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5-11|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離開

    回首一望,這才明白當初的他們都不知道甚麼是愛,不知道這只是短暫的相互利用,他們看似清醒卻蒙著雙眼,在城市裡隨波逐流,終至遇到彼此。一個只想要應付屆齡的各種逼婚,另一個只想要離開原生家庭的精神綑綁。在當時的人生道路上,跟著大家魚貫前行是那麼的理所當然,上了車就應該一起走到終點才是真理,路途上磕絆傷痕都不可以對外人說,也從未想過看到岔路趕快轉向,隱忍的往前走,終至進了死胡同。
    「我甚麼都不要,我只想這一切盡快結束。」她平靜的說道。
    「不用叫他賠償嗎?難道就這樣讓他睡免錢的嗎?」母親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不勘入耳的話。
    她精疲力盡的說:「媽,他是我先生耶,你到底在說甚麼?」
    母親識相地閉上了嘴,然而臉上仍然掛著悻悻然的表情。
    她恨死了母親的那股憤恨,那股憤恨來自於他人對自己財產的褻瀆,但母親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瞭解,兒女並不是可以任自己支配的財產。
    過了幾天,男人帶著卑微愧疚的表情出現在律師事務所準備簽字,過程中好像有張嘴說了一些什麼,她完全沒有印象,只記得最後的律師費是自己付的。
    離開了一段失敗的婚姻,也離開了原生家庭的綑綁,她繼續回到城市的人群中,清醒的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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