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自己習慣把抽象變成可見的畫面與路徑。
場景一|課文變成動畫
那次考試,老師只講過一次課,最後一題還是開放式申論。我卻能把答案完整寫出來。原因其實很單純:那篇國文課文在我腦裡,早就「演」成一段動畫。作者寫到螞蟻在酷熱中行走——我就看見牠們一腳接地、其他五腳抬起散熱的畫面,像慢動作一樣清楚。當別人還在回想文字,我已經在回放影像;所以我能把意義寫出來,而不只是把句子背出來。
場景二|名字變成聯想圖
朋友自我介紹叫「羿良」。過一段時間,我直接喊出他的名字,他愣了一下。我笑著說:因為「羿」會讓我立刻連到「后羿」,再連到「神射手」,自然記成「射得很優良」的「羿良」。對我來說,名字不只是字,而是一張小小的聯想圖:符號連到故事,故事再連回人。

圖像化,讓我在混亂裡找到秩序:把文字改寫成動畫、把符號接上故事。當霧很濃,畫面就是光;當資訊很多,聯想圖就是地圖。
你是否也有一個「至今還會自動播放」的腦內畫面?今天就把它寫下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