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情形,總是深深吸引著我向前探索。觀看電影的時候,看著某個角色的生命經歷,間接觸及自己的生命,將腦海中的思緒強迫提出,那個動作,或許如哈利波特的儲思盆一般,再用第三人的角度,回望自己。
若是不堪回首,帶著刺痛的?抹去那段期間,是不是可以得到活著的理由?
有些無可奈何,是來自這個世界的不友善,我們從未做錯什麼,生而來的路上卻被貼滿標籤。
原誠被迫成為殺人犯那個長的一模一樣的兒子。
城戶章良過了百年還是在日韓人。
被歧視的傷痛,像攀附城牆的藤蔓,城牆蓋多高,都擺脫不掉它的觸角…再勇敢堅強的內心,都可能有瞬間的崩塌。
藏起來可以嗎?重新來過可以嗎?
真的能遇到不計過往的人,完全接納的另一個人嗎?生命最終無法重來,即使隱藏的再好,抹除的再徹底,恐怕都無法真心感到舒暢、坦然。
偽裝的我也說不出,自己到底是誰…