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2-08|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阿婷說:(11) 長亭外故,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 ⋯⋯

    人的軌跡總是出乎意料,怎麼也不會想到五個月前的我,還在曼徹斯特串酒吧喝著Whisky,有時還會零晨飛的士去London玩通宵,燈紅酒綠在英倫瘋着,快樂未央;下半年就這麼孤伶伶一個人在這南太平洋海𡷊上踱步。人啊!這人生你說!
    一股莫名孤單感,驟然襲來,望望四周空蕩蕩,了無一熟人和親人,像是我被這世界遺棄,也像是大家遺忘了我。
    巴布亞布挑戰似的追問:「你懂這四個字?你知道是誰寫的?」
    我當然知道誰寫的,是個中國人都知道是李叔同寫的。要是不知道的,上網找下度娘,也能查到。那像你們大溪地這般落後,這Wi-Fi 也像潮汐一樣,潮起又潮落,時無時斷,與世隔絕。
    「你不懂了?」巴布亞布見我不啃聲,帶有點得意地再追問。
    我都懶得理他,只是自個在尋思,這李叔同的遺筆,如果是真跡,怎麼會流落在海外孤島呢?
    巴布亞布看我若有所思,有點茫然,高興且得意,大聲用他那不吞不吐的國語口腔朗誦道:
    長亭外故,
    道邊芳草碧,
    連天晚風拂,
    柳笛聲
    殘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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