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顫抖的界線
露營的夜晚像一場夢，張偉的舌頭在我陰蒂上輕舔的感覺，像是點燃了我身體裡每一根神經。我從沒想過快感能如此強烈，強烈到讓我幾乎忘了自己是誰。回到家後，我躺在床上，手機螢幕亮著「夜行者」的訊息，他的話像一把火，燒得我心裡發燙：「夜貓，口愛的滋味如何？有沒有讓你想再來一次？」我咬著唇，回覆：「簡直像飛到天上，但也嚇到我了，太……真實了。」
他發了一個壞笑的表情：「真實才好！下次試試讓他用別的方式，比如讓他多用手，或者你也摸摸他，看看他什麼反應。」他的建議讓我臉紅，但我無法否認，這想法讓我心動。我開始想像張偉的陰莖在我的手裡，堅硬而溫熱，我的指尖滑過他的皮膚，聽他低聲喘息。我閉上眼睛，手指滑向內褲，輕輕揉著陰蒂，幻想著他的手代替我的，緩慢地撫摸我的陰道。快感一波波襲來，我咬住枕頭，壓抑住呻吟，高潮讓我全身顫抖，汗水黏在後背。
事後，我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心裡既滿足又混亂。每次與張偉的親密接觸，都讓我更靠近那個藏在心底的陳雨桐，但也讓我更害怕——如果我走得太遠，會不會回不了頭？爸媽的規矩、學校的教條，像一張網，網住我的身體，卻網不住我的慾望。
週一早上，我坐在早餐桌前，媽媽一邊準備便當一邊問我週末的露營怎麼樣。我隨口說挺好玩的，心裡卻在回味張偉的唇貼在我的陰部時的感覺。她看著我，皺眉說：「雨桐，你最近老是心不在焉，是不是有什麼事沒說？」我心跳一停，連忙搖頭，說：「沒有啦，就是考完試有點懶散。」
爸爸放下報紙，補了一句：「懶散也要有個限度，別忘了你還有大學志願表要填。」他的語氣平淡，卻像刀子，割在我心上。我低頭吃著吐司，心裡暗想：如果他們知道我在帳篷裡跟張偉做了什麼，會不會直接把我鎖在家裡？
吃完早餐，我說要去咖啡廳複習，實際上是想找個地方喘口氣。咖啡廳還是那個熟悉的角落，我點了杯冰拿鐵，盯著窗外的行人發呆。手機震了一下，是張偉的訊息：「雨桐，露營的事還在想吧？我也是。」他附了一個壞笑的表情，我臉頰發燙，回：「嗯，有點。你呢？」
他很快回：「想得睡不著。下週有個朋友的電影夜，要不要一起去？就我們幾個，挺放鬆的。」我愣了一下，電影夜？昏暗的房間，沙發上擠在一起，會不會又像露營時那樣，點燃什麼？我回：「聽起來不錯，什麼時候？」
「下週六，晚上七點。我來接你。」他的回覆簡單直接，卻讓我心裡翻騰起來。我開始想像那晚的場景：昏暗的燈光，電影的聲音掩蓋我們的低語，他的身體貼著我，手不小心滑過我的大腿。我的陰道不自覺收縮了一下，我趕緊喝了口拿鐵，試圖掩飾自己的胡思亂想。
回到家，弟弟在客廳玩遊戲，媽媽出門買菜，爸爸還沒下班。我溜進房間，鎖上門，打開筆電，進了聊天室。「夜行者」在線，我直接發訊息：「嘿，那個學長又約我了，週末去看電影。你說，這次會不會更……刺激？」
他回得很快：「夜貓，電影夜可是個好機會！昏暗的房間，誰知道會發生什麼？試試讓他多摸摸你，或者你也動手，摸他的陰莖，看他什麼反應。」
我臉燒起來，回：「摸他？有點不敢，萬一他覺得我太主動怎麼辦？」
他發了一個大笑的表情：「主動才好！男人愛這個。你就放膽去，告訴我細節。」
他的話讓我心動又緊張。我開始想像張偉的陰莖在我的手裡，硬得像石頭，表面卻溫熱光滑。我的手不自覺滑進內褲，指尖輕揉陰蒂，幻想著他的手指撫摸我的陰道，帶來熟悉的快感。我加快節奏，陰道收縮，高潮來得迅猛，我咬住嘴唇，壓抑住呻吟，汗水滲進床單。
接下來的幾天，我的生活像在走鋼索。白天，我假裝是爸媽眼中的乖女兒，幫忙做家務，填志願表；晚上，我是「夜貓」，在聊天室裡跟「夜行者」分享我的幻想，或者一個人在房間裡探索自己的身體。我試著用不同的方式自慰，比如用手指更深入地探索陰道內壁，或者在浴室用淋浴噴頭刺激陰蒂，每次高潮都讓我更渴望現實中的觸碰，但我也開始害怕——如果我真的跟張偉走得太遠，會不會跨越某條我還沒準備好的線？
週六晚上到了，我站在鏡子前，挑了一件黑色緊身上衣和牛仔短裙，化了淡妝，塗了點粉色唇彩，讓自己看起來清純又帶點誘惑。媽媽看我這身打扮，皺眉問：「又要去哪？別太晚回來。」我說是跟同學看電影，她沒多問，但我能感覺到她的目光像在審視我。
張偉準時出現在巷口，開著那輛二手車。他穿了件深灰色T恤，笑容一如既往地讓人心動。他幫我開車門，說：「雨桐，今晚你很漂亮。」我笑了笑，說：「你也不錯。」
電影夜在他朋友的公寓舉行，客廳裡放了一台大螢幕，沙發上擠了五六個人，氣氛輕鬆但有點曖昧。電影是一部懸疑片，燈光調得很暗，只有螢幕的光在閃。我和張偉坐在沙發一角，他的手不經意地搭在我的腿上，溫熱的觸感讓我心跳加速。電影放到一半，他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這片子有點無聊，要不要去陽台透透氣？」
我點點頭，心裡既緊張又期待。我們悄悄走到陽台，夜風涼涼的，吹得我的裙子微微晃動。他靠在欄杆上，看著我說：「雨桐，你今晚好像有點心不在焉，怎麼了？」
我搖搖頭，說：「沒什麼，就是覺得這氣氛挺……特別的。」其實我心裡在想他的手、他的唇，還有「夜行者」說的那句「摸他的陰莖」。他笑了，走過來，輕輕拉住我的手，說：「特別？跟你在一起才特別。」
他湊近，吻上我的唇，溫熱而柔軟，帶著一點啤酒的味道。我回應他的吻，手抓住他的T恤，感覺他的身體貼著我。他的手從我的腰滑到臀部，輕輕捏了一下，我低聲呻吟，陰道開始濕潤。他低聲說：「雨桐，你真的好敏感。」
我們移到陽台角落，他把我壓在牆邊，吻從我的唇移到脖子，再到鎖骨。他的手滑進我的上衣，撫過我的乳頭，我全身一顫，乳頭在硬起。我鼓起勇氣，手滑到他的褲子外，輕輕撫過他的陰莖，隔著布料也能感覺到它的硬度和熱度。他低聲喘息，說：「雨桐，你這是想害我失控。」
我臉紅了，但沒停下，手繼續輕輕揉著，感受他的陰莖在我的掌心跳動。他的手滑進我的裙子，撫過我的內褲，指尖輕輕壓在我的陰蒂上。我咬住嘴唇，感覺陰道越來越濕。他的手指滑進內褾，輕輕揉著我的陰蒂，然後探進我的陰道口，緩慢地進出。我低聲呻吟，快感像電流般竄過全身。
他的另一隻手解開褲子，拉下拉鏈，我感覺到他的陰莖貼著我的大腿，堅硬而炙熱。他低聲說：「雨桐，我想進去。」他的手指退開，陰莖頂在我的陰道口，我心跳得像要炸開，但一股恐懼突然湧上心頭。我抓住他的手，低聲說：「學長，等等……不行，還不行。」
他愣了一下，停下動作，喘著氣說：「好，沒事，我不會逼你。」他退開一點，幫我整理衣服，輕輕吻我的額頭，說：「你說停就停，隨時都可以。」
我靠在他懷裡，心裡亂成一團。我想要他，想要那種充實的快感，但我也害怕，害怕自己還沒準備好，害怕這一步會改變太多。他的溫柔讓我安心，但也讓我更困惑——我到底想要什麼？是純粹的快感，還是更多？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手機亮著「夜行者」的訊息。我把今晚的事告訴他，包括我如何摸了張偉的陰莖，還有在最後一刻制止他。他回：「夜貓，你這是玩得夠刺激啊！為什麼停下來？怕什麼？」
我回：「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太快了。我想要，但又怕回不了頭。」
他發了一個笑臉：「怕什麼？你在學會控制自己的慾望，這很酷。下次試試多摸摸他，讓他也爽到不行。」
我看著這句話，心裡五味雜陳。我知道自己正在改變，正在學會擁抱自己的慾望，但我也知道，這條路充滿未知。我閉上眼睛，手指滑向陰蒂，回味著張偉的觸碰，腦海裡全是他的喘息和我的呻吟。高潮來得很快，我咬住枕頭，感受著身體的顫抖，心想：陳雨桐，十八歲，你正在成為一個新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