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殺了金小蝶？__第十二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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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欉副理，您從來不抽煙的。」

他笑道：「妳果然只看一個人的外表，其實有很多人跟我一樣是會故意隱藏一些事的。」

我慢眨了雙眼，才說：「但我相信您是一個表裡如一的人。」

他一聽我這麼說，便從嘴裡取出香菸，毫不惋惜地將它拈熄。只因為他這麼一點小小的動作，我內心不禁狂喜，想不到我竟有如此大的影響力，大概他也了解我並非逢迎拍馬的人。

此時，他沒再說什麼，即使在以前他也不是個多話的人，也許因為他並不多話，所以才會給人一種相當穩重的感覺。但光是沉默還是不夠完美的，當他必要說話時，也會滔滔不絕，只不過沒一句重複，也無一句廢話。我想，這就是他的魅力所在，否則金小蝶不會受他所吸引，楊郁婷也不會主動接近他了。

他看我一眼點點頭說：「茹意，謝謝妳這麼支持我。」

我問：「哦！對了，金主任她是怎麼死的？」

他反問我：「孟良沒告訴妳？」

我說：「他好像只說過她喉嚨流血。」

辦公室裡顯得很凌亂，我一邊與他聊著，一邊替他收拾東西，我想大概是沒人敢進來幫他整理，再加上他壓力不小，所以至今尚未整理。

他說：「她的喉嚨被硬戳了3個大洞，中間的傷口直穿透過喉管，就算當時想喊救命也是發不出聲音的。」

我一聽他的描述，又不知不覺摸著自己的喉嚨問他：「凶器是什麼？」

他說：「還不清楚，沒有找到兇手作案的物證，只知道是又尖又長的東西，比如說廚房裡的剉冰刀，或是鐵條之類的，但這兩樣東西咱們公司都沒有，除非……」

我問：「除非什麼？」

他說：「除非這是一宗謀殺案。」

我心神一震：「什麼？謀殺案？」

他很鎮定地說：「也就是一件預謀的，早已計劃好的殺人案件。」

我心中也掠很多的疑惑：「兇手會跟他有什麼恩怨？」

他搖搖頭，輕拈自己的眉毛說：「金主任的眉毛被利刃劃過，硬生生被截成四條，警方至今仍無法得知為何兇手殺了她之後，還要毀了他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