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場夢,起始於,無言的開始,無言的結尾。 活在甕裡,蜷縮著彷彿與世隔離,卻又不完全隔離,累積很多不知該如何與人訴說的情緒,不知如何處理,只好冷處理,等待它慢慢腐敗破裂,或是等待一暖曙光救贖。 一人孤身行走,就如同一座橋,一座山,渴望被發掘,被理解。旅人,靠近了,離去了,沒有留得太久。久了,也慣了,緊貼又剝離的回音盪漾。 原地流浪,無家可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