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6-27|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日記6/26

今天寫了忠男牛仔褲店傳單的文。
其實它對我而言,視覺上的震撼還不如象徵意義上的:我心目中另類漫畫與生活的共存方式的本質似乎就這樣被具像化了。唯有不惜做到這種程度,才可能持續。唯有這種表面上的錯置,可以說明它們「(準)宗教/世俗」的深層關係。
為什麼我對於產業化的討論絲毫不感興趣?追根究底就是我不相信我最想看的那種作品會是由「處處受制於作品商品價值的田地」種出來的,尤其在這個時代。(當然可能會有人走歪道又不小心成功,但終究會是特例吧。)而產業不管再怎麼畸形還是會永遠存在,絕大多數的討論還是會環繞著它,不缺我們的口水。
任何進來的人若最後碰壁轉彎回到大路,或甚至直接放棄,我都予以祝福。真正怕的是被當作某種神燈,最後搓不出什麼,於是被投以失望?受騙?的眼神。
那天聽完割禮新專輯大為感動,再次確認我唯一想知道的,是支持這種非全職樂團玩三十九年的環境條件到底是什麼。
我只想看到好作品,並且不認為畫出好作品的人一定要以畫畫維生。我知道這是一種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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