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為同人創作,內容純虛構,現實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角色:傅崐萁×黃國昌

黃國昌說按鈴提告很Low
「什麼時候提告鏡週刊?」記者這麼問,黃國昌露出了十分不屑的表情,背著手對著麥克風,帶著慵懶的氣音說:「提了啦!我不會像民進黨的政客一樣很Low,還在那邊按鈴,告了啦!我已經提了兩個訴訟。」
「告哪個部分?」
「告哪個部分到法院再講好了。」黃國昌說,左右看著周圍的媒體,右肩不由自主地抖動著。
***
螢幕的那一端,傅崐萁瞇起眼睛,看著國昌鮮豔欲滴的雙唇。
他還在花蓮,處理堰塞湖災情後的重建。重點當然是重建,他對此很熟稔,災難後的重建,重建成屬於他的國度。
屬於他的東西很多,國昌也是。
在立法院開會到夜間的時候,興致一來,他會把國昌叫到他的地方吃個便飯,看著無肉不歡的他皺著眉頭吃滿桌素,或者飲控起來的他望著滿桌肥膩。崐萁喜歡為難他,也喜歡寵著他,張弛有度之間,慢慢把國昌染成他的顏色。
「說,你想要什麼?」
「……關於新會期的召委……」
「我想聽的不是這個。」
口腔與原始的慾望相連,十九世紀的巴夫洛夫就明白這個道理。給予食物時鈴聲響,狗狗會把鈴聲與食物的刺激相連,後來不再需要食物,只要鈴聲響,狗狗就會分泌大量唾液與消化液。
大量的唾液從嘴角流下,諂媚的神色覆蓋了原本的桀驁不馴。他很自然的服侍著傅崐萁,渴求他臭不可聞的一切。
——本來就不是用聞的,他吞下他給予的一切。
婉轉承歡之時,傅崐萁總是在滿足中感到永無止境的渴求。
這個男人,給了他在台北政壇難以打開的破口,他是他的勝利方程式,他要駕馭他、馳騁他,在黑暗籠罩的台北盆地。
***

傅崐萁按鈴
沒有碰面的時刻,慾望在距離中蔓延滋長。
巴夫洛夫馴養的狗曾經對門外的另一隻狗說:「看我如何控制巴夫洛夫。只要我一流口水,他就會微笑,然後在他的小本子裡寫東西。」
「按鈴提告太Low了~」
這句話是什麼時候變質的?傅崐萁不知道,但是當他站在花蓮地檢署門口,試著打開申告鈴上的蓋子時,腦子裡確實縈繞著國昌的聲音。
他像要把申告鈴拆吃入腹般,狠狠地打開蓋子,摁著那個該死的鈴。
一百五十公里之外,黃國昌正輕輕吹著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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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哨者聯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