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4/09/11閱讀時間約 5 分鐘

<花之緣>創作裡的前世今生

如果要想起一首詩,你會想起哪一首呢?印象裡那是國文課本席慕蓉詩人的<一棵開花的樹>,總會有那麼一兩字一兩句,也許捕捉到了千千萬萬世人的心,彷彿在麻木的現實生活之中,才會找到風花雪月的風景時光裡,那麼一絲存在的脈搏。高中的時候喜歡席慕蓉的詩集從<無怨的青春>、<七里香>一本本的品讀,美國畢業後我會一直為自己設定作曲的目標,為了寫作這首創作,我想研究作者於是重新閱讀了詩集後也找了席慕蓉詩人的講座和個人微博,我想瞭解作者才能體悟她的創作,進而去創作音樂譜曲。在這首歌用的大提琴,其實使想要表達馬頭琴女詩人她故鄉蒙古的情懷,她有一種土地的之母的博大,既渾厚然而詩又是如此的細膩,像寬廣的草原也是烏蘭巴托的夜,深邃深情又如溫婉的女子,俠骨與柔情並行不二。

其實創作的時候,許多人總會揣想臆測故事,但事實上寫作就像現實的烏托邦,只是寄託一些不曾實現的美麗如夢。我會假想自己身至於那個時空空間,有畫面和故事的情境,於是樂音就會自然地流瀉出來。我一直是什麼創作的,沒有用什麼大道理和樂理,因為我厭惡過於框架條約制式的每一種限制,而喜歡一種自然的有機感。

”如何讓你遇見我
在我最美麗的時刻 為這
我已在佛前 求了五百年
求他讓我們結一段塵緣
 
佛於是把我化作一棵樹
長在你必經的路旁
陽光下慎重地開滿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當你走近 請你細聽
那顫抖的葉是我等待的熱情
而當你終於無視地走過
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詞:一棵開花的樹 作曲:林辰樺Emma Lin 創作錄音2016)

你相信前世今生嗎?我是個感性的人,所以一直以一種浪漫幻想式的情節,無可救藥的相信。為了克服演奏的緊繃我找老師學習氣功肢體開發、瑜珈,各類型的舞蹈從小一直到現在這些一練竟成了終身的習慣但也是這樣幫助了身體素質和心態調和的基底。一直到我逐漸成熟我才會用科學的角度甚至想要尋找答案,於是有時候也會研究心理學、直覺潛能開發、腦神經科學的冥想,藍寧士博士說「世上沒有巧合,一切無非是宇宙的能量給予的暗示。」對於心智敏銳的人,可以解讀用很細微的五感感受力去連結事件的關聯,去找出接收的資訊和尋找的答案。原來科學的解釋是『心智投射』於場景,因為當身體處於Alpha腦波就可以調頻接收到超覺知意識,也就是人類天生其實有更強大的腦容量和接收訊息的感知能力,但只是沒有打開管道,所以原來創作者接收的邏輯應該近似於這樣的接收。東方哲學與佛教說的是『阿賴耶識』而類似於西方的『阿卡西紀錄』,人的肉體是現世但靈魂真的可能超越維度的生生世世,經歷的事情會保留在意識的痕跡裡,變成靈魂印記,就像東西方許多研究驗證也找不出實際為什麼有輪迴轉世的能憶起相對應的驗證(為了這個我真的還去找了Discovery 的紀錄片、德國的紀錄片與CCTV的西藏紀錄)因為我還是喜歡科學的解釋而不是盲從。但可以解釋的是之所以有所感,也許是某個烙印在靈魂的深刻過往,對於每個人不同可能是這輩子為何而來的生命的功課、也可能是生世傳習的天生知識技藝與記憶,人終生無法超脫輪迴在於一直活在於一個既定的思維靈魂模型,會一直重複的人設裡經歷業力,所以有智慧的人要試圖再遇到事情的時候先思考擺脫自己既定的思維,嘗試換個思維和行為模式,才能打破一個循環。然而人的大腦天生是懶散的,對於人事物生活發生的事,總是依賴著從小到大過往經驗與社會價值框架的既定模式幾秒內會下了刻板的定論而深信不疑自己的判斷,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主觀和感受,無非只是無意識的大腦重複著不深刻地反思而只是一如既往地同樣的情緒同樣的處事模式去造就一個循環,不知不覺之中於是大多數人又活成了大多數的樣子,不知不覺之中只能感懷,而不是改寫甚或是創造人生。

整個二十幾歲的整個十年住在西方國家帶給我的衝擊在於他們總是相信「改變」與『創造』與「個人的社會價值」,而我們的傳統的社會總是用「命定」、「緣」、『大家就是這樣』來消極的解讀所有的事,實際上活著不就是能創造新的一天,然而絕大多數的人選擇糾結埋怨他人、埋怨工作、抱怨時事,導致社會氛圍變得怒氣沖沖,其實無非說穿了只是思想智慧不足,氣度不夠、耐性與能力不佳,不是檢討加強,反而將矛頭指向外部,形成了越是厲害的人反而懼怕表達,而越是沒有內涵與文化的大張旗鼓,反而形成了不好的氛圍,好像多表達一些就會被撻伐,而非似西方社會鼓勵一種『理智』而不帶人生攻擊的批判去做『批判性思考』,所謂的『批判性思考』並不是『情緒化』的批判,而是有理有據,有條有理以理制人,以智取人、以才服人。或許也是一種文化觀感對照。

『據說左胸前有硃砂痣的人因為不願意忘卻前生情,不願意喝下孟婆湯,孟婆沒辦法只好答應他們。但在這些人身上做了記號,這個記號就是在胸前點顆硃砂痣。』不是張愛玲的紅玫瑰與白玫瑰,而是心上真正這個地方的硃砂痣也許真是眼淚,也許是如傳說那是歷經萬難,無法忘卻記錄在靈魂的阿卡西紀錄去尋找雙生火焰也或許一切不曾存在。於是很多時候一讀想哭,也或者一切無非只是藝術家美麗的詩情話意去寫不完的詩歌....也或者只是人類對於共鳴的普世情懷追求,萬事萬物無非既是瞬息萬變又是瞬息再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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