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給你的最後一篇傳說》

更新 發佈閱讀 17 分鐘

2025.09.30

我知道,這真的很不公平。

 

在某次三人一起玩遊戲時,你一如既往地開著黃腔、說著幹話,隨口來了一句「你想做愛」。我依舊沉默,只能提醒自己:以朋友的身份,我沒有為此感到不悅的資格。但我突然冒出一個想法:為什麼我要一直重複對自己做相同的心理調節?

當天夜裡,另一個人上班未歸,你與我在沉默中玩了幾場傳說對決,然後草草解散。我相信大抵是因為夜深人倦,但我卻想起下午剛進你們語音室時,你那朗朗的笑聲。

又過了一天。早上上課時,我瞄了一眼群聊,你們在玩遊戲;中午上班時瞄一眼,你們午飯後依然在玩;下午我一個人看完電影時,你們班前還抓緊時間玩;晚上我聽完演唱會,你們下班後在遊戲裡休憩;直到我吞下安眠藥前最後一瞄,你們睡前依依不捨地仍在玩。

我突然問自己: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原本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我想起來了——只是因為在遊戲裡偶然重逢,然後相約玩更多遊戲,陪彼此度過難熬難眠的日子。僅此而已。


可我並不想僅此而已。我還想聆聽你的失落,我還想讓你能安然好眠,我還想看見你在我面前開懷大笑,我還想陪你走過漫長歲月。

然而,哪怕想要更多,身為同性戀的我,告白早已被異性戀的你拒絕。於是我能做的,也就只剩下最低限度的遊戲陪伴。

 

而這並不是只有我能做到的事。透過我而連結的另一位朋友,她同樣能陪你,而且比我更清閒、更熱情、更開放、更幽默,更適合接住你每一句黃腔與幹話。

我明白,這麼想確實不公平,但事實是:她能陪伴你的時間比我更多,而我只能在課業與工作間的縫隙裡,勉強抽出寥寥幾個時辰。因為事實上,我就是一個孤身一人卻忙得不可開交的「現充」。

 

於是,在某個忙碌過後的夜晚,看著你們幾乎一整天都泡在聊天室裡,我忽然意識到:你不再需要我。即使對方不是你的伴侶,但你的生命中,已經出現能整日陪你遊戲的友人。而原本陪伴著我的另一個朋友,她也有可以陪伴她更多時間的人。當下,我心裡只剩下一個想法:現在就是我離開的最佳時機。

只要確定你的身邊始終有其他人陪伴,那我就可以安心離開。

我原以為自己可以撐到你找到屬於你的幸福,但能量耗竭比想像中更快。

是啊,單戀本身就是一場永無止境的消耗——要把喜歡包裝成友誼,想說情話卻要壓抑,聽見那些沒有目標導向的黃色玩笑,還得不斷強調自己「沒有感到不悅的資格」。我乾涸得太快,而友情又無法補充這種不對等的能量。既然遲早要面對離開,為什麼不能是現在?

 

所以,我走了,沒有打招呼。

有些情緒是為了被對方接住的,像曖昧中的吃醋,是為了換來一句:「我選擇的人是你。」就像你曾經對那個女生一樣。

但有些情緒誕生,只是為了讓自己清醒。既然無意讓人接住,我又何必說出口?

所以我只留下這句:「我想要聆聽自己的聲音。」這份情緒,我沒有打算安置在任何人身上,只是默默背離而已。

更何況,我也不希望你後來因為罪惡感把電腦寄回給我——我不想親手把我自己唯一確定存在你身旁、暫時不會被丟棄的部分也剝奪。

 

不出意外,我被艾特了很多次,因為你們是溫柔的人。

但我好像心死了。看見那些似玩笑似真心的思念與呼喚,我已沒有往日的喜悅。這種淡漠其實不陌生——當年黃昏時分,我突然不想再追逐那些窮極一生也得不到的東西時,也是這樣的心境。當時我冷漠地準備遺物,沒有因任何關懷或勸說而動搖。因為,失望累積到一定程度,人就會死心,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好吧,我承認,偶爾還是會有幾個短暫片刻,想若無其事地說:「我回來了。」然後繼續那個內耗的死循環。

但每次打開群聊,看見你們的名字變化——某某神與某某神、某某一代與某某二代、某個表情符號與另一個表情符號——以及後來你們一起玩過的數個遊戲、聊過的數個話題,這些「專屬回憶、專屬語言」已經沒有我的關聯,我就會馬上打消念頭。

嫉妒是一條毒蛇,它會吞噬人的心。有時人們因嫉妒而爭執,直到忘記為何交好。

所幸我素來擅長自我覺察,不願淪為情緒的奴隸。當我覺察到嫉妒的情緒時,我便已經將自我進行隔離——雖然消失也稱不上什麼完美的處事方針,但至少我沒有將悲傷、憤怒與不安,傾瀉在在乎的人臉上,釀成傷害。

我不願再看到你因為他人某一刻的不安全感而受傷,我不願再看到你強忍著委屈還要安撫別人。

還好我尚有自覺與自製,悄無聲息的嚥下火苗、緊咬牙關藏匿一切,不然,餘生可有得我後悔了。

正如我所愛的那句話所說:「如果沒有那個意思,就不要說出傷人的話。因為,情緒會過去,但造成的傷害不會;爭吵會過去,但已經發生的事卻難以挽回。如果珍惜對方,那就算情緒正旺,也不要口不擇言。」

還好我沒有因為這段時間的相處而變得得意忘形,我還記得我的初心——幫助人們,但銘記自己不是唯一一個能幫助對方的人。不要讓對方非我不可,否則就只是心裡操控,而非助人。

我還記得自己想要給你展現的是一種只付出但不索求的純粹。

誠實的說,當偏愛的渴望最終落在博愛的約束,我自己也覺得有些許的悲哀。


可既然能陪你到最後的不是我,如此一來,我剩下要做的事情也變得清晰簡明。

那些我曾聽聞過的陰影,我用我的行為來否定。

若你曾為同性的騷擾而畏懼,那我便用最遙遠的距離喜歡你。

若你曾在情感的選擇題中成為被捨棄的一方,那我便毫不猶疑的將你放置天秤最重的位置。

若你曾在曖昧不清中被糾纏,那我便畫下乾淨利落的界限主動辭行。

若你曾在委屈中仍要安撫別人,那我便自己嚥下所有與你有關的寂寥。

若你曾被他人的付出所情緒勒索,那我的所有行為都不會留名。


這便是我所能留給你的最後,恐怕也是我以這個身份能給出的所有。

也許在短期,這些舉止都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它們未必能被覺察,也未必有即刻見效的影響。

但如果在某個遙遠的未來,在某一個真正能給你帶來幸福的人面前,你不會再為了這些事情遲疑,

那我短暫的生命,也算留下了一點淡薄的痕跡,

就算它並沒有名字。


不過嫉妒有時候也能是一記警鐘,提醒我所缺失的,告訴我不要再追逐不屬於我的東西。

就像廈門大學的那段時光,我不停追逐人群,卻始終無處安身。

我生來就是流浪者,流浪便是我一生的宿命。人群不是我的歸屬,也沒有人在等我回家。故事裡總會有一個最悲劇的角色,而我甘願填補這個空缺。

大家都有感情創傷,我並不是說其他人就一定是「勝者」。但總要有人更慘,這樣其他人才有力氣繼續掙扎。我認命了,不打算再做無謂的掙扎。

 

「所以你的感情也不過如此,還沒堅持多久就放棄?」我彷彿聽見那個尖酸刻薄的自己在嘲笑。

「不然,你覺得性取向是堅持就能改變的嗎?」我苦笑著回答自己。

我承認,我太過悲觀。但那也是一種清醒。畢竟,那就是我這一生走過、見過的唯一一種風景。

二十二年不長,也許還會有機會。

但我向來不喜歡相信奇蹟。活在虛無縹緲的希望裡,比我現在的樣貌更可悲。

 

總之,我要走了,或者說,我大概已經走了。

我能感覺到步伐的堅定,也能感受到決心的決然。

我也只擅長離開而已。

 

在2025.09.30,我留下了一封不會寄出的信,偷偷透過定時排程,藏在屬於我的節日與角落。

到了發佈的時間,我相信應該也時過境遷,這段文字將無法再改變任何定型的局勢,也來不及再挽回任何東西。

但我還是要把它藏在這裡,不是為了讓誰看到,

而是因為我沒有打算背棄承諾。

這算是我後來學到的智慧——如果沒有資格許下誓言,那就讓承諾化為自己就能達成的事情。


“N'oublie pas ces battements de cœur.”

不要忘記那些心跳。心動與心痛,都是心跳的一部分。

“Quelqu'un se souviendra toujours de toi.”

有人會永遠記得你。因為從未打算忘記。

 



2025.10.08

後來的故事,似乎和我當初所想的,有些不太一樣。

我不太清楚這些變化的原因,但我相信——每一件事的發生,背後總有其理由。

我想,那會是每個人深思熟慮後,共同造成的結果。

原因也許與我有關,也許無關。

我害怕那與我有關,因為那意味著我依然造成了傷害。

但我又希望那與我有關。

若這世上必須有一個人、必須有一件事去承受變化的代價—— 我希望由我來背負一切。

畢竟,我確實是一個自私的人——為了自己的最終目的,不惜犧牲所有,只要能夠為其所用。

這確實是一場背叛,但要付出代價的也只有我一個人。

在短暫的生命中,用連友誼都背棄的終身孤獨來償還。

所以我不後悔。



2025.11.03

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

你終究還是有了喜歡的人。

我原本以為自己沒有辦法撐到這個時候——好吧,嚴格來說,「好感」距離「幸福」還差很長的距離。

但我的時間不多了。

請允許我,擅自提前祝你幸福。

這段時間,我慢慢離開的步伐,想必也讓你習慣了我的缺席。

那我就可以安心離開了。


這樣,我就只剩下最後一件事情還沒做了。



我,不害怕了。

因為我相信,在這個世界上,還會有其他溫柔的人,

願意去了解你的習慣、你的喜好、所有關於你的一切,

記得你每一個細碎的願望。


毫無保留地認可你,毫無怨言地包容你,

凡事以你為優先,為你帶來驚喜與浪漫。

陪你走過漫長歲月、一起老去,

像一種 BLISS ——天賜的幸福。


而那個人,不必是我。

也終究不會是我。


我聽過很多苦情歌,但最後我選擇了這首歌,想要送給你作為故事的片尾曲。


如果你問我為什麼後來跟你不再聯繫?

不是因為我決定放下,也絕對不是我已經釋懷。

只是因為我沒有必然留在你身邊的理由。

而以這種身份維繫,又太痛。

也許有一天,我沒有辦法繼續在這一個不被愛的世界有力量撐下去,

那我希望,你會在很久很久以後,才會得知我的訃告,

或者,永遠不會知道,依然認為我還在世界的某處頑強的生存著。


希望你,不要介意。





2025.11.09

最近有一些故人,發生了一些故事。

當我再一次以如此接近的「中間人」看向類似的故事,而故事中的故人卻位於當時你的位置時,我不免心生:「那難道當時你的委屈就是活該嗎?」

我不知道該向誰分享這份心情。

我不可能對這些故人發表這份議論,這樣只是在給這些麻煩事添亂,而且從她們的角度來看,也許即便如今身處相似的位置,也沒有辦法同理你的感受。

我也不太想主動跟你分享這個故事,我怕這些事情又勾起你的不愉快。

於是,我把這份心情記錄在了這裡。


我很久沒有這樣子為某個人打抱不平過了。

這份情緒,不同於我為弱勢群體發聲時的那種正義感,而是人類更原始也更純粹的——心疼

太珍貴,也太遙遠。

上一次,大概是八年前的事情了。

很高興我原來沒有丟失感知這份情緒的能力。

也很遺憾這份情緒最後也只能停留在幾行文字的記錄裡。

畢竟人生沒有那麼多個八年。

而很多心情,等過了這個階段,

就不會再有了。





2025.12.09

這是這封長信的最後一次更新。

因為我已然完成了我要做的最後一件事情。


如果我 還剩一件事情可以做/

是重新將幸福定義揣摩/

承認你幸福不一定包括我/


我想做這件事很久了。

我來到日本的一間神社,親手掛上了繪馬。

仿佛是異鄉的神靈為了考驗我的決心,在掛上繪馬前我抽到了一張紙籤,上面寫著——願望不可多,宜求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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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考驗」,不如說是「提醒」。

「考驗」仿佛通過後會有什麼獎勵,沒通過會有懲罰。但其實不管我做出了什麼選擇,都不會有什麼獎勵發生,而沒通過的懲罰,我已經默默的背負了很多年。

我想,神靈大概早已知道我參訪此處的目的,給我留下溫柔的最後提醒:你只有一個願望,你確定不為自己而求嗎?

「因為我已經沒有需要實現的願望了。」——我很想瀟灑的這樣說。

怎麼可能。

只是它沒有辦法實現。

「只能一個願望。」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我笑著將紙籤綁在祈願的繩條,沒有什麼好猶豫的,我想寫在繪馬上面的願望,打從九月份就已經決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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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是一個無神論者,我並不信奉神明。

但我相信萬物有靈,強烈而真誠的心情會被這個世界所感知回應。


在一個我不可能再訪,你也不可能知曉的地方,將一個不可能見證的願望,寄託給一個不可能的存在。

也許不可能就會化作可能。

至於願望的內容,就讓我們為「傳說」留下一點懸念。

畢竟這封信、這些心情、這份願望,本身就不是為了被你看見而留在這裡——雖然我曾經提到過一次,但我猜你大概已經忘記,就算真的有一天你偶然打開我的部落格,發現我給你留下了一篇傳說,到那個時候應該也沒有辦法再改變什麼了。

不過,我還是想要為這段沒被看見的文字做一點註解:我一直認為每一個願望都只會實現一半,所以在許願的時候要讓其中一半化為明顯的不可能,那另外一半就一定會實現。

如果有一天,謎底被揭曉,

那不可能的那一半,跟會實現的那一半,想必也很明顯。

說不定,到那時候就已經實現了呢?



至此,這封長信就到此結尾。

在2025.12.25發佈之前,也許還會有一點修飾,但不會再做更新。

傳說總有落幕的一天。

未來,也許你還是會出現在我的其他文章裡面。

畢竟,我只擅長前進,

但從來都不擅長放下。

不然我也不會花了三個多月的時間,還在這邊書寫離別。

也也許,不會再有其他的文字了。

畢竟每一個人在擅長的事情上面,難免還是會有失手的時刻。


不過——那就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啦~

雖然用了「~」來盡可能的讓它看起來輕鬆一點,但其實我自己清楚這段感情與這封信對於任何人來說都太過於沉重。

如果你真的看到了結尾,我想要最後請求你一件事情。

我想要你記住——

不是記住我有多溫柔,不是記住我有多心思,不是記住我有多深情,不是記住我有多頑固。

甚至,不用記得我這個人。

而是記得,這段感情,從頭到尾都是我自己的事情。

這是我的沉重。

請不要讓它成為你的沉重。


我就不說「再見」了。

我走啦~

我對你沒有任何怨念,

但這一次,

我們就別再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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