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師同盟簡訊
　1999年10月

中華民國彩虹新聞登記證局版台誌第928號 發行人：Alfa DUAN 出版：教師同志聯盟 ☆本期內容 1.921心情留言板 2.我的COME OUT故事 3.漫談地震(上) 4.下期預告

921 前後心情流涎版 我很客氣(小橋)／ 　　轉換工作單位已經兩個月了，不能否認，採訪工作帶給我的快樂，真的很多。我變得喜歡聽別人說話，雖然不見得可以當成文稿的素材，傾聽著，任由對方帶著自己去探險，邁向未知的旅程。 　　前幾天，計程車上，「開學了嗎？現在學生很難帶吧！」 　　一位看起來四十多歲司機把我誤認為高中老師，有了這樣的開場白，我們自然就攀談了起來，短短的交談中，我知道他已經快六十歲、日本觀光客最愛去的地方、他的日文都是自修來的…。 　　在八德路與建國北路口，他唸了首日文詩，提到人生中美好的瞬間，然後他翻譯成中文，我在心中默默的記下： 　　　　溫過的酒很好喝 　　　　熱熱的菜吃起來很對味 　　　　昏暗燈光下的你很美 　　　　港口從濃霧中傳來的笛聲 感覺很好 1999 Sep15 18:47:04

財哥/ 　　忙碌的一天又過去了，今天真是暈頭轉向又感慨再三。 　　暈頭轉向的是忙不過來的行政工作中午一吃完飯叫了打字義工又叫了另一批學生來數錢和護貝獎卡，忙到在樓梯間碰到校長才想起資源班的學生家長座談會就要開始，海報也忘了做，結果只來了一個學生家長就這樣像無頭蒼蠅一樣下了班，過了暈投轉向的一天。 感慨一： 　　今天是忽而驟雨忽而悶熱的一天，一早來到碼頭邊，大貨輪沒有入港，遠處的天邊不似往日，雲彩特別不一樣可能是颱風從境外拂過的關係，遠處的卸貨架四支 一組成單腳座椅狀，又像一支支九十幾度往水面前傾的手臂並排立著，雲氣迷濛著他的身軀，腳架之上是一大片向北移動的雲灰色濃郁的雲，猛一看像靜止不動的山，定睛一看卻是不斷向西北移走，一種不安的感覺頓時漫開。 　　朝陽隱在濃雲身後，近處漁港碼頭內頓失光彩，金色光芒換成船身下暗綠的水光點點隨波晃盪，遠處則是一片灰銀色的水波，當陽光突然從雲隙間探出了頭，整個畫面就像是一幅精采的印象派光影變換傑作，那也是東方思想令人無常的感慨。 感慨二： 　　前天放學時車子出了校門，一個清秀小男生坐在公車牌下，離放學時間已過了半小時，他說要搭公車去村外的另一所國中等哥哥一起放學，他家住在隔壁縣市交界的一個以重工業文明的鄉鎮，我載了他一程。 　　昨天一大早走進位於地下室的辦公室，以木板區隔的兩間辦公室，每天一大早我會走進內間去放便當到冰箱，順便簽到。轉身看到地上一陀衛生紙遮住的便便，我直接的發出了疑問聲，而且不像是狗大便，那時的直覺。 　　那天下午主任跟我說出納幹事放在抽屜測試小偷的錢不見了，去年他也丟掉數目不少的錢，是學校的學生所為。我們在討論丟錢和大便之間的關係，主任說有的小偷偷不到錢會留下大便去霉運，我好像也聽過。 　　今早十點多開訓導會報時教務主任進來說，偷錢的學生家長想找訓導主任談談，訓導主任在這個很少會有老師待超過三年的學校已經八年了，會議結束後我趕緊走下樓，經過座位時跟身旁的一個中年男子點了一下頭，拿了包包又趕往資源班教室，因為開會已耽誤一節課的時間。 　　學生放學後主任和導師，主任和主任，還有後來走下來的值勤警衛，一群人都在討論偷錢這件事，重點是偷錢的學生。接下來我聽到原來他是一個慣竊，從小就偷竊成習，在家偷父母的錢，到學校偷同學的錢，數目越偷越大，最後還偷到辦公室來，竟然還在辦公室留下大便。 　　主任去問話的時候小小的他就說出「被捕了！」這樣人小鬼大的字眼。他昨天被他爸爸打得很慘。我猛然想起跟我點頭的那個人，原來是他爸爸。 　　仔細聽下去才知那個人並不是那學生親生的爸爸，他是母親不知道跟哪個男人生的孩子，他是跟著母親一起陪嫁過來，可是沒幾年母親病死了，這個爸爸又娶了另一個女人又生了孩子，所以這個偷錢的孩子跟這個爸爸是沒有血緣關係。 　　他每天四點多，據說就自己起床跟哥哥一起搭公車來上學，一趟要轉三四班公車才能到校或回家，原來我前天放學在公車站牌載的人就是他。 1999 Sep16 22:56:27

財哥/ 　　週日下午一個人在高美館的樹蔭下睡了小午覺，走進廳去看了「眼鏡蛇畫派」五十週年展，卻引起了內心極大的掙扎。這些看起來亂七八糟或不拘形式的畫，是 畫家們企圖打破舊有的形式與規範而不在畫布中努力傳達的訊息，而一個教育工作者如我呢，卻是硬要把孩子納入社會的形式規範和價值體系中。 　　在社會化和反社會化之中，究竟存在甚麼樣的吊詭辨證，哪一個才合乎生命的真實？這是上帝要丟給我的難題嘛！？ 　　從小就厭惡形式與規範的我，為甚麼要讓我進到教育體系來，每天看盡了虛假與保守的戲碼，如今又接了訓育工作。已經快一個月了都還沒上台報告過，腦海中不斷有一種厭惡感，那種對過去站在操場聽著老師對學生充滿教誨與訓斥的言語所產生的感覺。 　　而自己現在在學校裡推一個禮貌運動，希望小朋友能養成彼此或對長輩打招呼問好的習慣，真心的想改善學生的基本禮儀，這樣一個小動作是形式的虛假或真實的必要？卻讓我心中充滿疑惑。 　　尤其是今天看了眼鏡蛇畫展，又看了一本《瑟谷學校》，這本書談一所美國實施「自主學」——沒有課表，沒有進度，完全依學生興趣開課的學校。讓我一整天都在問自己到底在做甚麼？ 　　一股想離開的衝動又湧了上來。 1999 Sep19 23:55:02

PIPER／ 給財哥： 　　長久以來，我也一直覺得生活在體制內的夾縫之中。我們的教育體制讓兩極化不易存在，訓練出來的也多是中規中矩的學生，感覺到許多理念往往需要迂迴及漸次地呈現，一下子表達出來還真會讓有些人心臟受不了，況且體制會讓人礙手礙腳，常常會把我們的本意打折扣呢！ 　　有些人存活下來了，有些人終於成為管理主義的幫兇，在這一刻，還真覺得有些辛苦呢。 　　常常有這種經驗，我們宣佈的事情讓學生無所適從，因為他們根本達不到我們的認知架構，因而收不到效果，挫折感也跟著來了。常常在放學後靜下來思考，感覺到自己還是沒有了解學生。 　　我們用心設計了好多活動，最後，往往都是無效的教學與措施。每每告訴自己要改變，要堅持下去，但挫折感還是不斷地襲來，偶而有一些人給你回饋，才會產生繼續下去的能量。 　　我在想這些問題，我追求的是麼？是否對教育理念還不夠堅定？對我們所能發揮的限度也存著懷疑呢？我們希望看到麼？我們真的能看到什麼呢？ 　　另外，要告訴財哥，我帶到你當時收作乾兒子的那位學生，開學時他媽媽要把他轉到別校的資源班，後來還是留下來了。 　　這段時間以來，我覺得沒有想像中那麼麻煩，老天爺給他一點點天賦——畫圖還不錯，雖然認識不了幾個字，還算是有了努力的方向了。 　　這陣子跑步他常來陪我，知道他的背景複雜，有點同情又有點喜歡他了。 1999 Sep20 17:23:02

小二 ／ 　　同事的小朋友，在今天呱呱落地了～ 　　一群人去看她和他，為人父和為人母的笑容在我們面前展現。爸爸眉飛色舞的說著，小朋友像團麻糬，抱的很是心虛～ 媽媽也是傾訴著，生產時的小插曲～ 小朋友的小腦袋瓜，則像個水蜜桃似的，白裡透紅，叫人看了真是心疼～ 兩個人都是大夥的同事，看著夫妻倆從懷孕到現在的喜獲麟兒～ 叫人看了，很難不高興起來～ 一樣一旁默默傻笑的小二我～ 1999 Sep27 00:07:17

三哥／ 　　星期五清晨三點多起床，在將所需攜帶的物品檢查一遍後，帶著背包出去集合！清晨，外面有點冷，心卻是熱的！近一百輛的四輪傳動越野吉普車，一百多名的人，心想，總算可以做一些事情！盡一些心力！ 　　上了山，一路上見到的，是災難後的餘生，一到災區，立刻展開醫療救助，看診，開藥，發藥，在一陣的忙亂中，我們所帶的醫療用品幾乎用光，但是還有許多人需要我們給藥，敷傷口！各個地區的情形多不相同，所需的救助也不一樣，我們能做的，就是盡量給予我們給得起的。 　　回程時，沒有太多收穫的感覺，只是覺得有些悲哀！我覺得，我們能給的太少，而他們需要的還很多！ 1999 Sep27 21:07:19

SHINE／ 　　這次地震的突然，因為許多的措手不及而造成的遺憾，從前當兵的袍澤與許多同生死共患難的弟兄，竟然再失去了這麼多年的聯繫裡再度拾回，而可悲的是竟然是在這樣的情境裡............ 　　連長住在南投縣國信鄉，營輔導長住在南投埔里，連輔導長住在雲林古坑，其他的一些好弟兄有些住在南投水里、集集，有些住在台中東勢、豐原，到目前為止 有些人還聯絡不上，也不知其目前安危如何？看到那麼多需要幫助的人，實在想幫他們做些事，尤其是那些父母雙亡孩子的生活及教育問題，此時才覺得自己的力量實在有限。 　　幾個星期內，從我叔叔的變成植物人，到這次地震無辜死亡的人，人的生命真的是好脆弱！但也覺得遺憾的是，為什麼總是要到了大難臨頭了，才能體認到原來 大家都是生命共同體，此時此刻又有誰仍在分同志與非同志、本省與外省、一國與兩國............的議題，大家也才能彼此的互相扶持共度難關。 　　等到有一天，大難過去了，人們又過著安逸的日子，是不是冷漠與無情、彼此間的鬥爭及厲害衝突又會再度重現。 　　其實許多的問題回歸到了原始，就是一個基本的生存的問題..................為什麼人們總是喜歡在自己造成的傷害裡才能得到領悟呢？為什麼人們總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又淡忘了自己所造成的傷痛呢？ 1999 Sep27 23:35:08

　　　　我的COME OUT故事／阿德 　　對父母come out，起初的態度是希望能瞞一輩子，心想將來面對親友的「關心」時，與其讓兩老為我撒謊，不如一個人來就好。母親對我這個唯一的乖兒子關照至極，期望之深，相信很多人可以戚戚焉。我不敢想像come out對她帶來的傷害有多大。 　　這樣的想法後來有了改變。前男友Hank與父親的關係，因為他的不婚鬧得很不愉快，雖然Hank的弟弟已經有了小孩。今天我身為家中的獨子，不可能一句不結婚可便可輕易過關。也不考慮結婚一途，總覺得這樣做對女方是件不公平的事。有想過找位女同志，向雙方家長come out後結婚生子，了除傳宗接代的任務，但這都僅止於想像階段，沒有任何具體的動作。 　　後來，理想地希望能被動的come out，希望我的同志身份被父母不經意發現。如此的揭露總是比正面衝突所產生的衝擊小。 　　我刻意南部的家中留置一箱同志的影帶及書刊於一開放式櫃子裡，雖沒有明目張膽，卻也是觸手可及，沒有任何防衛。希望在性不可說的南部，父母不經意的發現，為我日後come out鋪路。 　　另一個企圖便是父母心生懷疑，凸顯自己沒有女朋友的現象。我是個喜歡分享內心的人，之前在美國暗戀日本男孩的事曾透露給母親知道，但故事中的另一位男 主角已經變成女的了。之前的撒謊是步錯著，如此只會加強我是異性戀的假象，增加日後 come out 的困難。因此決定不再放煙霧彈，讓父母察覺異樣。我向父母come out雖說是有計劃在進行，但事情的發生卻是始料未及的。 　　今年元旦回南部休假，正值妹妹被逼相親之時。心想這是個逐步透露的時機，若偶而說出不結婚的想法，也是個縮小衝擊的方式之一。因此便有意無意地起說出 不想結婚的想法。起初母親並沒有答腔，但沒想到母親後來緊追不捨，打破沙鍋想問出不結婚的理由，當時已打定不再放煙霧彈的我，儼然騎虎難下。當時是12月 30日凌晨，就這樣一念之間，我叫醒已熟睡的妹妹，準備將實情說出。當時妹妹已經知道我的事半年多了吧，她知道後是避而不談，但兄妹的感情卻未改變。當我沉默不語地與妹妹坐在那裡，母親焦急地問：「為什麼不結婚？是不是身體有問題？」 　　我搖頭。 　　「那到底是為了什麼，你說啊？」 　　「我對女的沒興趣。」 　　「沒興趣？」 　　「之前我在美國交的日本女孩，他其實是個男的…」「我…我是同性戀。」 　　「同性戀…我剛剛曾閃過這個念頭，但沒想到是真的。」母親皺著眉頭說：「你是我們家唯一的香火，這可怎麼辦….」 　　我以為母親會傷心欲絕，但當時的她，是擔憂，擔憂我們家的香火，擔憂怎樣對祖先交代。他開始質疑我怎麼知道我是同性戀，說不定跟女生相處久了便會日久生情。我說我是天生的，我也不想這樣。要我愛上一個女生，跟要一個異性戀變成同性戀一樣困難。 　　沉默，但母親並沒有哭，眉間深鎖不展。 　　三點了，看得出來母親，妹妹，跟我都身心俱疲，但沒有人想去睡覺，三個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父親在樓上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樓下發生了什麼事。 　　母親依舊眉頭深鎖，說明天找心理醫師看看，這件事一定要想辦法解決。有這樣的反應我並不驚訝，心想：由專業的醫師說的話應該更能讓母親相信我是天生的。但…我錯了。 　　懷著沉重的心情，三人各自回防睡覺了。相信當晚母親與我都沒什麼睡，6點不到，母親與我便驅車，到高雄長庚掛號求診。 　　掛了精神科，稍事等候，母親與我便被領往診療室內。是位年約四十的女醫師，在場的還有一位護士。已經忘了醫師問了些什麼問題，只覺這位醫師並不十分專業，在對談的同時，一面還在處理其他的病歷資料，這也就算了，她居然還告訴母親同性戀是有「治癒」的可能…。 　　之後幾天，母親一直是紅腫著雙眼，眼淚不時便會奪框而出。當時十分後悔自己的殘忍，讓母親如此難過。為此，曾跪在母親面前請母親原諒，兩人抱頭痛哭…。 　　假期結束前，有時間便陪母親獨處，希望她能將心中的難過說出，不要悶在心裡。但她除了希望「試試看」，能找個女生相處，其他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當時 也沒有多加反駁，只希望陪母親早日走出，雖然我知道這沒有那麼快接受。北上後，交代妹妹多陪陪母親，女兒總是比較親，希望能代替我給母親一些支持。 　　有段時間母親有輕生的念頭，告訴我銀行裡還有多少錢，借誰多少錢…，曾讓我十分擔心。接下來的日子母親表現出對我死心的態度，叫我在台北付房貸買個房 子安定下來，不要再打算出國念什麼博士，他跟父親準備過自己的日子。之前從沒有過這樣放棄的語氣，那一陣子讓我很灰心，以為母親的愛與付出，都是有目的，且隨著我同志身份的表白而消失殆盡。

　　九個月過去了，現在母親已回復到以前的日子，本以為親友問及我的婚事時，他會觸景傷情，但現在的她還能找藉口幫我擋掉。老實說，這樣的轉變，比我預期的快了許多，從妹妹那裡得知，母親心中還是報存著希望，希望有天我會「恢復正常」。現在母親跟我並不會正面提及我的同志身分，但她偶而會打電話來「查勤」，叮嚀我晚上不要到處「亂跑」，讓她擔心。我相信，這是個好的開始，隨著時間與風氣的開放，終有一天她能接 受，並以我為榮。

漫談地震（上）

　　常聽到的地振規模（Magnitude）是用以描述地震大小的尺度，係依其所釋放的能量而定，以一無單 位的實數表示。目前世界所通用的地震規模為芮氏規模（ML），乃美國地震學家芮氏於一九三五年所創。其定義為：一標準扭力式伍德一安德森地震儀 （Wood－Andersontorsion seismometer）（自由週期0.8秒，倍率二千八百倍， 阻尼常數0.8）在距震央一百公里處所記錄的最大振幅以微米（Micron, 1μ ＝0.001pmm）計的對數值。其計算公式為： ML＝logA－logA0 　　式中A＝標準扭力式地震儀，在某觀測站所記錄之最大振幅（以μ為 單位）。A0＝距離修正量。除了芮氏規模（ML）外，尚有體波規模及表面波規模。 　　根據地震學家古騰堡（Gutenberg）之公式：logE＝11.8＋1.5ML 可知規模每增加一個單位，其所釋放的能量約增大三十倍。通常地震規模愈大，它所釋放的能量亦愈大，當然所導致的災害也愈大，但仍須視震央與人口的稠密地區的遠近而定。一般地震規模在二點五或以上的地震才能感到；在四點五可能有局部輕微的災害；在七以上時必定會造成重大的災害，而全世界的地震站都可以記錄到 其地震波。當然一如前述，仍應視震源深度而定。如果以轟炸日本廣島的原子彈作為比較的標準來看，規模八‧二的地震，它的能量相當於一千個同類型原子彈的能 量。而本次的集集大震規模為7.3約為33顆原子彈在集集當地同時爆炸所釋放出來的能量。地震之大小若以規模區分，則規模小於3者稱微小地震，等於或大於 3而小於5者稱小地震，等於或大於5而小於7者稱中地震，等於或大於7者稱大地震。 M大於9之地震，自有地震觀測以來尚未發生過。 M8.5至9之地震，為最大級之地震，全世界發生次數大約為十年一次。 M8至8.4之地震為第一級大地震，如震央在陸上會造成大災害，如震央在海底會引起大海嘯，而且主震後有很多餘震，全世界大約每年平均發生一次。 M7至7.9之地震為相當大的地震，如震央在陸上會造成大災害，如震央在海底會引起海嘯，全世界大約每年發生二十次。 M6至6.9之地震，如震央在陸上會造成災害，世界上任何主要地震 觀測站均可測得其地震波，每年大約發生一百五十次。 M5至5.9之地震，有感區域相當大，震央附近會造成災害，每年約八百次。 M4至4.9之地震，通常不發生災害，我們通常感到者都是M4以上之地震，每年約六千二百次。 M3至3.9之地震，在震央附近人體可以感到，每年約四萬九千次。 M2至2.9之地震，人體不能感到，震央附近之觀測站可測得此地震，每年約在三十萬次以上。 M1至1.9之地震，用高倍率地震儀才可以觀測到。 M1以下之地震，設在適當地點之超高倍率地震儀才可以觀測到此地震。 　　以上所述僅適用於淺震源之地震。

　　下期預告：漫談地震(下)、我的父親(小說)、流行時尚(主題未定)、活動八卦、徵文 　　小編的話：接下了編簡訊這檔子事心中仍有點忐忑不安，一直很怕在大家都沒有投稿的情況下這份簡訊會出現太多我的個人色彩，如下個月簡訊中打算貼出我的 第一部小說。不過我仍希望這份簡訊能開拓大家的視野，不管是新聞、運動、音樂、人文或是心情故事。同時也希望大家能踴躍的投稿，也請大家不吝嗇將自己的意 見經不同的管道告訴我。多謝大家囉！ Memo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