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個冬季難得迴光返照的豔陽天,河堤上有人早上九點半不怕烈日曝曬在散步,河堤下有人在打球,現在風起雲湧的健身房,在30年前我小時候應該是沒有,路上的人都醜醜的,人魚線、馬甲線,和瑜珈女子legging就這樣滿街跑的景象是沒有。
我記得高中上學的路線是從三重坐公車到貴陽街,大約步行20個blocks經歷40分鐘,可以走到學校,這大概是現代人很引以為豪的城市健走,現在上班如果告訴別人騎UBike或走路到公司的,大家覺得你很厲害,上學怎麼就沒人覺得這樣厲害呢?(我爸到底是怎麼決定這條路線走三年沒有問題)
我一直以為當了10年書呆子,在大學時期發現有氧舞蹈和瑜珈,進入中年發現有K-Pop Dance,身體機能算是開發得很晚,也開始訓練得很晚。救國團時期發現國際標準舞,還上過劉真助教的課,發現了兩人舞蹈的樂趣。蔣勳老師說得好,翻開中華文化的歷史,古人比較多的是寬鬆的日常便服,華人自古對自己的身體態度是疏離的,用布料將身體包好不裸露,這就是全部了,很少看到義大利《大衛像》那種梳理自己全身的肌肉線條,讓自己的身體像藝術品般存在於世上。
拜現在世界無國界之賜,東西方的價值觀和生活方式,很自然地mingle了,台灣到處也有健身、好好鍛練自己身體的人,我相信身體細胞自有記憶,雖然這個體察是看了電影《逃出絕命鎮》一個很恐怖很深的體悟,它走過的、經歷過的、練過的通通都算數,儘管細胞會代謝,但記憶就是會留存,好好愛惜善用自己的身體,它帶來的回報也很雋永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