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友長旅歸來送來普洱茶和玫瑰花,沒說是否一起泡?但咱就是給她倆湊一起。
用咱的寶貝陶壺給爐子上煮,普洱頗陳,陶壺更陳,那年隱疾看中醫,囑水九煮一,奔了鶯歌買了這陶壺,守灶邊煉藥,藥苦心卻寬,體癒後陶壺棄置後陽台,某日才攬起變身煮茶壺。
然後聽到水灑瓦斯爐的斯斯乍響,才驚覺不得了去關火,熱騰騰掀蓋,要命的香氣整個襲來。
彩!

忙不迭來一杯,入口這熟茶味挺濃,玫瑰花給蓋掉了,甚可惜。茶色咖啡稍淡,入喉是股溫潤的喉韻,說也奇怪,這一入喉後,那玫瑰香氣倒是湧上了嗅覺,腦門頓時給花薰得恍惚。
忍不住又加一碗。
做了功課才知普洱茶有生熟二界,此番壺裡這應該是熟茶,入口的醇厚沁心入脾。普洱茶還講究年份,愈老愈陳也愈高價,某友說這伴手沒幾塊錢,但飲來卻有番心頭滋味。
感恩了!
習慣喝烏龍、紅茶,雖然普洱不是陌生,早些年台地瘋炒普洱磚時,也曾信手趁風圖個好奇,但是怎的都不慣那陳味而一味就止。
怎料卅多年過去,今番再飲,卻嚐出了不同的風情來,口韻與心影互映,心內忖度:想是年歲、歷練跨過了檻,有些韻味、有些稱砣該要在某種青春的年份裡,才能細細嚼韻。
是吧?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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