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賴許久,賴到太陽何止晒
尻川(kha-tshng,屁股),簡直是過中午了,淺拖仔就是爬不起來。
他人已醒,身體卻無法役使,躺在床上猶如死豬肉,竟就又睡去,做一點點夢,人醒來,眼皮張開,又闔上,掉入夢境,霎時又醒來⋯⋯這樣三次、四次、五六次,睡去醒來入現實跌夢境,不知道賴多久,反正就是和枕頭棉被
捙跋反(tshia-pua̍h-píng,翻滾打滾),最終也讓他爬床了。
眼睜睜看時鐘,短針靠近二,窗外明亮照眼,喔,不止睡到中午,還過午人們都吃過午餐了。
起身坐在床沿,回想昨晚,不,是今日
透早(thàu-tsá,大清早),小說看到快到結束才關燈,剛開始睡不著,還在想小說情節,那女人在飯店猶豫,是等他的愛人?還是回去家裡頭繼續過那種的名存實亡的婚姻生活⋯⋯淺拖仔就把小說故事帶入睡眠,在夢中持續思考那位困在人生叉路的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