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鏡中的陌生人
木屋裡的那一幕像烙印一樣刻在我腦海裡，張偉的手指在我的陰道內移動，陰蒂被他的拇指揉得發脹，快感像浪潮般吞沒我。那是我第一次在現實中被人觸碰，第一次感受到高潮的震撼不是來自自己的幻想，而是另一個人的手。我躺在床上，手機螢幕亮著「夜行者」的訊息，他的話像一根針，刺進我心裡最隱秘的角落：「夜貓，你這是正式開啟新篇章了！下次試試讓他用別的方式，保證更爽。」
我咬著唇，回覆：「你總是把我往更危險的地方推。」但我心裡知道，他說的對，我想要更多。我想像張偉的陰莖進入我的陰道，那種充實感會不會像成人影片裡那樣讓我失去理智？我閉上眼睛，手指滑向內褲，輕輕揉著陰蒂，幻想著他的身體壓在我身上，嘴唇貼著我的乳頭，陰莖緩慢地滑進我的陰道。快感很快累積，我咬住枕頭，壓抑住呻吟，高潮讓我全身顫抖，汗水黏在後背。
事後，我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心裡五味雜陳。那種快感讓我覺得自己是活著的，但也讓我害怕——我正在變成一個自己不認識的陳雨桐。爸媽眼中的乖女兒，會不會有一天被這個新生的我完全取代？
週一早上，我坐在早餐桌前，媽媽一邊切水果一邊問我週末去哪了。我隨口說跟同學出去，她皺眉看著我，說：「雨桐，你最近好像有點不對勁，老是心不在焉。是不是有什麼事沒跟我們說？」我心裡一驚，連忙搖頭，說：「沒有啦，就是考完試放鬆一下。」
爸爸放下報紙，補了一句：「放鬆也要有分寸，別學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他的語氣像刀子，割在我心上。我低頭吃著吐司，心裡卻在想：如果他們知道我在木屋裡跟張偉做了什麼，會不會直接把我趕出家門？
吃完早餐，我說要去咖啡廳複習，實際上是想找個地方喘口氣。咖啡廳還是那個熟悉的角落，我點了杯冰摩卡，盯著窗外的行人發呆。手機震了一下，是張偉的訊息：「雨桐，昨天的事還在想吧？我也是。」他附了一個壞笑的表情，我臉頰發燙，回：「嗯，有點。後悔了？」
他很快回：「後悔？怎麼可能！下次我們找個更安靜的地方，慢慢來。」他的話讓我心跳加速，我開始想像下次會是什麼樣子。他的手會不會更大膽？他的陰莖會不會真的進入我的陰道？我咬著唇，回：「聽起來不錯，看你表現。」
下午，我回到家，發現弟弟在客廳玩手機，媽媽出門買菜，爸爸還沒下班。我溜進房間，鎖上門，打開筆電，進了聊天室。「夜行者」在線，我直接發訊息：「嘿，昨天的事你猜對了，真的很刺激。但我有點怕，怕自己變得太快。」
他回得很快：「夜貓，變快點有什麼不好？你在發現真正的自己。告訴我，那傢伙的手指怎麼樣？有沒有讓你飛上天？」
我笑了，回：「差點飛上天了。他的手指好會……弄得我完全沒招架之力。」我停頓了一下，又補了一句：「但我還是想試更多，你說我瘋了沒？」
他發了一個大笑的表情：「瘋了才好！下次試試讓他用嘴，舔你的陰蒂，保證你會爽到叫出來。」
他的話讓我臉燒起來，但我無法否認，這想法讓我心動。我開始想像張偉的唇貼在我的陰部，舌頭輕輕舔著我的陰蒂，帶來一種完全不同的快感。我的手不自覺滑進內褲，指尖輕揉陰蒂，幻想著他的舌頭代替我的手指。我加快節奏，陰道收縮，快感像電流般竄過全身。我咬住嘴唇，高潮來得迅猛，我低聲呻吟，壓抑著不讓聲音傳出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的生活像在兩條平行線上運行。白天，我是爸媽眼中的乖女兒，幫忙做家務，假裝認真填志願表；晚上，我是「夜貓」，在聊天室裡跟「夜行者」分享我的幻想，或者一個人在房間裡探索自己的身體。我開始試著用不同的方式自慰，比如用手指更深入地探索陰道內壁，或者在浴室用淋浴噴頭刺激陰蒂，每次高潮都讓我更渴望現實中的體驗。
週四晚上，我收到張偉的訊息，說週末有個朋友的露營活動，問我要不要一起去。我猶豫了一下，回：「露營？聽起來挺有趣的。會有很多人嗎？」
他回：「就幾個朋友，挺放鬆的。放心，我會照顧你。」他又補了一個壞笑的表情，讓我心裡又開始亂了。露營？在野外，夜晚的帳篷裡，會不會比木屋更刺激？我開始想像夜晚的森林，帳篷裡只有我和張偉，他的身體貼著我，手滑進我的睡袋……
我立刻把這想法告訴「夜行者」，他回：「夜貓，這是天賜良機！帳篷裡沒人會打擾，你可以試試讓他更進一步。告訴我，你想要他怎麼做？」
我咬著唇，回：「我想他從背後抱我，吻我的脖子，然後手滑到我的陰部，慢慢進去……再用嘴，就像你說的。」
他發了一個鼓掌的表情：「好女孩！記得放開來，享受每一秒。事後告訴我細節！」
週末到了，我站在鏡子前，挑了一件輕便的T恤和牛仔短褲，背了個小背包，裡面裝了換洗衣服和一些隨身物品。媽媽看我這身打扮，皺眉問：「露營？跟誰去？別亂來。」我說是跟同學，她勉強點頭，但叮囑我早點回來。我心裡暗笑，如果她知道我在想什麼，肯定會氣炸。
張偉開車來接我，車上還有兩個朋友，一男一女，氣氛輕鬆但有點尷尬。我坐在副駕，偷偷瞄著張偉的側臉，他的笑容還是那麼讓人心動。車子開了兩個小時，來到山裡的一片營地，四周是茂密的樹林，空氣清新得讓人舒服。我們搭好帳篷，生了篝火，大家圍著火堆聊天吃東西。
夜深了，其他人陸續回帳篷睡覺，只剩我和張偉還坐在火堆旁。他遞給我一瓶啤酒，說：「雨桐，你今晚好像有點安靜，怎麼了？」
我搖搖頭，說：「沒什麼，就是覺得這地方好美。」其實我心裡在想他的手、他的唇，還有「夜行者」說的那句「用嘴」。火光映在他的臉上，讓他看起來更有魅力。我鼓起勇氣，靠過去一點，說：「學長，謝謝你帶我來這裡。」
他笑了，手輕輕搭在我的肩上，說：「謝什麼，跟你一起我才開心。」他的手指滑到我的頸後，輕輕揉了一下，我全身一顫，感覺陰道又開始濕潤。我轉過頭，吻上他的唇，這次的吻比木屋時更激烈，他的舌頭靈活地探索我的嘴，手從我的肩滑到腰間。
我們悄悄進了我的帳篷，拉上拉鏈，裡面只有一盞小燈，昏黃的光灑在睡袋上。他把我壓在睡袋上，吻從我的唇移到脖子，再到鎖骨。他的手滑進我的T恤，撫過我的乳頭，我低聲呻吟，感覺乳頭在硬起。他低聲說：「雨桐，你真的好敏感。」
他的手滑到我的短褲，解開扣子，緩慢拉下內褲。他的手指輕輕觸碰我的陰蒂，然後滑進我的陰道，我咬住嘴唇，壓抑住呻吟。他突然停下來，低頭吻我的小腹，然後更往下，嘴唇貼上我的陰部，舌頭輕輕舔著我的陰蒂。我全身一震，快感像電流般竄過，陰道收縮得更厲害。我抓住他的頭髮，低聲說：「學長，繼續……」
他的舌頭靈活地舔著，時而輕輕吸吮，時而深入陰道口。我感覺自己像在雲端，快感一波波襲來，我咬住睡袋的一角，壓抑住即將脫口的叫聲。高潮來得迅猛，我全身顫抖，陰道劇烈收縮，腦子一片空白。事後，他爬上來，吻我的唇，說：「雨桐，你好甜。」
我喘著氣，靠在他懷裡，心裡既滿足又混亂。這是我第一次被人口愛，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烈的快感，但我知道，這只是開始。我想要更多，想要探索自己的極限。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手機亮著「夜行者」的訊息。我把露營的事告訴他，包括張偉的舌頭如何讓我高潮。他回：「夜貓，你這進度我給滿分！口愛的感覺怎麼樣？有沒有比手指爽？」
我回：「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真的像你說的，爽到想叫出來。」
他發了一個壞笑的表情：「好女孩！下次試試讓他真的進去，告訴我感覺怎麼樣。」
我看著這句話，心裡又開始癢癢的。我知道自己已經走上一條不回頭的路，但我不後悔。陳雨桐，十八歲，正在學會擁抱自己的慾望，學會成為真正的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