穴緩慢地流出。
在旁邊待機許久我的肉棒也早就堅硬無比,不像是小壯這樣小心翼翼的,抓著萱萱的腳踝直接拖往床邊,肉棒又把流出的精液全部送回小穴深處。
「你不要這麼變態啦,誰像你喜歡把精液當成潤滑液啊!先不要啦!!」
不管萱萱的抱怨跟粉拳攻擊,萱萱就這樣被迫的被壓在胯下進行第三回合,小壯在旁邊都想阻止卻又不敢上手,只有朱自清的父親背影才無力蹣跚,連個月台爬上爬下都吃力無比,小壯的父親背景就像是無邊無際的高山般雄偉,充滿生命力的肉棒正在侵犯自己喜歡女生的小穴...........
每次假日打砲結束,萱萱習慣躺在我的肚子上,小壯喜歡黏著萱萱更緊些,但又怕萱萱不耐煩,總是小心翼翼地貼在旁邊,看著這個膽小鬼,萱萱又不是什麼易碎的玻璃娃娃,被我們兩父子接手連續衝撞,現在還不是好好的。
假日打砲就像是熱身完畢,我都習慣先去客廳深蹲,,隨意擺擺腿來個幾組動態伸展,先熱身60KG熱身組,覺得沒問題第二組就自身體重80,第三組看看100能不能維持不變形的10下,後面就看情況調整重量了。
小壯每次都覺得自己老爸像是變態,打砲完就跑來運動,我都會黑人問號,你的親生老爸每天送瓦斯,每天幾百公斤的上上下下,大壯比較變態吧。
萱萱這時候才會有難得的笑容,畢竟被肉棒輪流滋潤過後,心情都特別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