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嚐一年的職場生活後,我又成為某種程度的櫻櫻美代子,在場外過著清幽的生活
這一進一出,我發現
“我要工作” 是個很萬能的說法
能瞬間讓人理解,你很忙、你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也很無奈
甚至能讓人敬佩,你願意犧牲自己的休閒時間和健康,以求更好的工作表現
在大陸可能還會透露出,”這就是讓我們國家發展快速的無名英雄”,這樣的訊息
我知道我很幸福,家裡從沒讓我餓過
就是在大陸教書,也被學校和家長們餵得腫腫的
就是因為現在已經有了這樣的生活條件
我想我有更大的選擇權,去過我想要的生活
不用出於無奈,把自己的身體健康和時間,賣給公司
我的靈魂講求生命意義和自由度
會選擇當老師,無非也是看上老師對孩子們的影響力,和工作自主的空間
但在那一年的教學經驗裡,我了解到體制內的教職,終究還是有這個職業角色的限制
拿了那個位子,就會成為那個位子的人;就像Zimbardo監獄實驗的結果一樣
社會和職場,像不像一個更大的監獄呢?
每一個人,都被一個更大的機制操控著
就是人間清醒,也離不開這巨大而精密的機器
我不想拿 ”我要工作” 當作靈魂叩問的擋箭牌
我要為我此生的使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