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還是在咖啡公司上班,忘記哪個平日的半夜接到桌遊店的電話,匆忙的出門趕往醫院,他們的孩子出生了。意外的接到這通電話,手機錢包小包包等等的隨身物品陸續上身,相機相機要記得拍照!
事隔快八年,細節隨著蜕下的胎衣消失在所謂的記憶裡頭,民藝店雙手環抱她的新生兒時因為黃疸而感到羞澀的表情還清晰,照片當天拍完之後全數給予桌遊店,我還是沒有留下檔案的習慣,現在只剩下模糊的記憶可供翻閱卻只剩幾句文字描述。看看提款卡還有一些現金剛好足夠桌遊店向我商借支付生產費用的金額後便提領出來給他,從認識到懷孕到新生兒,一年多的感情得來不易也是第一次幫人公證結婚,還有請我的母親協助煮些月子餐送過去給民藝店老闆補身體,書寫這篇文章的同時卻無法將當時的心情重新提煉出來。
緩緩的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的走過,翻身到爬行、扶著牆壁向前到直立不行的短短時間,也跟我領了紅包過年。像極了放在陽台的馬鈴薯或地瓜忽然幾場雨就發芽開始茁壯,葉子和他的小手一起向我招手。
『媽媽說大頭叔叔都亂說話。』
大約在四歲她忽然這樣子對我說,我蠱食這人性的蛻變,這篇故事就斷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