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0-08|閱讀時間 ‧ 約 1 分鐘

寫了一首投稿的詩

不知道 會不會收下 我的牢騷 像一個讀者看了好久 突然寫信給我 「冒昧請問你 是不是 曾經發表一首 相似的詩。」
我不記得那個下午 不能做為不在場證明 臉盲連鏡子 都可能錯認 其他的雙胞胎 如果存在 他的嗓音一定更為 咬字分明   他讀我的詩 總是很用力 把下雨唸成顆粒 把杯子讀成坑 總是懷疑我 是不是 錯用量詞   我們等重 至少在我的想像 我已許久沒有測量 如果他記得 每天測量 我會詢問他 偷抄他的作業 填上相同心情 今天陰   放學時候上學 我努力當一個相反的 影子在他眼裡 是白的 我在眼裡是黑的 黑夜因此誕生 我們各自準備不同的宵夜 我只能確定 一些東西駐紮在 老舊的房子 有時長出四肢 以為是夏天的青蛙 其實是一雙 隔熱手套   捧著熱湯 像是第一次 第一次完成的所有事 小小的。盛大的 慶祝與不值得的儀式 邀請喝湯的人 一起尋找剩下的骸骨   沒有名字的他走了 因為有名字的我留下 穿入制服的孔洞 穿入降生 瞬間像是踩空 無話可說 無地自容 無邊 無境 感到一種速度 突然擠在塞車的路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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