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有成人內容即將進入的頁面,可能含暴力、血腥、色情等敏感內容

圍獵高冷女總裁(50)再臨兇惡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16 分鐘

我已一天多沒睡了,腦袋像灌了鉛一樣沉重,一邊想著那些可怕的事,一邊漸漸闔上眼。疲憊像一張濕冷的網,緊緊將我纏住,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雪瑤,上床陪我睡。」菀婷的聲音輕柔得像羽毛,帶著一絲溫柔。以我倆多年的默契和感情,我知道她是想要我睡得舒服一點,也想藉由我的陪伴來安慰我。

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爬上她的病床,柔軟的床鋪陷了下去。她赤裸的身體立刻緊緊抱住我,那溫熱又柔軟的觸感讓我心頭一顫,胸腔裡像被投入了一塊燃燒的炭火。彷彿她不是剛經歷煉獄的受害者,而是在反過來安撫我,用她溫暖的身體,給予我慰藉。

在我意識徹底模糊、陷入黑暗前的最後一刻,我還能清晰地感受到菀婷溫柔地握著我的手,指尖微涼,卻傳來一份來自深淵邊緣的暖意,竟然讓我那顆被恐懼侵蝕的心,找到了一點點微薄而珍貴的安心。

我睡得很沉,沉到幾乎沒有夢境,像被硬生生拉入一片混沌的虛無。


再次醒來已是隔天的中午。迷糊間,我聽到菀婷和韻瑤的低語,夾雜著水聲。我睜開眼,便看到菀婷正攙扶著韻瑤從廁所裡走出來。

她們倆玲瓏有致的曲線,全身赤裸,身上只有部分觸目驚心的傷口被白色繃帶纏繞著,彷彿纏繞著某種禁忌的誘惑。那些暴露的肌膚,即便對我這個女人來說,都帶著一種極致的視覺衝擊,我知道,只要是個男人看到,恐怕都會徹底癲狂。

韻瑤見我醒來,眼神立刻亮了起來,快步來到我身邊,關切地問⋯

「姐~妳還好嗎?」她的手輕輕觸碰我的額頭,試探我的體溫。

菀婷則默默地從飲水機旁倒了杯溫水遞給我,動作輕柔得像怕驚擾了什麼。

「我才想問妳好不好呢!傷口還痛嗎?」我問韻瑤,心頭揪痛得幾乎無法呼吸。看著她們,我胸腔裡的心疼與自責交織成一團滾燙的火焰,在我體內灼燒。

「還好,不痛了,上午醫生來給我和菀婷換過藥,說今天可以出院了。」韻瑤輕聲回道,語氣平靜,眼神清澈,沒有絲毫異常。

「韻瑤~對不起,是姐害了妳。」我撫摸著她蒼白的臉龐,那肌膚摸起來還有著淡淡的涼意。溫熱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滑落,每一滴都像在灼燒我的自責,灼燒著我的無能為力。

「我沒事的,不過就一點抓傷而已,反而是妳,妳打算怎麼辦?菀婷都跟我說了,說白羽用我們的性命逼迫妳。」韻瑤反過來安慰我,她的眼中沒有絲毫責怪,只有滿滿的擔憂和一絲我讀不懂的堅毅。

她們是我的妹妹,我曾以為自己能保護她們周全,然而此刻,她們卻比我更早學會了承受與堅強。這份後知後覺的諷刺,讓我的心更疼了。

「我打算試著找那位央城戰部的大人物求助看看。」我將腦中唯一的希望脫口而出,語氣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絕。

「他是誰?」韻瑤好奇地問,語氣中帶著一絲微弱的希望。

「真的有這個人?」菀婷也驚訝的同時發問。

「我也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不過之前聽五大集團的說法,這個人確實存在,也似乎一直在幫助我們。」我解釋道,語氣中難掩自己的不確定,這份不確定,讓那份希望顯得更加渺茫。

「那怎麼找這個人?」韻瑤語氣焦急地追問。

「我猜測最近一直在保護我的那些黑衣人應該就是他派來的,不然我實在想不出第二個可能了。」我這是死馬當活馬醫了,語氣卻異常肯定,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抓住那唯一的浮木。

韻瑤和菀婷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她們的臉上,是相同的不安與期盼。

我再次看向她倆赤裸的身體,腰間都纏繞著紗布,而在往下,豐滿的陰阜與性感的陰毛毫無保留地暴露著,屁股也光溜溜地,圓潤的弧度令人心跳加速。韻瑤的胸部還好有紗布遮掩,而菀婷的豐盈乳房卻是明晃晃地裸露在外。即便我身為一個女人,即便我們多次一起共浴,看了都覺得害羞。

「妳們都醒來這麼久了,怎麼不穿上衣服?」我終於忍不住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疑惑與驚訝。

「我⋯我最近⋯在家都習慣這樣⋯⋯」菀婷害羞地垂下眼眸,卻沒有絲毫扭捏,一邊走到桌上拿起她的禮服穿上。

「這裡是醫院,醫生隨時會進來,被看到了怎麼辦!」我的聲音帶著一絲難掩的焦躁,在我眼裡那份裸露是一種對秩序的挑戰。

「醫生不是已經進來看了好幾次了嘛。」韻瑤一邊穿著禮服,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那語氣輕描淡寫得讓我心驚。

她們對這份羞恥的漠然,比任何直接的痛苦都更讓我膽寒。

我與菀婷相處已十年,她一直天性害羞內斂,而韻瑤雖然大學時就嚐過禁果,但也一直極其自愛。如今看著她們的反應,我對白羽控制她們的手段感到更加深入骨髓的恐懼,他竟然能讓她們變得如此大膽,甚至對自己的裸露和被侵犯感到如此淡然!這已經超越了肉體的傷害,是連靈魂都被扭曲的徹底掌控!

腦子裡嗡嗡作響,像有無數隻蜜蜂在亂竄,所有念頭都變成了一團漿糊。想到她們曾經身不由己地展現出淫蕩的一面,被白羽操控著去做那些不堪的事情,我的胃裡就一陣翻騰。

菀婷拿起那件被撕破的內褲,疑惑地看了看,接著,隨手將它丟入了垃圾桶。

我走出病房,果然看到那位眼角帶疤痕的男人像一尊雕像般在外守著。他身上的冷冽氣息,讓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凝固了。

「方便載我們三人回去嗎?」我上前對他說。

男人毫無表情地、輕微地點了點頭,沒有出聲。

我拿出手機,打電話給王院長告知我們即將離開,請他之後將帳單發給我。

菀婷與韻瑤穿好衣服後,拎著包包走了出來。我們三人跟著眼角疤痕的男人,一路走上了車。一路上我一直心驚膽戰地注意著她倆,我知道韻瑤沒有穿內衣,菀婷沒有穿內褲,我不斷偷偷檢查她們,確認沒有任何走光。每一次她們不經意的動作,都讓我繃緊神經。


在車上,我鼓起勇氣,出聲打破了寂靜。

「請問⋯能麻煩你一件事嗎?」我坐在後座中間,身體前傾,對著副駕駛座的男人問道。我的心臟劇烈跳動,這是唯一的希望了,我的命運,我們的命運,都懸於此人一念之間。

他依然面無表情,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緩緩轉過頭,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那一眼像刀鋒般銳利,似乎能將我心底的恐慌都切割開來,讓我感覺自己像赤裸的羔羊,被他看穿所有卑微的期盼。

「我想你們應該是央城那位戰部的大人派來的吧!方便幫我聯絡他,說我有急事請他幫忙嗎?」我對著男人認真而客氣地說,語氣裡是掩飾不住的懇求。

男人轉回頭,目視前方,毫無反應。他沉默了將近半分鐘,那漫長的寂靜像一個世紀。

『是昨晚那事?』許久,他冰冷的聲音問。

「是的,我想請那位出手幫忙我們脫離脅迫。」我懇求地說。

『我沒辦法。』他拒絕得非常果斷,就像一道無情地宣判,將我所有的幻想擊得粉碎。

「什麼意思?是沒法聯絡他嗎?還是需要透過什麼人聯絡?」我急切地追問,不甘心就這樣被判了死刑。我的聲音因焦慮而變得尖銳,近乎哀嚎。

他低了一下頭,沉默許久,才用冰冷的語氣說:

『妳再想其他辦法吧!這事我幫不了。』

他的答案讓我瞬間墜入無盡的深淵,徹底絕望。我想再跟他問個清楚,想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但明顯感覺出來他是很認真地回答我。這是他這十多天來,對我說過最多字的一句話了,而這句話,卻是宣判了我的死刑。

韻瑤與菀婷憂愁的眼神對視。她倆似乎也聽出了這份堅決的拒絕,臉色變得煞白,如同失血過多。接著,她倆一人握著我一隻手,輕輕地安撫著我。她們的手很冰,卻傳來一絲微弱的、彼此依靠的暖意,那是我們僅存的,微不足道的連結。


回到雲境大樓的家中,我整個人癱倒在沙發上,腦中一片混亂,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辦。這是我人生中第三次感受到如此深沉的絕望與無力。上一次,是兩週前與炎峰離婚的前夕,當時面臨柳清泉的迫害,公司瀕臨破產。而這一次,我感覺自己更加絕望,那種無助感如同當年我失去母親時一樣,噬骨鑽心,讓我整個人都僵硬了。

炎峰⋯⋯如果他還在就好了,他應該能抗衡白羽的威脅吧?可是柳家與蘇家政軍兩家都想置他於死地,我當時不得不把他趕走。更糟的是,我一時衝動,把炎峰留給我的聯絡電話給丟了,就算此時我想找他求助,也根本沒有辦法了。腦子裡不斷迴盪著這份無可挽回的錯誤,像毒藥一樣侵蝕著我。

為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我想著白羽的邪惡,腦海中不斷迴盪著昨日菀婷對我訴說的遭遇,一股強烈的噁心與恐懼如潮水般將我淹沒。那不是單純的噁心,而是靈魂被玷污的噁心,是尊嚴被踐踏後的反胃。我真的很害怕自己會像她一樣,被剝光衣服,任由男人們肆意玩弄我的身體,成為一個被徹底摧毀的空殼。

想到她曾經身不由己地展現出淫蕩的一面,被白羽操控著去做那些不堪的事情,我的胃裡就一陣翻騰。

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竟然比菀婷還要弱小。她經歷了那樣非人的迫害,此時竟然還能堅強地歡笑著陪伴我兩個星期,而我卻始終沒有察覺。這份後知後覺的無能為力,讓我心如刀絞。我的痛苦無法宣洩,只能在胸腔裡翻騰,燒灼著我的五臟六腑。

我痛苦失聲,眼淚如決堤般湧出,模糊了我的視線。韻瑤立刻過來,緊緊抱著我,輕聲安慰,她的手輕輕拍著我的背,那份溫柔讓我更加潰不成軍。菀婷則默默走進我的房間衛浴,為浴缸放水。我這兩個摯愛的妹妹,過往看似都是我在照顧並保護著她們,然而在關鍵時刻,她們竟都比我更加堅強。諷刺的是,此時是她們的性命受到威脅,自私地說,如果我選擇自保,那麼走向死亡的將會是她們。這份選擇的沉重,讓我幾乎喘不過氣。

菀婷從衛浴間走了出來,她的手輕輕撫上我的臉頰,大拇指溫柔地拭去我眼角溢出的淚水。她的表情平靜,卻掩不住眼底深處的憐憫。

「走吧!水放好了。」菀婷還是一貫地甜美溫柔,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只是那聲音中,隱約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像一根細線,緊緊拉扯著我的心。


浴室中,我與菀婷各自脫下衣服後,我開始幫她解開身上的紗布。

廚房裡,韻瑤熱著牛奶。剛充電開機的手機,連續不斷跳出多聲提示聲。她拿起手機,看到奎龍打來了多通電話,顫抖著手回撥過去。

『妳在哪?為什麼電話一直打不通?』電話那頭傳來奎龍低沉的聲音,似乎有些不高興,帶著壓抑不住的怒火。

「在姐姐家⋯我⋯我住院了兩天⋯手機沒電⋯⋯是她一直照顧我⋯」韻瑤緊張得身體輕微顫抖,語氣帶著恐懼,每一個字都小心翼翼,彷彿怕說錯什麼,會引來更可怕的後果。

『白羽那小子沒碰妳的身體吧?』奎龍的聲音透著一股壓抑的憤怒,那份怒火像是隔著聽筒都能感受到灼熱。

「沒⋯沒有⋯但⋯但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把我送去給他?」韻瑤委屈地問道,眼眶泛紅,聲音帶著哭腔,卻又壓抑著,幾乎聽不見。

『沒碰就好!趕緊回來,老子忍不住要幹妳了!』奎龍帶著命令的語氣,粗暴地說,那聲音像是要穿透電話線,直接扼住她的喉嚨,讓她窒息。然而,韻瑤的腦海裡卻違和地閃現自己的肉穴被他粗大的肉棒抽插的畫面,她忍不住雙腿一夾,一股熱液流出,身體深處泛起一陣酥麻的顫慄。

「我⋯我⋯⋯⋯我需要陪姐姐幾天⋯⋯有⋯有些事情⋯⋯」韻瑤恐懼地拒絕著,語氣遲疑。她本想說下體受傷了,但隨即想到如果這樣說,一定會被奎龍誤會。

「我先掛了,免得被發現了。」韻瑤隨即掛斷電話,心中恐懼的心臟狂跳不止,每一下都重重敲擊著她的耳膜,讓她幾乎聽不見外界的聲音。

韻瑤深吸幾口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正常,隨後端著牛奶來到浴室。

「晚餐我叫韻台樓閣送餐來好嗎?還是妳們想吃什麼?」韻瑤問道,語氣努力顯得輕鬆,但那份掩飾不住的緊張,卻像一層薄霧籠罩在她周身。

「菀婷,妳覺得呢?」我在淋浴間一邊清洗菀婷的頭髮,溫熱的水流從她的髮梢滴落,讓她看起來像易碎的瓷娃娃。

「好的,我都可以。」菀婷輕聲回道,語氣柔軟。

韻瑤轉身走出浴室撥打電話,不一會兒又回到了浴室裡。我與菀婷合力幫她脫下複雜的禮服,解開身上的紗布。當我再次看到她紅腫的下體時,心臟一陣絞痛,那份疼痛彷彿透過我的指尖,直接刺入我的骨髓,讓我渾身發冷。

我讓菀婷先到浴缸裡休息,我在淋浴間幫韻瑤洗著頭髮與身體。清水滑過她的每個傷口時,她嘴裡都發出「嘶嘶」的吸氣聲,顯然是痛極了,那細微的聲音,像刀尖輕輕劃過我的心臟,讓我幾近崩潰。


我與菀婷泡在浴缸中,溫熱的水氣蒸騰而上,模糊了我們的視線,也似乎模糊了現實的殘酷。溫暖的水流緩緩撫慰著疲憊的身體,卻無法觸及靈魂深處的傷痛。

韻瑤則因為下體吃痛,穿起浴袍,坐在浴缸邊陪伴著我們,她的眼神一直盯著浴缸裡的水面,似乎在迴避什麼。

我鼓起最大的勇氣,艱難地開口問韻瑤⋯

「韻瑤⋯妳老實告訴我⋯⋯妳什麼時候開始被白羽給控制了?他怎樣的迫害妳的?」我的心臟如鼓般狂跳,害怕聽到她與菀婷一樣的遭遇,那份未知比任何已知都更令人膽寒。

「我⋯我沒有被他控制呀!他也沒有迫害過我,在前天下午之前,我根本沒見過他。」韻瑤看著我,眼神中帶著疑惑和一絲緊張地回答,她的語氣有些急促,似乎想迅速撇清什麼,但那份急切卻透露出更深的秘密。

「那妳前天晚上為何會失控?」我也感到疑惑,她的回答並沒有完全打消我的疑慮。

「我也不知道?前天我跟菀婷一樣,從上午就開始感到身體異常,但我之前真的從來沒有接觸過他。」韻瑤一邊說著,一邊陷入沉思,臉色變得更加疑惑,她揉了揉眉心,似乎也在努力回想,但眼底深處仍舊閃爍著某些未被觸及的慌亂,那份慌亂,像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抓住我的心。

我心中震驚。白羽的手段已經超乎我能想像的極限。雖然不知道他用什麼方式控制了她們的心神,但菀婷還能說出什麼時候接觸到他,而韻瑤甚至沒有與他見過面就被控制了。但韻瑤剛剛在緊張什麼?她是不是有隱瞞什麼?這個念頭像一根刺,深深扎進我的腦海,讓我無法平靜。


我們三人穿著浴袍,在臥房內,彼此互相幫忙吹乾頭髮。溫熱的風拂過髮絲,帶來一絲短暫的溫馨,卻無法吹散我心頭籠罩的陰霾。

突然,一陣清脆的門鈴聲劃破了室內的寧靜,像一支冰冷的箭,瞬間刺穿了這片刻的安寧。那聲音在空氣中迴盪,顯得格外刺耳。

「應該是韻台樓閣的餐到了。」韻瑤說道。

我們走出客廳,菀婷快步地去打開大門。在她的指引下,兩位餐廳服務員拎著大包小包的餐點,放在餐桌上,打開整理好後,便訓練有素地告辭離去。

菀婷隨後送他們出去,準備關大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許久,我都沒聽到大門關上的那聲沉悶的響動。


「主⋯主人⋯⋯」菀婷顫抖的聲音從玄關處傳來,那兩個字像一把冰冷的刀,瞬間刺穿我的耳膜,狠狠地扎進我的心臟。

我腦子裡的一聲,所有的血都像是衝到了頭頂,心臟狂跳得幾乎要從胸腔裡蹦出來,每一下都像重錘敲擊在我的肋骨上,帶來真實的痛楚。一股極度的寒意瞬間從腳底直衝頭頂,冷得我牙關打顫,渾身痙攣,幾乎無法控制。腦海中一片空白,卻又瞬間湧入無數可怕的畫面,像走馬燈一樣飛速閃過。

我猛地衝向玄關,那速度快得連我自己都沒意識到,幾乎是身體本能的驅使,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推搡著。

我看到菀婷竟然跪在地上,她的背對著我,身體僵硬地弓著,面向著門外,彷彿被無形的力量釘在了原地。我看不見她的表情,但那順從得近乎卑微的姿態,比任何眼神都更讓我感到絕望,那份絕望像無底的深淵,將我徹底吞噬。

我的瞳孔驟縮,死死地盯著門外那個男人,他站在那裡,白羽散發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像一團無形的烏雲籠罩著整個玄關。他的氣場極其危險,讓我感到靈魂都在顫慄,幾乎無法呼吸,連空氣都似乎凝固了。




作者 浪跡天涯 【行走天下,不靠藝,只靠浪】

請給予我的付出一點支持『點擊頁面廣告』

讓我能更有動力免費為您繼續創作

如喜歡我的作品,請點擊喜歡🩷+關注+追蹤

留言
avatar-img
留言分享你的想法!
avatar-img
浪跡天涯 【行走天下,不靠藝,只靠浪】
65會員
107內容數
我將故事贈予你,請把評價留給我。 你的每一條建議,都是我學習成長的階梯、思考反省的方向。
2025/07/15
爽文劇情+肉文+黑暗+懸疑
Thumbnail
含有成人內容
2025/07/15
爽文劇情+肉文+黑暗+懸疑
Thumbnail
含有成人內容
2025/07/12
爽文劇情+肉文+黑暗+懸疑
Thumbnail
含有成人內容
2025/07/12
爽文劇情+肉文+黑暗+懸疑
Thumbnail
含有成人內容
2025/07/12
爽文劇情+肉文+黑暗+懸疑
Thumbnail
含有成人內容
2025/07/12
爽文劇情+肉文+黑暗+懸疑
Thumbnail
含有成人內容
看更多
你可能也想看
Thumbnail
2025 vocus 推出最受矚目的活動之一——《開箱你的美好生活》,我們跟著創作者一起「開箱」各種故事、景點、餐廳、超值好物⋯⋯甚至那些讓人會心一笑的生活小廢物;這次活動不僅送出了許多獎勵,也反映了「內容有價」——創作不只是分享、紀錄,也能用各種不同形式變現、帶來實際收入。
Thumbnail
2025 vocus 推出最受矚目的活動之一——《開箱你的美好生活》,我們跟著創作者一起「開箱」各種故事、景點、餐廳、超值好物⋯⋯甚至那些讓人會心一笑的生活小廢物;這次活動不僅送出了許多獎勵,也反映了「內容有價」——創作不只是分享、紀錄,也能用各種不同形式變現、帶來實際收入。
Thumbnail
嗨!歡迎來到 vocus vocus 方格子是台灣最大的內容創作與知識變現平台,並且計畫持續拓展東南亞等等國際市場。我們致力於打造讓創作者能夠自由發表、累積影響力並獲得實質收益的創作生態圈!「創作至上」是我們的核心價值,我們致力於透過平台功能與服務,賦予創作者更多的可能。 vocus 平台匯聚了
Thumbnail
嗨!歡迎來到 vocus vocus 方格子是台灣最大的內容創作與知識變現平台,並且計畫持續拓展東南亞等等國際市場。我們致力於打造讓創作者能夠自由發表、累積影響力並獲得實質收益的創作生態圈!「創作至上」是我們的核心價值,我們致力於透過平台功能與服務,賦予創作者更多的可能。 vocus 平台匯聚了
Thumbnail
  她猛吸著鼻涕掙扎坐起,剛剛差點喘不過氣來,哭著睜開眼睛,她發現自己正躺在房間的大床上,而天光已大亮,感覺她睡了許久。
Thumbnail
  她猛吸著鼻涕掙扎坐起,剛剛差點喘不過氣來,哭著睜開眼睛,她發現自己正躺在房間的大床上,而天光已大亮,感覺她睡了許久。
Thumbnail
情緒穩定的盡頭又是什麼呢?
Thumbnail
情緒穩定的盡頭又是什麼呢?
Thumbnail
無聲嘆息,她從床上起身,裸著雙腳緩慢的朝樓下走去,輕柔緩慢的踏步,安靜地像隻夜晚經過的貓。 經過現代感的黑白色調房間,走下手扶梯,就可以抵達有著華麗水晶吊燈的客廳,也就是今晚的戰場。
Thumbnail
無聲嘆息,她從床上起身,裸著雙腳緩慢的朝樓下走去,輕柔緩慢的踏步,安靜地像隻夜晚經過的貓。 經過現代感的黑白色調房間,走下手扶梯,就可以抵達有著華麗水晶吊燈的客廳,也就是今晚的戰場。
Thumbnail
  更完衣撐躺在黃夜燈下的床鋪上,一抓一撫的感覺身上的那片布,暗壓太陽穴的疼痛迫使自己面對現在,發麻的感受隨頭稍慢布全身,深吸口氣終於平靜,照相記憶【螢幕照片】 5l4qu04 cjo4m065l4 u/3qu04 532u/4n bp6j4
Thumbnail
  更完衣撐躺在黃夜燈下的床鋪上,一抓一撫的感覺身上的那片布,暗壓太陽穴的疼痛迫使自己面對現在,發麻的感受隨頭稍慢布全身,深吸口氣終於平靜,照相記憶【螢幕照片】 5l4qu04 cjo4m065l4 u/3qu04 532u/4n bp6j4
Thumbnail
她愣愣地走過斑馬線,看著迎面走來抱著孩子的婦人掛著甜笑、成群嘻笑的高中女生、穿著西裝外套配窄裙的上班族和身旁的同事聊著公事、頭頂冒出白髮的老婆婆步履蹣跚、跑跑跳跳的女童…她眼眶泛淚…
Thumbnail
她愣愣地走過斑馬線,看著迎面走來抱著孩子的婦人掛著甜笑、成群嘻笑的高中女生、穿著西裝外套配窄裙的上班族和身旁的同事聊著公事、頭頂冒出白髮的老婆婆步履蹣跚、跑跑跳跳的女童…她眼眶泛淚…
Thumbnail
塵封的日子裡 消逝了多少朝陽 只剩斑駁的殘陽 灑在凋零的屋簷 推開那道門,一具枯槁的身軀正安睡在破爛的床舖上。房間裡散發出一股髒亂和腐朽的氣息,宛如死亡的氛圍。望著那蒼老的面容,我們難以想像她經歷過的掙扎和絕望。 生的最後一點希望 就這麼黯淡無光 獨自倖離群竄 無
Thumbnail
塵封的日子裡 消逝了多少朝陽 只剩斑駁的殘陽 灑在凋零的屋簷 推開那道門,一具枯槁的身軀正安睡在破爛的床舖上。房間裡散發出一股髒亂和腐朽的氣息,宛如死亡的氛圍。望著那蒼老的面容,我們難以想像她經歷過的掙扎和絕望。 生的最後一點希望 就這麼黯淡無光 獨自倖離群竄 無
Thumbnail
塵封的日子裡 消逝了多少朝陽 只剩斑駁的殘陽 灑在凋零的屋簷 推開那道門,一具枯槁的身軀正安睡在破爛的床舖上。房間裡散發出一股髒亂和腐朽的氣息,宛如死亡的氛圍。望著那蒼老的面容,我們難以想像她經歷過的掙扎和絕望。 生的最後一點希望 就這麼黯淡無光 獨自倖離群竄 無人見
Thumbnail
塵封的日子裡 消逝了多少朝陽 只剩斑駁的殘陽 灑在凋零的屋簷 推開那道門,一具枯槁的身軀正安睡在破爛的床舖上。房間裡散發出一股髒亂和腐朽的氣息,宛如死亡的氛圍。望著那蒼老的面容,我們難以想像她經歷過的掙扎和絕望。 生的最後一點希望 就這麼黯淡無光 獨自倖離群竄 無人見
Thumbnail
  慕晚再次醒來已是日正當中。她難耐地呻吟著支起上身,胸前頓時感到一涼,她低頭看見自己光裸的雪峰,連忙拾起滑落的被單遮掩住。過猛的動作讓她散架的身體抗議地迸出痠痛。   「該死的霍劭霆!」慕晚這次清清楚楚記得昏睡前的限制級畫面。   「喊我?」   一旁傳來男性低沉的嗓音。慕晚轉頭一看,穿著白
Thumbnail
  慕晚再次醒來已是日正當中。她難耐地呻吟著支起上身,胸前頓時感到一涼,她低頭看見自己光裸的雪峰,連忙拾起滑落的被單遮掩住。過猛的動作讓她散架的身體抗議地迸出痠痛。   「該死的霍劭霆!」慕晚這次清清楚楚記得昏睡前的限制級畫面。   「喊我?」   一旁傳來男性低沉的嗓音。慕晚轉頭一看,穿著白
Thumbnail
明天不要! 明天不要! 烏鴉說:「讓我看看!我房間裡有好康的!」
Thumbnail
明天不要! 明天不要! 烏鴉說:「讓我看看!我房間裡有好康的!」
追蹤感興趣的內容從 Google News 追蹤更多 vocus 的最新精選內容追蹤 Google 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