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母親也已經在妳小學的時候過世了？」
「嗯……」
秀美實在不懂。很傷心，但至少不至於在經理面前流淚。
「妳知道生父是誰嗎？」
「不知道，從來沒有見過面，媽媽也沒告訴過我。」
這是事實，她只記得母親說過父親的離開是理所當然的，因為母親背叛了他，她不清楚是什麼樣的背叛，可懂事之後大約知道男女之間不外乎是那些。
經理好像明白什麼般點頭，再一口把菸吸到底，摁在圍牆上弄熄。
「我只是想聊聊，沒別的意思。」
還是感覺很怪，但是總算鬆口氣，本以為會問更多她不願特地想起的往事。
倒是，心情鬆懈些時，又感覺到強烈尿意，快要憋不住的那種。
「經理，請問有辦法跟樓下聯絡嗎？緊急電話？」
經理搖頭，說：「晚點總會有人上來的。」
「嗯……」
「妳有急事？」
「沒什麼重要的。」
她察覺經理直盯著她看，至少不是惡意的眼神。
「很急嗎？想上廁所？」
完全被看穿了，臉上一陣潮熱。
「剛才好像喝太多酒了……」
「妳該不是平常就有憋尿的習慣？」
「上班常要這樣，已經習慣了。」
「多注意身體比較好，櫃檯都有人能支援，我會跟值班主管交代多注意。」
「不用了，我以後會注意。」
經理突然靠近她一步，手撥開西裝下擺。
瞬間她又開始胡思亂想。
結果只是掏出手帕朝她遞出。
「用這個吧，妳身上那洋裝連能裝衛生紙的口袋都沒有，到冷卻塔後面去，那邊監視器拍不到，也夠吵，我不會聽到妳的聲音。」
頓時明白經理的意思，是要她在頂樓就地解決。
「還能再忍一下。」她連忙說。
經理抓她的手，把手怕塞進她手中。
「新的，而且清洗消毒過，我絕對不會去看妳，我不想被員工告上法庭，快去，身體真的出問題我也會很麻煩。」
經理的手雖然粗糙，卻感覺很溫暖，那手帕也帶有舒適的溫度。
「不會有我們以外的人知道，放心吧。」
秀美頓時發現，經理其實有種嚴格但卻是位溫柔慈父的感覺。
「嗯……」
於是握住手帕，往經理所說的冷卻塔後面去。
站在冷卻塔邊那噪音確實夠大，除非大叫否則要弄出能讓經理聽到的聲音確實不可能。
秀美拉起輕薄裙擺，褪下稍稍被尿濕的內褲，張開雙腿蹲下來。
心情很複雜，還是擔憂被看見或被聽見，卻又充滿溫暖與感激。
她放鬆下體，終於讓那憋在膀胱裡實在太久的尿液傾瀉而出。
四周噪音夠響亮，她因此放鬆、舒服到發出自己聽著都興奮的呻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