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排列|原來亡者都放下了,留下的是生者的執著(上)
在上家族排列課以前,我總以為逝去的人,多少有些遺憾,或者說多少放不下在人間的家人或事情。
沒想到這些想法,在一堂跟亡者告別的課堂練習,完完全全被打破。
老師要我們三人一組,一位扮演亡者(個案逝去的親人)、一位扮演排列師、一位扮演個案,三人都輪一遍,順序自己決定。(不建議在沒有老師的場域自己操 伊芙.恩斯勒:《道歉》我深信,這是父親一直想對我說的話......我等夠了。父親早已過世。他永遠不會對我說這些話了。他不會道歉了。所以我必須想像。在想像之中,我們可以跨越限制、深化敘事、設計不同的結果。這封信是祈求,也是召喚。我試著讓父親用他的口氣對我說話。雖然我寫出了我需要聽到父親對我說的話,但是我需要挪出空間,讓他經由我說話。 天鵝|7|無序我大喊,也不管有沒有鄰居在家了。也許是那記藥的副作用,我變得易怒又衝動,實際上我認為可以處理得更好,現在這種情況跟我想像得不一樣。當我說完這句話時,他陷入了沈默。我可以聽到他胸口起伏的呼吸聲。
沈默,等同於最直接的認罪。突然間,我剛剛的空虛化成了淚水,我他媽是得躁鬱症了嗎?我蹲下來哭泣,我從不在他 失敗的小說家|16|她口中的啤酒花並沒有答案她又再一次要被郭家人拋棄以及佔便宜。
沒有任何主流媒體找上她;
沒有任何人關心她。
但她才是思婷每一個人生低潮,陪著她走過的人。
她是每一天為思婷照料一切,看前看後的人。
為什麼如此可笑呢?
她口中的啤酒花並沒有答案。
那時,全台灣的人也覺得這是一個笑話,
足以當作茶餘飯後的新配飯工具。
我在《腦筋急轉彎2》看見的10個心理學思考我想你多少也有過這樣的感受:長大後,好難交朋友,還是小時候簡單些,單純些…
是啊,小時候的我們,個體還不成熟,所有的情緒反應,都是直覺回應世界刺激的
朋友哭了,我們知道他不喜歡什麼,朋友笑了,我們知道他喜歡什麼
互相了解,多輕鬆啊! 失敗的小說家|15|現在的我們,如同一張DRAM她的名字叫『范可欣』。很多人可能不清楚她是誰,她正是思婷小姐的媽媽。
從現在開始,就是全民的遊戲了。我非常歡迎各界先進一同啟動你們的愛、同理心及無與倫比的正義感。我們需要范可欣小姐立即前往半角電視台攝影棚,來到我們俊秀小生周心禹身邊,然後來一場下跪秀,一場真誠的道歉秀。當然,所有人都可以視我的言論 道歉故事的主角 存在有兩種截然不同的「道歉」:一種是有兩方參與者,一個人希望透過向對方承認自己的錯誤來承接對方的痛苦,試圖讓對方好受一些或修復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但另一類道歉則是以自己為中心,為了自身利益或讓自己好受一點,將對方納入到自己的敘事中,去用自我感覺良好的角度將故事重新敘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