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我終於明白了,我是誰?這個世界就有我。我要有為,這世界就有我的有為。能做一個更好的人,然後就可看到世界的風景,而且得到眾生的供養。但,我不是這個人。我是究竟誰?我只是一個不想做大事的人,所以看不到應該看的風景。可以成就這個世界的,不是我,我也無須大不違的成就自己。
海燕說:你也是我,我也是你,你和我都是《是非》,你和我不再出現互相對立的情況,就掌握了《真我》就是《無形》的掌控。所以綠色淨土再《無形》中演變了。道因人而生,名是人所稱才如此。為什麽說分別心?各有各的道理。《名》本來就有他的道理,無一不是,無一不可。因此之故,像原因和果然。
我寫:原因和果然這是一定的,每個人都能成就自己,或大或小。我不成就自己,因為我不是這個人,那我還有價值嗎?我的價值就是發揮小我,寫寫文字,與世界互動,就是沒有阿彌陀佛的大願。他老人家雖然很失望,只是因緣就是這樣。這個人會出來?阿彌陀佛說:會出來,也許在不久的將來。
海燕說:佛與魔,各種形、圓、三角、正方、長方,從《名》看來都是相通為一體的。有生就有死,有死就有生。所以《名》沒有生與死,因為死了再生,生了再死,因時而不同,因地而不同,因人而不同,但還會再度相通為一體。只有《因果律》知道《名》相通為一體。因此不必爭論《道》上。
我寫:說到道,我追隨了誰?是阿彌陀佛,為什麼我和他不一樣?因為這個世界不一樣了。為什麼我沒有絕慾?因為這個世界沒有絕慾的潮流。那我還是阿彌陀佛嗎?也許不是,但我在道的演化上,有他的指示和指點。這一本海燕,是交待了我的因緣,我覺得我無須對世界付責,所以寫我想寫的。
海燕說:道,就是道家,就是儒家,就是佛家,就是把握關鍵,能把握關鍵的就是《名》了,名是人所稱才如此。所以說,真我、不死,真心、不滅。道法自然就信念相同。模子國君對他兒子孔鯉說:在象棋的各種佈局中,戰法都不一樣,但都是為了爭個先手,贏得棋局對嗎?孔鯉想了想,說:對!儒釋道相通,恐怕道法不自然。
我寫:象棋各種佈局,都是相生相克,掌握這個法門,就要了解各種佈局。每一種佈局都是道,每一種道都因時、因景、因地演化出來。在我看來,道的描述,是因時代而變,是因自我而變,是因了願而變,這就是《道》了。因為眾生的根性不同,所以《道》也不同。也有人說,這道法不如一,我覺得本就該如此。
模子國君說:那麽我們就通則儒,明則釋,悟則道。孔鯉說:父親,你和海燕就是要信念相同、道法如一。古時的人,他們的學問登頂了。什麽是登頂?有些人認為根本沒有《名》的存在。名:是人所稱才如此。這就是登頂,到了盡頭。其次,有些人認為有《名》的存在,但是《名》沒有分別。
海燕說:再其次,有些人認為有《名》有分別,但是未曾有是非的爭論。是非的出現,就是《名》的界限。因《名》的界限,就有了各自的成就,真的有成就有界限嗎?真的沒有成就沒有界限嗎?成就與界限,這表現在老子的《道德經》上,道,可以用言語表述的,就不是永恆的道。名,可以用名稱界定的,就不是永恆的名。
我寫:什麼是永恆?我們的世界只有無常,沒有永恆,永恆只是我們的信念,就是我們要跟著無常演變,寫出新思考、新道理。那些頑固的、不變通的,將被世界淘汰。我是誰?世界有我,我不起作用,世界就沒有我。對於信念、道法,我就是放不下,所以我成就的只是文字上的我。大家無須對我有所期望,我只盼能做到適時而終、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