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zz = 舌液激 = 舌氵激 = 活激,其中 j 約略形聲台閩語「舌」的 jí 式發音之起音。若考慮字尾實際上有二個 z,所以也可能直接作爲形容詞「活激之」的漢字語意,或是另有「活激式」之意。我們可以看到此處 jazz 橋接的漢字「活激」二字可能融合了上述 jasm 和 gism 二個早期的俗語所帶有的「活性」和「激盪」二種意思。
現代中文漢字或將 jazz 音譯「爵士」,或約略音義混搭而漢譯「即興」等,所以我們常會看到有兩種關於 jazz music 的漢譯「爵士樂」或「即興樂」(類似「即時音樂」)。不過,從前述的字源橋接分析來看,jazz music 還可能具有「精神樂」和「活激樂」的內涵。並且,jazz music 之所以常常把中音度的 saxphone [Sax號、Sax歕管、(Sax)豎管式叭喇、(Sax)簫管式叭喇] 當作它的經典樂器之象徵,也可能是因爲中音度的 saxphone 這種吹奏樂器的整體外型輪廓,有點接近一個拉長且稍微拉直了的字母 Z。
此外,若考慮 Z 這個符號有時會出現在漫畫中作爲「睡覺」或「睡眠」(意通台閩語「睏」或「睏眠」) 甚至是「打瞌睡」或「盹瞌」(台閩語發音似 dùgu) 狀態的表示 (如 zzz….. 或 z.z.z….. 等),搞不好 jazz 一字隱約中也帶有「解睏」即類似「醒覺」的寓意呢!
P.S.
jazz music:即興樂;即時樂;精神樂;活激樂;即興之樂;即時之樂;精神之樂;活激之樂;即興式樂;即時式樂;精神式樂;活激式樂;即興音樂;即時音樂;精神音樂;活激音樂;即興樂曲;即時樂曲;精神樂曲;活激樂曲;即興鳴聲之技;即時鳴聲之技;精神鳴聲之技;活激鳴聲之技;即興鳴樂聲音曲; 即時鳴樂聲音曲;精神鳴樂聲音曲; 活激鳴樂聲音曲;即興直子諒;即時直子諒;精神直子諒;活激直子諒。(P.S. 其中「直子諒」是意通 music 的一個漢字古語,詳見「後記.1」)
既然 easily going 一語似乎有點像漢字「易直子諒」的音韻特徵和符號組合,又類似 comfortable、easy-going、easygoing、at ease、good-natured 之類的含意,那不就有點接近「即興自然」、「易music」、「易樂」、easy music 甚至是接近現代的 jazz music (即興樂;即時樂;精神樂;活激樂) 之類的感覺?......而且,「直子諒」若解爲漢文「目十子言京」的組合,其發音也會非常接近 music (其中 c 發音 k 而接近台閩語「京」的起音) 一字。
巧合的是,一般 music 在進行時也會有 muse (默無聲音、默沉、默思、默想、冥思、冥想) 的休止符狀態之時,如同「目十子言京」的「目」也有「閉目而不京」(不睜大眼睛) 之時。
漢字「樂」在「音樂」和「快樂」二詞用的是同一個字,所以很可能忽略了音樂也有舒發內心恐懼憂傷悲情的面向,沒有 music 一字的概念來的廣闊,因爲 music 的 us 這部份可能還含概了「憂傷」之意,sic 還含概了「心恐」、「心懼」、「心驚」甚至「心病」,usic 含概了「鬱結」,music 整個單字又可能含概了漢語「寞寂」、「低落」與「紓解」的融合。
試譯:《曲禮》記載「毋不敬 (music = 毋小一敬 = 毋不敬) 儼若 (just like) 思 (thinking) 安定 (and) 辭 (representing) 安 (out of) 民 (mind)哉 (to go = 十口戈 = 哉)」,所以其實「毋不敬儼若思安定辭安民哉」這句話可能就是類似 "Music just like the thinking and representing which is out of mind to go" 的意思,意即「音樂是一種情溢乎辭的思想和表達」。
然而,《曲禮》好像只有第一句「毋不敬儼若思安定辭安民哉」(Music just like thinking and representing out of mind to go) 和音樂相關,後面的除了「樂不可極」(happiness can‘t be gotten extremely 或 music can‘t be taken to the limits) 一詞和音樂還有點關係,其它內容似乎都被改造成某種道德觀及禮節觀了,看起來很難還原其講述樂曲的本來意義。
雖然現在已經難以解讀古籍《曲禮》整篇文章的原貌,但是《曲禮》第一句「毋不敬儼若思安定辭安民哉」(Music just like thinking and representing out of mind to go) 最耐人尋味的就是將漢字「民」和拼音文字 mind (心;心念;心情) 的音韻重疊在一起,傳達出一種有別於「官樂」的「民曲」之概念,應是當時關於「直子諒 -- 目十子言京」(music) 的創作風格之重大而突破性的觀點。
並且,前面 music 又和「毋不敬」重疊在一起,隱含了「沒有一種樂曲不該被尊重」的寬廣態度,可能是因爲《曲禮》的作者深切地認為「樂曲就是應該反映各種民意或民情的心聲」,畢竟《曲禮》是早先周公制禮作樂兼解夢安民之概念的延續,所以仍然是從「以禮治天下」的政治動機為出發點來看待音樂文化方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