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是一種狀態,而不是一個答案。
和孩子一起書寫,最為難的不是「寫」做為工具或者技巧地被執現,而是找到讓孩子覺得自己被理解的文字,成為祈使,甘願的臣服於生命對自己的召喚。
「我要在我也同意的敘述裡」藉由書寫去擴張心裡的那份自由,在書寫裡自由,然後帶回到生活。
如果有一件最想做的事
那會是
直到永遠
(寫自 梟《如果那不可能》)
#仙姑書寫
#用文字認識你的心
把答案都加上一個否定詞,讓負負得正的概念,出現在自由書寫的機率是多少?
答案是,100%。
孩子們並不是已知的去寫,而是在寫出以後,揭曉自己的籤語之前,負責這拍書寫的關主,把但書講在最後,沒有人來的及回到最初修改人設與命題,每個人都在措手不及中,恰好應了負負得正的祝福。
命題的關主也不是刻意,只是緣份剛好打在這個結裡。左思右想不出其他了,安靜的島嶼只能更安靜,已經無光的岸,又如何反射出月光的波長,到最深的海域,震起能共鳴旁邊坐著的人的共鳴?把一切走到極致,負負得正,是最合理又優雅上的了檯面的一場賭局,和青春對賭,孩子們賭自己會迎來希望光明。
我有沒有機會長高?
寫在女孩筆記本上的第一個提問,就開始了可愛,無法分類出是哲學還是科學的解,交給文字來回應,自由心證的迷茫,生命究竟在乎什麼,書寫的人只有誠實的寫下,在自己面前無所遁形掉所有偽裝,只是面對自己,從來都不是談而容易的真實。
無論給自己的回答是什麼,依關主設定,所有答案都無條件加上否定的起手式。意想不到的限制性信念,強烈的在所有否定面前瓦解,蛻去不確定裡的害怕與低頻恐怖的想像,真正想要的回答,在負負得正的公式裡逆轉,所有負面的意圖與認知,全部轉向為正面肯定的告訴。
「你做的到。」不需要問原因或是為什麼。
青春孩子的語言,其實就是沒有語言。不是空泛或徒然,只是說不上來。一個寂寞的感覺不知道怎麼說,很快的就轉變為像是憤怒但會有點想哭,可又不是悲傷,然後寂寞就不見了,但還沒找到適切的語言,去表知孩子所感覺到關於在自己身體、心上變化的這一切。
一切都太突然,卻又不是不存在,在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的現實裡,孩子內心既視感強烈,但沒有依憑可說,也沒有能夠完整被說出來而得以切中內心想要表達的,但他們懂得彼此,在這段身體仍是身體,但我認不得是自己的時光裡,有人和我一起,在含糊不清面前,我們是清楚自己的。
你要不要成長?
做為女孩對自己倒數第二個提問,答案給的簡單,卻深刻動人。寫作便是這樣,紮實的踏在自己叫的出名字的土地,踏實的朝自己內心沿緣的走,一步一步,築夢踏實。
如果那不可能,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動力。
在寫作裡讓所有命題的回答都負負得正。看出來了嗎?書寫本就是中性的,唯有眼光、認知的偏斜,才使得意圖質變。無論女孩怎麼寫,用再平板不過的字眼,或是華誇的辭藻,真正能決定文字明暗走向的,是寫作者本身對自己所投注的看待與信念。
因而,無論命題是無條件加上否定詞或是正面肯定語,都不會左右書寫者原初將意圖化為文字以後所帶來的結果。我們所陪伴孩子去做的,就是讓他在任何情況下,都感覺自己是足夠安全的可以交付自己去寫,而所寫下的,都將成為自己生命的預言,在未來所需的時刻,都有來自曾經偶然的起心動念裡,其實都早已安排好的祝福與救援。
寫作之於我們就是這樣的一件事,負負可以得正,在任何事物面前,我們永遠找的到方法,讓自己有舒服的解,自由且快樂的,在自己的文字裡,盡情許願。
小文青,把寫作帶進生命,讓孩子帶著書寫長大,長成自己同意也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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